修长白嫩的手指越来越不老实,呼吸开始慢得慢慢的急促起来:“先生,您的胸膛好结实”
比起她见过的那些在会所里出现的男人们,个个的脑满肠肥的样子,霍南天更是让她心花怒放,她一直害怕着自己这被安排给一个老头子,或者是什么可怕的变态之类的,可是上帝听见了她的祈祷,送来了这个天下最好看的男人,她的手越来越大胆,语言也越来越挑逗
霍南天喝着酒,看了一眼倚在怀中的女人,一样的美丽如花,自己为什么就是偏偏放不下那个脾气又臭又硬的女人呢?真是该死
看见男人并没有拒绝她的碰触,当少女像是受了鼓励一般的,整个人慢的往下滑,滑入了他的双腿之间,如同一只妖冶的蛇精一样的,在他的腿间用着自己的那双柔软丰满的胸膛轻轻贴着,手指放入了自己的红唇之中,轻轻的舔着,进出着,带着强烈的暗示
半瓶伏特加下去,霍南天带着醉意,身下的那个小女孩生嫩得很,这里的经理倒是会办事,送上来的总是最可口的,柔软的少女身体紧紧贴了上来,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褪尽衣衫。
颤抖的小手虽还有一点生涩,毕竟她摸过的都是道具,而现在面对的是真正的男人。
霍南天闭上了眼,满脑子想要说服自己,也并不是那个该死的女人不可的,没有她自己就会死嘛?
可是任由那个美丽的少女如何的热情,他还是那样的,冷冷的喝着酒连呼吸的节奏都没有变得更快更粗重?
霍南天低下头看金发的少孩跪在自己腿间,可是猛然之间突然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哭,好像是简曼的声音,他是不是产生了幻听了?
“放开,滚出去”冷静的男声没有一丝的激动的情绪。
美丽的少女一愣,是她不够努力的嘛?还是做得不够的好?
好像自从遇上了简曼之后,就觉得只要不是她,他都不想要,都没有兴趣,都觉得恶心
:“滚”看着金发少女在地上跪爬着还想要贴上来,霍南天冷冷的喝斥着,不止是他的嗓音,还有他的眼眸都冷得吓人,如同浸泡在了冰冷的池水中,凶猛而暴戾的光从他的锋锐的双眼中迸射了出来,如同一只正潜伏在他身体里的野兽般的,嗜血而残酷。
他的长腿一踢,少女如花般柔软娇嫩的身体被踹到了几米外,头撞在了对面的沙发上,狈狼不堪,金发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她以为这个男人是天神,其实不是的,他是魔鬼,他如同从地狱深处走来的魔鬼一般的可怕骇人
窗子被打开了,冷冷的风吹了进来,他猛的清醒了,他这是在做什么?
留她一个人在家里,她这两天接收到的东西已经让她完完全全的消化不了了,可是自己还是说了那么残忍的话来刺激她,真是该死,他并不是故意的,只是不知道怎么解释,霍南天终于明白,无论是什么样的人,总有一天也会有束手无策的地方,他无法解释他和简曼的过去,他对她太残忍了,所以连说都说不出口。
车子开得很快,闯过了无数的红灯,如同在上演极速的电影一般,一路飞奔到了家里。
灯没有开,整个屋子里暗暗的,她出去了?
不可能,任何外出她身边的保镖都会在第一时间里汇报给他的。打开了客厅的灯,桔黄色的光温暖的倾泻而出,照亮了室内的每一个角落,以前的这个时候,她最喜欢窝在沙发里看着电视了,各种无聊的节目都能让她看得津津有味。
推开了卧室的门,在黑暗中他几乎可以听到了小小的哽咽的声音,伸手按住了墙壁上的开关,壁灯亮了起来,霍南天的心如同被刀子狠狠的割开了一样,她一动也没有动,还是蜷在了刚刚他离开时的那个位置上,小脑袋就靠在了膝盖上,肩膀还在轻轻的一抖一抖的,如同海藻般绵密的发披散着,几乎将娇小的她整个的覆盖住了,心疼如同滔天的巨浪般的卷了上来,他怎么就这样丢下了她呢?她没有了记忆,也没有了亲人跟朋友,有的只是他而已,可是在刚刚她那么伤心的时候他去残忍的遗弃了她,如同丢弃一只没有生活能力的小宠物般。
“曼儿,曼儿”他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的颤抖奇怪。
“曼儿,别害怕,是我。”他的声音坚定而充满了力量,慢慢的走上前去,拥住了她
他的怀抱温暖而安全,带着淡淡的酒味,还有专属于他的麝香味,简曼如同一个迷路的孩童找到了家般的,抬起了头,伸出了柔软的手臂缠住了他的脖子:“我不问了,我以后都不问了,你不要丢下我”
她的眼睛红红的,如同一只可怜的小兔子般,声音带着无助与哽咽,狠狠的冲击着霍南天的心脏,让他的心如同得了心绞痛般的,一阵又一阵的绞痛着。
“曼儿,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对不起”霍南天紧紧的搂着她娇小的身体,她的身体有点冰凉有点僵硬,在地蜷了太久,四肢都已经开始发麻了。自己怎么会这么对她呢?
霍南天在心里狠狠的骂着自己,想要给她最好的,其实伤她最深的就是自己。
“你不会不要我了吧?”简曼哆哆嗦嗦的说着,她刚刚好害怕,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一边是霍南天,一边是外面的那些人多娜,方逸,还有今天打电话的那个女人,可是她知道自己只能选择一边。可是当霍南天关门离去时,她才知道自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