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公寓里正是柔情蜜意的,而霍南天的母亲担心事情闹开了收拾不了,急匆匆的往霍南天与简曼住的公寓赶去。
“阿烈,你让物管处把南天公寓的钥匙给我。”在深夜接到罗伊人的电话,元烈被吓出了一身汗,差点从沙发上滚了下去。
自从他春节的时候,死皮赖脸的进驻了他的岳父家以后,便进一步的霸占进了宋宁的闺房,在她房间的沙发上占有了一席之地,睡得也不是很安稳被这样一吓,整个欣长的身体差点就掉了下来。
要公寓的备用钥匙?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伯母找南天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答嘛?”元烈自然不想这么做,因为南天最不喜欢人家管他的。特别是他的母亲,而且最近好多事情都跟他母亲有关系的。
“他的电话打不通,我只能亲自去找他了,怎么阿烈,这点事情都不能通融?我现在在物管处,你跟这个主管说一下吧。”罗伊人没有给元烈任何的解释的时间与借口。
元烈只能吩咐着下面的人把钥匙给了罗伊人,一边着急忙慌的给霍南天打着电话。
房间里散落着的衣物,调成了静音的电话根本就没人理会,空气里飘散着最诱人而暧昧的晴欲的气息,芬芳而邪恶.........
“你是我的命........曼儿........不要离开我........”性感而低哑的声音如同午夜里响起的大提琴般,简曼浑身轻轻的颤抖着,长长的腿无力的跪坐着,任由男人赞叹着她姣好而迷人的身体........
公寓的门被轻轻的推开,罗伊人轻轻的走了进来,卧房的客厅的灯还亮着,长毛地毯吸附走了她的脚步声。
卧房的门开着,里面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霍南天在说的话被她听进了耳朵里,那个女人果真是个要人命的鬼,看看把他的儿子都迷成什么样子了,儿子竟然说她是他的命,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从她那个冷血暴虐,果断决杀的儿子口中说出来的。
她并不是一个喜欢偷窃的母亲,但是还是忍不住的往前走,慢慢的靠近着.........
简曼咬着牙,忍着那一浪接过一浪的扑天盖地而来的欢愉:“你.......你不要.......嗯..........我只是开个玩笑的.......你身体.....身体吃不消的......”
她的头往后仰在他的膝盖上,纤长的腿夹着他的腰,开始吃力起来,他就算几天不睡,可是在体力上,她简直就是个渣。
隐隐的只能迷迷糊糊的看到女人的长发披散开来,果然如同夜里的吸魂夺魄的妖精一般,罗伊人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与慌乱.......
“我的曼儿是小看我了。”低低的男声从胸膛里发了出来,在这夜里格外的动听。
:“咳......”门外传来的几乎轻不可闻的咳嗽声搅乱了满室的****的气息,简曼吓得尖叫了一声,整个猛得僵在那里,霍南天猛的拉起被子将两个人都包裹在被子里,无法抑制的闷哼出声,在此时惊吓与高.潮同时到来。
简曼红了眼眶,嫣红的小嘴死死的咬住了霍南天的肩膀,不让那羞人的声音逸出嘴角.......
卧房的门被关上了,简曼推着霍南天的身体,声音沙哑:“怎么会有人?”
又羞又急,看来可能是霍南天的朋友,如果是坏人的话,他们估计都被杀死了。怎么办,丢死人了。
“别怕,曼儿,没事的.......”她显然真给吓坏了,全身都还是僵着的,一点点也放不开。
抱着她翻了个身,轻轻的吻着她的眼睛,舌尖温柔的舔走了她的泪,安抚着受惊吓的小姑娘。
“以后都不要这样了,都是你。”他如果回来以后关上房门就不会了,都怪他。
这个问题可大了,小姑娘怕是要有心里阴影了。
霍南天从床上起来,开了灯,一边穿套了条家居长裤,一边看着小姑娘红着眼眶的样子,浑身还泛着迷人的粉红色,如果他没有猜错,一定是她来了,霍南天随随便便的拿起了一件睡袍披了上去,俯身吻了一下简曼光洁的额头:“我出去一下,你先睡,睡醒了再来榨干我好不好嗯?”
他笑着跟她开起了玩笑,却惹来了小姑娘的一记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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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的灯光依旧是那么的温暖,可是多了一个本来不应该出现的人,让霍南天觉得非常的不舒服。
沙发里坐着的女人,即使是深夜出现,也依然梳着整齐的头发,穿着黑色裙装,一丝不乱的样子:“南天,很抱歉,但是我找你有急事。”
罗伊人知道刚刚她犯了儿子的忌讳,更别提是在那个时候出现了。可是为了儿子她怎么都愿意做的,看着霍南天那疲倦的脸,眼睛都有一点点浮肿着,明明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看来那个女人真是要吸干他的儿子呀。
霍南天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坐了下来。
”南天,你跟倾城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把她给赶走了呢?”罗伊人真的是为这事头疼,她不喜欢晏家的人不假,但是总归比里面那个女人好吧。
:“不要再提起她,现在就请你回去,我的事情从六岁起就不是你能管的了。”霍南天回头看了一下头,关得好好的,房门的隔音效果是很好的。
但是他还是不放心,现在是他们两个人相信的最好的时光了,简曼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