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的前前前任来找你,见还是不见?”连续着几天的加班让徐莫谦的脾气了变得有点烦燥,棘手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一个比一个难对付,真他妈的见鬼了,明明有捷径的,可是他们却不能走,为了保有老板那该死的男人的骄傲。
:“怎么,脑子不好用,现在连舌头都不灵活了?莫谦你什么时候有口吃的毛病了呢?”霍南天坐在办公桌后面,对着文件,连头都没有抬起来,冷冷的说着。
:“准确的说,她跟老板你的渊源很深了,晏倾城小姐您应该不陌生了?”徐莫谦的声音几乎是从鼻子里传了出来。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头依旧低着,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若有所思..........
跟了他这么多年,这样的动作一看他就懂,转身走了出去。
晏倾城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跟着霍南天的时间不长不短,可是她从来没有真正的融入到他的生活中去,一点点也没有过,多可悲啊。
在这道门的后面有着她最爱的男人,可是终其这一生,她都不可能再跟他有任何的纠缠了。现在只能祈祷着他能放过霍平一马,最少能让她保有现在体面的生活。
推开门,迎面扑来了一阵极冷空气,让她不禁打了个冷战。他的办公室里向来冷气开得非常的足,晏倾城明白,冷的不止是空气,更是从那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她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过霍南天了,或许只是要梦中见过吧。他一如过往的迷人。轮廓分明的五官过分的英俊。她进来时,他只是懒懒的掀动了一下眼皮,她便已经可以觉察到锋利的光从他的眼眸里迸发出来。
这个男人看似慵懒无害的时候,却是最凶猛的时候,如同一只正在树荫下打着盹的狮子,只要有猎物出现,不消片刻便能迅速的扑上去,将猎物捕杀,嘶咬...........
:“南天,我...........”晏倾城咬了咬嘴唇,便着头皮走到了办公桌面前。
:“叫我霍先生。”霍南天看着眼前的女人,冷冷的说着,南天这个名字从她的嘴里吐出来,让他觉得不舒服,甚至有一点点恶心。这一生他都不想有别的女人用这样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这两个字他只希望从简曼的嘴里吐出来,可是这个小女人倔得很呢,她总是会连名带姓的叫着他。
:“我来是想求你,能不能看在过去的情份上,你就放过霍平吧,把他应该有的股份还给他好不好?”晏倾城狠了狠心,还是说了出来。她不想让霍南天看不起她的,可是现在真是一点点办法都没有了,她无法想像着自己如果一无所有的样子会怎样。如果真的一无所有的,甚至连见都不可能再见上霍南天一面,她会从上流社会中消失,不可能再参加任何的餐会,晚宴,不可能在任何的隆重的场合里穿着最昂贵的礼服与他相遇。
:“过去的情份?那是你的情份,不是我的。”他的话如同冰渣子般的从他涔薄的嘴唇里吐了出来,而他的眼神比他的话更冷。
她一直知道霍南天的无情,总是要一再的尝过才会知道痛。他说那只是她的情份,不是他的。他根本就把她当成了一个工具,甚至连工具都不是,他不要的时候扔给了霍平。他是那么的恨霍平,他要把不好的东西都给霍平,所以可想而知,她在他的心中是什么样的地位,要被他如些卑微的踩在脚下。
:“收起你的眼泪,我说过了,你在我面前掉眼泪一钱不值。我不会可怜,也不会心痛的。”无情的话语再一次的响起,他的声音依旧好听而充满着磁性,可是却那样的伤人。
一样的眼泪,简曼掉两滴,都如同钻石般的珍贵,可是这个女人都让人无比的烦燥。霍南天皱起了眉头,看着桌子上的文件:“回去告诉霍平既然他有本事告我,就得有本事来承受事情的后果。”
霍平受不了这样的拖延,霍南天清清楚楚的知道,这场官司会耗掉霍平本来就不多的耐心,还有耗掉他口袋里所剩不多的能够支配的现金。他的身子骨早就在花花世界里泡软的了,他没有强大的心智可以跟他耗下去的,霍平能让晏倾城来找他,已经是到了末路了。
:“南...........霍先生,他只是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晏倾城的眼被泪水打湿,这个男人的心太冷太硬了,不知道到底是用什么做的:“他是你的弟弟呀........”
霍南天抬起眼,深遂的眼神带着锋锐的光,扫过了晏倾城的脸,他好像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似的:“现在跟我谈亲情是不是太晚了?简曼曾经也是你的亲人,可是你却不止一次的想要害他,对她豌城,你的心比我更狠,我不过只是让霍平一无所有,而你当时却是想要了简曼的命不是吗?”霍南天的话如同一盆冰水从她的头上浇了下来,让她从头冷到脚,脸色苍白到没有一丝的生气。
:“霍先生,请你把我们的钱还给我们,你现在已经很富有了,不需要霍平的那点钱的。再说你也欠了我们晏家给的,就算我跟你讨还这个人情,你也该还我。”晏倾城已然是被逼到了死路上了,今天她一定要得到一个圆满的结果的,她已经不能够再拥有霍南天了,至少她还想拥有一点像样的生活。
:“谁给了你这样的胆子嗯?如果晏文远知道你们这样的对待简曼,他会愿意我还你们晏家的这份人情吗?”霍南天看着她,语气中带着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