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指尖又深了些……

婉兮已然无法再坐住,眼前一黑,随着一片金星升腾而起,她整个人软软地滑进了他怀里,瘫软下来。 > 他沙哑地笑,“……还有更坏的。来日方长,爷一样一样儿都叫你尝遍。”

她不敢睁眼:“爷既说来日,今儿便放了奴才去吧。奴才已然出来不短的时辰。”

他哼一声:“……爷今晚儿就给你这些罢。今晚儿回去好好睡一觉,明日再睡个囫囵觉,后儿就是你生辰了。 > 他忽地又裹紧了她,扳过她下颌,叫她迎向他灼热目光:“你说呢,嗯?”

婉兮便只得又红了脸。

他贴住她耳边,沙哑地悠悠道:“……九月九是你生辰。从那天起虚岁便又可多算一岁了。小丫头,虚长那一岁之后,你便算不得小了。”

婉兮心底一晃,“爷的意思是?”

他故意冲她呲了呲牙:“爷要欺负你!从那晚起,爷便不算再欺负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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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兮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帐篷。

她只觉得自己头重脚轻,一路走回来都像个球儿在滚似的。待得终于滚进了被窝,便急忙用被子盖住了头。

耳边都是他那霸道又沙哑的宣告:“爷要欺负你!”

幸好同时还能听见献春那细细的鼾声,跟她离去时候儿一样。显见献春一直都这样沉沉睡着,并未发现她离去了这么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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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还是到了九月初九。

献春早早儿就给婉兮预备下了贺礼。是一小盒口脂膏子。膏体润泽,膏色轻盈,不是整张胭脂那样的大红,而是深粉微红,如海棠一般的颜色。

婉兮向献春道谢。

献春便眨眼:“虽宫规严谨,可是姑娘今儿的生辰,故此今儿也准用口脂。姑娘便妆扮起来吧,定然好看。”

少顷语琴的礼也到了。

是念春送来的,进来念春就先郑重给婉兮请了个安:“给婉姑娘道喜了。”

婉兮满面大红,急忙给扯起来:“你又闹我!你是头等女子,我哪儿敢受你的礼!”

两人说说笑笑便拆开了语琴的礼来看。

竟是一件袷纱窄褃的内衬小袄。袷纱轻薄柔软,最是透气;袖口为小马蹄袖,滚了两道绣缠枝莲的缎边儿。袄面上以各色丝线绣彩蝶穿花纹,绣皆双面,迎着日光一照,光彩纷呈,几可乱真。

婉兮不由得低声惊呼:“这要费多少的工夫!”

这样的绣法她知道,却没敢想过。便是这些绣花没有几个月都绣不出来。

念春便也是点头一笑:“算你有眼力!不瞒你说,这件小袄可是我们小主从过完年便开始预备的呢!这些衣料和彩线,都是她从自己份例里省下来的,自己都舍不得用,却全用在你这件袄上了!”

---题外话---还有~~咳咳,不得不含蓄哈,更不能涉及具体器官描写,不然一定是退稿的。评论区里有亲猜得对哈,就是“初尝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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