姮娥得意的说:“哪只是有理这么简单,这可是我的亲身经历!”
白牡丹似乎意动,“哦,可否详细叙述?”
姮娥刚刚说了一个开头,“想当年……”太一就回来了,她只得讪讪的住了口,问道:“那蛟龙如何?”
太一瞥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已经收伏了!”
“哒哒哒哒”一阵急促的脚步传来。
“牡丹姑娘,牡丹姑娘,你没事儿吧!”有人在拍门。
姮娥皱眉,“怎么这么快就有人来?”此时正是深夜,谁没事儿来拍门?
太一方才若无其事的说道,“刚才打斗之中,那蛟龙故意弄出了声响!”
姮娥方才把前因后果连接上,她郁闷的看着太一,以眼神责问:早又不说?
太一不理她。
“嗙嗙嗙”拍门的声音越发响了。
白牡丹忙道,“我在房里好好的,妈妈不必担心!”
原来拍门的人正是今日那个老鸨,可惜老鸨为人精明,哪里能被白牡丹三言两语打发走,道:“姑娘开门让我看看,否则我哪里放心的下来?”
白牡丹无奈,只得小声说道:“不若你们先藏起来,否则给妈妈发现了,她又该大闹了!”
姮娥本来就气不顺,道:“何必如此麻烦,我直接带着你走就是了!”于是一挥袖子,白牡丹登时消失在原地。
而后老鸨便撞了进来,但是此时房间里已然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
老鸨瘫坐在地上,呢喃道:“大事不好!”
不提老鸨是如何着急,却说姮娥与太一生平第一次有了矛盾。
离开教坊以后,姮娥拉住太一的袖子问道:“太一,你生气了?为什么?”
太一摇头,“我没有生气!”她是他历经等待才得到的珍宝,他怎么舍得与她生气?
姮娥纳闷,“不生气怎么刚才一直梗着!”
太一叹气,“我确实不喜欢你将我们的事情述与他人!”
姮娥这才恍然。她是一个好热闹的性子,所以格外喜欢秀恩爱,但是太一则不然,他是一个相当自恃的人,不喜欢宣扬自己的事情。
她虽然不情愿,但是还是应承道,“那我以后便不说了!”
太一看着她不乐意的样子,怪道:“你为何喜欢将这些述与他人?”在他看来,这是他们之间的回忆,需珍之藏之,不为人知。
姮娥想了想说,“也许是一种宣言吧!”
太一追问:“什么宣言?”
姮娥嘴角勾起,调戏道:“宣言你属于我啊!”
太一浅笑,“我们本来就彼此相属!”
姮娥没有调戏道太一,反而被太一调戏了一把,羞的脸都红了。
太一摸了摸她的长发,道:“我们之间,无需言说!”不需要你溢于言表,因为你已在我心中。
“太一……”姮娥动容,主动投怀送抱,太一自然笑纳。一场风波就此消弭与无形。
“糟了,吕洞宾!”姮娥陡然自太一怀里抬起头来,道:“我把吕洞宾给忘了!白牡丹失踪,恐怕教坊那边会怀疑他!”
“莫急!”太一以混沌钟带着姮娥,缩地成寸,眨眼间就来到了吕洞宾的居所,然后把吕洞宾也装到了袖子,所以当凶神恶煞的衙役来到这里的时候,却发现已经人去楼空。
找了一个空地儿,姮娥把两人抛了出来。
从她袖子里出来的白牡丹与吕洞宾对视了一眼,有些尴尬。
姮娥也不管他们尴尬不尴尬,问道:“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
二人不语。
姮娥只得点名,“吕洞宾,你先说!”
吕洞宾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述说。
原来,他有一段时间总是做一些光怪陆离的梦境,梦中,有人唤他做东华。他醒后查阅典籍,认为自己可能是东华帝君的转世。
除此之外,他还在梦中见到一个紫衣仙子,但是因为梦境片段凌乱,所以他只感觉到这位紫衣仙子似乎与自己的前世情谊非凡。
初时,他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直到后来偶然在教坊见到白牡丹,他才有些怀疑,这位白牡丹姑娘是否是那位紫衣仙子的转世?
姮娥听闻,点头道:“这样不是很好嘛?有什么好纠结的?”
吕洞宾苦着脸道,“如是这样便好了!”
两人之间互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相处的久了竟然生出一番情愫来。
白牡丹听闻他说至此,幽幽道:“于是,他便莫名的说要度我,也是度他自己!”
姮娥也一片茫然,“你度什么?”
吕洞宾理所应当的说道,“神仙皆是不得情爱的,我与牡丹如此,如何能重返天庭?我如是不得复返,倒是没有什么,只是她如是不得复返,我心里便愧疚!”
姮娥皱眉,“谁告诉你天庭不得情爱的?洪荒仙神随心而动,不受拘束!”
三千大道,条条可证道,端看本心。
有人认为清心寡欲即可正道,那他便清心寡欲;有人认为随心所欲便可证道,那他便所心所欲。
天庭乃是运行天地的机构,哪里管你怎么证道?顶多规定你要遵守职责罢了!
这回轮到吕洞宾茫然了,“如果不是,为何张三娘会被抓拿?”
姮娥翻了一个白眼,“她只顾情爱,玩忽职守,为何不能抓拿?”
三人面面相觑,场面登时就有些冷了。
“等等!”姮娥突然道,“你是如何得知张三娘的事情的?”
张三娘被罚一事,虽然说不上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