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刚收到了冷慕宸给她的礼服,就接到了靳睿哲的电话,靳睿哲给她送过来的东西,让她还是有些不相信的拿去了医院找了医生看,医生的话,让她再也不敢抱有任何奢望。
除了哭,她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下午的时候,她又去了另一家医院,除了再次确定那件事之外,也了解了一下外婆的身体状况。
“从片子上来看,这两颗肾还算是健康的,并不需要任何治疗,人的器官很脆弱,若是没有事情瞎折腾,反而会加速器官的损害,甚至会发生很危险的后果。”
两个医生的结论大同小异,蓝潇只觉得自己太对不起外婆了,她简直就是一个混蛋。
外婆没事,她该高兴的,对,她是高兴的,可是当她想到当时的情景,想到外婆突然昏倒,被医院的医生告知,外婆要马上做换肾手术的消息时,她觉得天都要塌了,手术费治疗费,她都没有先想到,她想到的是外婆刚刚经历了两次心脏的大手术,怎么再经的起再做换器官的手术?
虽说她年纪不是很大,可是也是一个入了半截土的老人了啊,年轻人都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更何块刚刚大病初愈的外婆,当时她的心都要被敲碎了,为了她跟母亲没有享受过一天好日子的外婆,怎么还能受那样的罪。
当时她手足无措,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恨妈妈,恨她狠得下心从楼上跳下去,让她跟外婆要面对失去她的痛苦,更要勇敢的活着,而她呢,失踪之后再也没有过一点消息。
当时她才多大?才只有十岁啊,之后的日子,过的生不如死,要不是那次意外被绑架死里逃生,她早已经长埋地下了吧?恨妈妈的心从来没有那么强烈过。
更恨那个狠心对自己放手的亲生父亲,纵容那对践人姐妹,对她百般欺凌,外婆今时今日的病情绝大一部分都是因为生气悲愤而发生的。
现在他们一家人感情和睦,名利双收,而她呢?住着最廉价的出租屋,没有钱能承担外婆的医药费,含辛茹苦养育她长大的外婆,让她心疼的快要死去了。
每天,每时,每一刻,她都在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自己不能让外婆幸福快乐的生活,恨,让她几乎崩溃,如果不是外婆需要她,她真的想要拿着炸药跟元绍坤一家同归于尽。
就在她罪悲愤无助的时候,冷慕宸成了她的救命稻草,让她死死的抓着不放。他对她身处援手的那一刻,让她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跟感激。
她知道那个男人的能力,他出手,外婆康复就有希望,他的保证,让她的心完全的信任了他,对他敞开了心扉,交出了最宝贵的自己,毫无保留的给了他,即便是这样,她都对他充满了感激。
可是现实却给了她当头一棒,敲的她头破血流,她以为帮助了她度过了难关的男人,其实正是那场灾难的策划者,他自编自导的那场戏里,她就是个傻子配合着他的演出,不知道自己主动投怀送抱的时候,那个男人心里是怎样的嗤笑?
而此时此刻站在这里,她被打扮的像是一个礼物一样由他的手下带来交给他,这又是是多大的讽刺?
“叮”
电梯打开了,身材挺拔高大的男人一身裁剪得体的休闲西装,俊美的脸上,勾起一抹浅笑,迎着她走过来的身姿说不出的fēng_liú潇洒,蓝潇看着走过来的男人,心头划过一丝异样的跳动,但是很快,那种感觉就消失不见了。
疼痛的双眼,让她清晰的想起了今天自己所了解到的那件事情的真相,外婆后腰上的那道长长的疤痕,让她的心疼的厉害,看到走过来的罪魁祸首。
一时间,一幕幕被他残忍伤害的画面划过眼前,愤恨,怨念冲刷着她那没有定力的理智。
“嗯,很漂亮。”
她略微低着头的样子让他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只是单从她今天的打扮来看,的确很漂亮,19岁的女孩儿,头只到了他的下巴,个头不高不矮刚刚好,身材有些消瘦,但是该胖的地方一点也不瘦,尤其是被他一双手催化过的果实,被这件很显身材的礼服衬托出了成果。
很挺翘,想到那绵软的触感,冷慕宸喉头一紧,走上前一把搂主了蓝潇的腰,一个用力,她的身体就被他带过来,贴在了他的身上,馨香柔软的身体,与他紧贴在一起,几乎瞬间,就让他起了心思。
“小妖精,一个多月没碰你,竟然不知道会这么想你,昨天还不搭理我,一会儿有的你好受的,看本少不弄死你个小东西的。”
“无耻。”
男人带着灼热气息的声音,吹在她的耳边,这样无耻下流的话,让她倍感屈辱,咖啡厅的那一天,直到今天她都会做噩梦,还有他对外婆的伤害,她再也不能,也不会让自己就这样委身在他身下,被他肆意羞辱伤害了。
“冷少,这美人儿是谁啊,又换女伴儿了?”
“是啊,冷少真有艳福,这妹儿该不会是哪个明星吧?比那个coco的身材也不差嘛,来冷少给兄弟们开开眼。”
冷慕宸闻言眸色一沉,搂着怀里想要挣扎的女人更紧了几分,沉声对刚走进来对他肆意调侃的几个男人道:“你们先去玩,我一会儿过去。”
“哎呦,冷少要办事了,兄弟们咱们还是先去吃个饭泡个澡吧,不晚上几个小时,冷少可完不了事儿。”贺柏尧的声音落下,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