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总督怎么可能宣布禁止亚洲移民,面对100w人的怒火?
“我倒是不怕亚洲人的愤怒,但是,这一点用都没有。”澳大利亚总督对着官员们苦笑。
澳大利亚太大,人口太少,有太多的天然港口处于无人区,很多亚洲的移民船,毫不在意的把移民偷渡送入澳大利亚。
哦,不对,不是偷渡。
澳大利亚没有海关,不算偷渡。
可怜的澳大利亚根本没有海军,保卫澳大利亚的英国海军,早已为了保卫日不落帝国,尽数去了欧洲,澳大利亚现在只有陆军。
“真不明白,这些亚洲人为什么要来澳大利亚,他们又不养羊。”官员们无奈的道。
这些亚洲人真是奇葩,放着赚大钱的养羊割羊毛不干,偏要种地。
“已经有亚洲人开始要求更大的权利了。”官员很头痛。
澳大利亚总督道:“那个宋教仁控制不住了?”
澳大利亚政府很早就了解到,有个叫宋教仁的,是所有亚洲人的头,但幸运的是,这个人没有政治野心,会说德语和英语,懂物理化学,是个文明人。
官员们皱眉:“好像有点失控了。”
悉尼。
“为什么我们要听宋教仁的?”有人大声的叫着,“该死的胡灵珊又不在这里!”
台下的几千人大声的呼应。
“这里是移民的国家,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我们有权利选择自己要过的生活。”
台下再次爆发大声的欢呼。
远处,几个人站在黑暗里。
“民众的民主心,竟然在这里觉醒了。”徐锡麟面色古怪,真是环境影响一切啊,在华国怎么努力都无法达到的自由民主人权,在异国他乡的澳大利亚,竟然不需要任何人引导,自然而然的产生了。
荒谬的是,这里100w华人,没有几个人懂英语,无法接受西式的思想,真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懂得平等和权利的。
“不过,这个刺头估计会夺取大部分的权利。”徐锡麟道。
宋教仁微笑:“这很好啊。当年送他们来澳大利亚的时候,就想到了最糟的结果,澳大利亚被华夏人占领,然后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
徐锡麟笑,这也算是为了华夏得到了一块生存的土地了。
“听说,皇上决定把陕西和河南的灾民,尽数送到澳大利亚来。”宋教仁道。
徐锡麟微笑,能多救一个华夏人,也是好的。
台上,演讲者朱建意气风发。
“……阻挡我们获得更大的权利的,不是澳大利亚政府,而是华国的余孽,是宋教仁!他们在华国屠杀我们,奴役我们,把我们送到了澳大利亚,现在还想继续奴役我们!”
徐锡麟一怔,有点不对头。
“杀了宋教仁,杀了华国的走狗,我们要报仇,我们要更大的权利!”朱建大声的叫,台下疯狂的响应。
忽然,朱建将手指向黑暗中:“华国的走狗宋教仁就在那里!杀了他,为我们死去的乡亲们报仇。”
宋教仁和徐锡麟身边,忽然有人点亮了火把。
“宋教仁在这里!”点燃火把的人狞笑着。
“快走!”几个随从用力的拉着宋教仁和徐锡麟狂奔。
“砰砰砰砰!”
后面追赶的几千人竟然开枪。
宋教仁脚一软,倒在地上。
“老宋!”徐锡麟大声的叫。
“别管我!”宋教仁竟然微笑着道,“民主的觉醒,终于是要流血啊。”
几个随从掏出枪,与后面的人互射。
不断有人倒下。
“老宋!”徐锡麟用力的拖宋教仁。
有随从用力的推开徐锡麟:“徐先生你先走,回去找(人)报仇。”
徐锡麟惨笑:“到了这个时候,难道我还能独自求生吗?”捡起一个死去的随从的枪,奋力的对着追兵开枪。
“砰砰砰砰!”枪声忽然变得激烈。
“是洋人!”追兵有人大喊着,是澳大利亚的军警被惊动了。
“快跑!”几千人飞快的散去。
“老宋!我们得救了!老宋!”徐锡麟大喊。
宋教仁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你们没事吧?”几个澳大利亚警察鄙夷的道,黄皮猪的自相残杀,爱死多少死多少,唯一可惜的是,似乎理智型的宋教仁挂了。
徐锡麟缓缓的放下宋教仁的尸体,平静的道:“我们没事。”
澳大利亚看明白了徐锡麟的眼神,但是,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
太阳出来的时候,悉尼枪声大作,华人聚集区发生了激战,或者说,是屠杀。
徐锡麟带领华国的骨干分子,取出了隐藏的大量枪械,对渴望民主的人士,开始了血腥的屠杀。
只是从黑市搞到少量枪械的民主人士,完全不是对手。
到太阳再次下山的时候,徐锡麟杀死了悉尼所有不服华国管理的华夏人,任何稍有反抗的,不分男女老少,一律枪毙,死者总数超过1w人。
民主人士朱建死于乱枪之中,尸体被徐锡麟扔在街头喂狗。
“告诉所有分部,从今天起,这里执行所有华国本土的法律,任何反对者一律杀了。
民主的觉醒,需要流血,但不应该是我们的血。”
徐锡麟平静的擦拭着手上的鲜血,终于明白,民主是多么的宝贵。
忽然,徐锡麟想起了n年前,还是杭州知府的胡灵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