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尔将军大声的下令。
“不等其余人了?”有人问,愿意回德国的德国移民,至少有十几万,完全可以用公海舰队搭载他们。
“不,你们是最重要的,其余人可以搭载商船。”舍尔将军道。
公海舰队顺利的进入了大海。
“你看,我是仁慈的,我不会下手杀死无辜的平民。”胡灵珊对着莉泽·迈特纳博士摊手。
后者正在观望大量的德国人挤上客轮。
“陛下,你的名声可不太好。”莉泽·迈特纳博士极其认真的道,她坚定地认为,胡灵珊放过这些德国移民,是因为最最核心的科学家们已经偷偷的潜逃,通过公海舰队溜走。
杀死这些普通百姓,毫无作用。
胡灵珊耸肩:“你是对的,我不是仁慈的人。”
……
几个月后,海洋上。
“我们的饮水中,被人下了‘流感病毒’。”某个德国海军大声的道,舍尔上将,兴登堡将军,都已经死了。
马克斯·普朗克博士坚定的道:“我们不能继续向德国航行,我们会把可怕的流感病毒带到德国的!”
几个生物学家惨白着脸,道:“不,我们不会把病毒带到德国的。”
其余人莫名其妙。
“这是三期流感病毒,致死率是30,在这个封闭的军舰内,我们所有人都已经被感染了。在到达德国之前,我们所有人都会死。”
生物学家惨笑:“三天内,我们就会全部死亡。”
马克斯·普朗克博士笑了:“很好,我们不会连累了伟大的德意志帝国。”
三天后,德国公海舰队成了漂流在大海中的幽灵船。
莉泽·迈特纳博士太单纯了。
胡灵珊根本不可能让德国科学家们回到德国,在国与国的战争中,在黄祸威胁论中,任何友情不值一提。
胡灵珊更愿意用机枪大炮消灭所有想回德国的科学家,但是,她必须顾忌到目前留在德国的人。
包括莉泽·迈特纳博士在内,有大约10w德国日耳曼人和德国犹太人,认为华国其实也不错,可以继续为了红烧肉糖醋排骨狮子头,为了定胜糕小笼包,为了龙井碧螺春,为了各种理由留下来。
“威廉二世的智商,需要用鲜血来提高。”胡灵珊冷笑,“所有港口不接受任何西方船只,不再接受任何外来移民。”
那些欢快的上了客轮,打算回到美好的德国老家的德国人,不会想到,他们将会面对什么。
因为,他们当中有人携带着重要的使命,这些人将会登上英国的领土,把那里变成地狱。
以欧洲的密切联系,谁敢保证流感不会从英国感染到整个欧洲?
德国的未来,并不美好。
……
“张公,胡灵珊不是汉奸,不是二鬼子!”辜鸿铭拿着报纸,大声的道,全华夏所有的报纸都刊登了来自西方的消息,干掉了几千万美国人的“美国流感”,竟然是胡灵珊搞出来的。
欧洲国家已经将胡灵珊定为国际通缉犯,英德美已经向华国宣战。
华夏的主流媒体,对胡灵珊干掉白皮肤的洋人,大声的叫好,认为是出了1840年以来的一口恶气。
几千万洋人啊,这还了得?华夏这几十年来,杀的洋人都没有这个零头多。
很多老派的人,认为胡灵珊就是一个卧薪尝胆的勾践,就是一个打入敌人内部的无间道。
为了干掉几千万洋人,胡灵珊容易吗?
简直是唾面自干,忍辱负重。
胡灵珊的所作所为,立刻就被抬高到了天花板上。
违反华夏传统,做女帝?呸!谁让华夏人不争气呢,没有女帝,能杀的了这么多洋人。
搞垮了大清?呸!谁让大清看见洋鬼子就腿软呢。
□□,封建,帝制,不符合民主的潮流?呸!你丫倒是民主,你杀了多少洋人。
被洋人欺负了百年的华夏人,忽然之间就觉得华夏崛起了,走在路上遇到洋人,都趾高气昂,一脸看低等蛮夷了。
各种谣传和段子更是满天飞。
诸如,在欧洲求学,被人认为是日本人,如何的鄙视,啪的一下扔出护照,大爷我是华国人。四周的洋人立刻面色惨白,或跪倒在地,或卑躬屈膝,或竖起大拇指,华国人了不起。
这类谣传有各种版本,地点在餐厅,公园,商店,学校转换,不变的是,一定有洋人大惊失色,诚惶诚恐。
总之,以一种独特的角度,华夏人崛起了。
张之洞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狗咬狗而已,并不代表什么。
“张公,我们不如休战吧。”辜鸿铭认真的劝道,欧洲诸国很快就要打华国了,眼看就是一场血战,看看李自成和大明就知道,这时候搞内战,除了亡国,别无选择。
张之洞笑了,笑的凄惨。
“鸿铭,老夫难道不知道这个时候,该以华夏为重?可是,老夫已经不能收手了。”
5000w陕西河南的流民,1000w湖广的难民,就像一辆巨大的火车,呼啸着向前进,任何希望站在火车前拦住火车的,只有被火车撞得粉碎。
民意如火,仇恨如火,贪婪如火。
“我们至少可以稳住阵线,不再进攻。”辜鸿铭道。
这个意思,就是抛弃难民,背叛难民。
这倒是可以,逐渐减少战争的规模,最后变相的停战。
只是……
张之洞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