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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病,需要静养。

何皎和郑泓放下慰问品,并不打算搅扰钟母的清梦。

钟樊深将二人送出病房。

郑泓一观两人神情,主动提出,“你们先聊,我去天台抽支烟。”

何皎将今早会议上的情况告知钟樊深,并附上了一些自己的看法。

钟樊深点点头。

“接下来的,我会处理,辛苦你了。”

“没事,”何皎低声道,“众深一路走来,都是大家的心血。”

钟樊深突然问:“你感冒了?”

“不碍事,刚买了药。”

她举了举手中的袋子。

“哦,那就好。”

两人一时词穷,都不知该怎样往下接话。

何皎想起公文包里的资料,赶忙低头翻找了一阵,递给钟樊深。

“上次说的资料,我带来了。”

“好,我先看,没问题的话,我签好了让小袁送回公司。”

“嗯,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走……”

“等一下。”

何皎只怕是幻听,钟樊深讲话,什么时候这样柔和过,从来都是公事公办的语气。

“何皎,让郑泓送你,既然是他要硬·插一脚。”

何皎心中微微一动,低头看了眼手里提着的塑胶袋,刚想开口。

“怎么,说我呢?”

郑泓正巧抽完了一支烟,走上前来。

钟樊深道:“我看你这几天见闲。”

郑泓耸耸肩。

“这可不怪我,国内市场最近也没什么大行情,白天我当然闲,顶多做做夜盘咯。上午我还受托,去探了趟黎老的……”

郑泓猛地停下来,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言中之失。

见钟樊深神情有异,一旁的何皎只觉得奇怪。

郑泓刚才的话,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合适。

一句话的功夫,之前轻松的谈话氛围霎然散去,就连说话一贯荤素不忌的郑泓,也于片刻间变得沉默寡语。

何皎隐约感觉到沉重,却又困惑非常。

终于,钟樊深打破了此刻诡异的平静。

“郑泓,她最近与你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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