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郑总还真是记挂他,要真是一见如故,问我那是无用的,有这个空闲,不妨把我那老同学本人请出来,多交流交流感情。”

郑泓视线一挑,笑了声,“感情倒还真是可以交流的。喏,我们刚交流完感情的这位,可算回来了。”

身后有人,何皎警觉过来。

她知十有八九是钟樊深,自控着未回头去望。

何皎眼中一暗,她只是没想,钟樊深这么快便返身归位了。

想来,熟稔的情侣之间,大约都不讲究这个罢。

钟樊深坐下,一丝不苟的,问郑泓一句,“笑什么?”

郑泓下箸夹菜,口气轻飘。

“何皎身体不舒服,我关心,多问了几句而已。”

钟樊深看她,问道:“还好吗?”

何皎摇头,“郑总夸张了,不过以防万一,还是麻烦餐厅再加些餐具分餐吧,也省得互相传染。”

“不用,稍加注意就好。”

何皎坚持,钟樊深则道:“这样,我也感冒,加几双公筷,分餐我看就不必了。”

郑泓打岔,“说起感冒,何皎,昨晚上我送你回去,你推说感冒要早些上楼休息,怎么转身就被别人约了出去?何总,这就是你没道德啊!”

何皎未料郑泓竟如此直接。

她也不笨,不软不硬的便回了去。

“郑总要约我谈公事,我看今天的场合也挺好。”

郑泓往碗里添了一勺虾酱芸豆,说:“你怎么就知道,我找你就只是谈公事的?”

何皎闭口不答。

她未料到,纵使有第三人在场,郑泓也照样能作无人之境,肆无忌惮,拉下脸皮来,便什么都敢讲。

上了情绪,何皎略感不舒服,只觉得对方轻佻。

这还非最坏的,几乎是同时,何皎下意识抬眼去看钟樊深,待己反应过来,才惊觉十分不妥,即刻闪躲着收回视线。

简直是糟糕至极。

钟樊深倒并无留意何皎的小动作,却因郑泓方才的一番话,微微皱了眉头。

郑泓的老毛病,从前,他也未必认真对待。等放到何皎身上,钟樊深的几分不适,才真正凸显出来。

大约是太熟了。

钟樊深的话并不多,点到为止。

“郑泓,两方合作,不急于一时,先吃饭。”

何皎心里顿时说不出的滋味。

气氛一时僵持,郑泓虽爱胡说八道,人却不至于无知无觉。体会到何皎的不快,即刻爽快道了歉。

“我这人有点毛病,嘴欠,何总见谅。”

何皎笑笑,“郑总也怕是习惯成了自然?”

郑泓自找台阶,“这么听来,何总倒有些原谅我的意思了。”

何皎已无更多胃口,默默放下筷子,为自己盛了碗汤。

“那就要看待会儿,郑总与我们众深合作的诚意了。”

她无意为难谁,一句话圆回场面,也保全了郑泓的面子。

话是如此,真谈起生意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在商言商,这一方面,何皎与郑泓都是非常专业的人,倒是钟樊深在旁静静听着,很少发表意见。

只是偶尔的时候,钟樊深插·进来的一两句话,往往正是双方合作矛盾的症结所在。

俩人聊了许多,并不局限于泛谈,而是尽可能地深入更多细节。

针尖对麦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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