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杠杆原理,只要有足够长的杆子,再确定一个合理的支点,一个人可以撬起五个人的重量,同时反过来,五个人利用这个支点,也能撬动那一边的人。
张洪军小组就是使用了后一种方法,五个人在支点的短边,把长边的士兵从火圈中撬出来。
“我的天啊,这样都行,这个办法谁想出来的,逆天了啊。”
“看他们动作如此娴熟,肯定是经过不少训练,能训练他们的也就是军师了。”
“军师鬼主意可真多。”
“什么鬼主意,是足智多谋。”
“对对对,军师足智多谋。”
营地里,许多小兵小将在议论纷纷,都被这种脑洞打开的方法吸引力。
“小虎小虎,快起来,睡什么觉啊,快去看比赛。”
“比赛有什么好看的,都半夜了估计都睡觉了。”
“谁说的,可精彩了,军师队两个组灭了二十几个小组……”
“刘哥,你别唬我,白天看都一般般,哪可能一个小组灭二十几个小组,你肯定是睡糊涂了。”
“反正我已喊你了,到时精彩没看到别怪我……我还得喊老李去呢……”
“不会是真的吧,去看看也好。”那个叫小虎的士兵迷迷糊糊走出营房,赶往观战台,到那里一看,他自己也是惊呆了,那里已经密密麻麻站满了士兵们,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影像八卦。
陆陆续续的不断有士兵赶来,最后实在太乱,田建只能下令集结,和白天一样各个营地的人分坐在自己的位置。
战场中。
“我出来了,我真的出来了,我没有变成烤猪。”那个怕火的士兵一把鼻涕一把泪,看着熊熊大伙可怜楚楚,阵亡就阵亡吧,反正别变成烤猪就行。
“你这个懦夫,你这个叛徒,你这个逃兵,从今天起,你再不是我们的兄弟……”
火圈内,有人在大喊,非常有志气,有毅力。
“我要出去,这是我的牌子,扔个你们。”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旁边的一个士兵也扔出牌子,随后迅速被长杆撬出火圈外。
“我也要出去,我的牌子给你们。”
“我的牌子也给你们了。”
随这两人之后,越来越多的人扔出牌子,虽然张洪军小组的人控制着火量,不会真把他们烧着,但是那炽热的温度还有那种难闻的空气,却是彻底的把那些士兵的心震撼住了,他们只是来比赛的,不是真的上战场,真上战场得拼命,但是比赛而已,没必要真的拼命吧。
最后,几乎所有人都扔出牌子,只有聊聊三两个犟脾气士兵硬抗到底,张洪军小组的人捡起牌子,灭掉大火,让投降士兵出来,而后,一窝蜂冲上去,对那几个犟脾气勇士一阵拳打脚踢,再把牌子抢走。
“我靠啊,这些人太凶残了,都这样了还不放过他们,又不缺这几块牌子。”一个似是新兵的士兵有些不服气。
“错了,你没听他们刚才说过吗,赛场如战场,这就是战场,战场上你对敌人仁慈,就是给自己和战友留祸根。”
“他们做得没错,对敌人要像冬天一样残酷,否则就是对不起自己和袍泽。”
几个老兵教训那个新兵蛋子。
大火熄灭,只留下一堆篝火,在火光之下,那些士兵们拉扯着脸,太丢面子了,二十一个小组,每个小组十人,整整二百多人,却被二十个被淘汰出局的士兵给歼灭,脸都丟到天涯海角去了。
“好了,都别哭丧着脸,你们的战斗结束了,但我们还没呢,还有,如果你们喜欢,这个地方就留给你们了,那边山洞藏有不少野猪肉,味道还算不错,都留给你们了,好好吃一顿,毕竟咱们可是好袍泽。”
张洪军的两个小组稍微整理,迅速消失在夜色中,此时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这种夜黑风高之夜可得好好利用。
看着两个小组消失在夜色中,那二十多个小组的人脸色变幻不定,都沉默了起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没过多久,这两个小组来到一块山崖下。
“咕噜……咕噜!”
“咕噜噜……咕噜噜……咕噜噜……”
一名队员发出暗号,灌木丛后不远处也传来暗号,是另三个小组的成员,白天在行军途中,看到一方留下的暗号,约好在这个地方汇合。
至此,张洪军队员共有五个小组汇合。
五个小队融入黑夜,向几个地点渗透,那里是他们白天观察到的一处队伍临时营地,共有三个小组,人数比他们少,但处在的地理位置易守难攻,需要众多帮手,否则白天时就已被干掉。
这个地方处在一座矮山上,三面是陡峭悬崖,只有一面通到山下,算得上是一处险地。
五个小组商议,决定派一个小组从悬崖攀爬上去,其他人则在前方发动进攻,吸引敌人注意力,掩护山后兄弟上山。
“山上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快把牌子扔下来,否则我们要烧山了。”
一个嗓门大的兄弟朝山上大喊,其他人则准备枯草,堆积在下山出路,烧出滚滚浓烟,形成火攻样子。
山上人不理会,但仍然被吸引到了前面,这时,另一队人马已从后山悬崖攀爬进去,里应外合,攻破这个堡垒。
“又消灭几组人马。”
一个个战术,如同教科书一般赤.裸.裸呈现在士兵们面前,许多人被震撼,有的低头沉思,开始思考,若是他们在山上,会如何应对。
就连那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