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尉迟刚才弄明白袁方的意思:“缩短?那多长时间一个周期?”
袁方本想说一个礼拜来着,不过这地方可没有这种说法,想了想说:“就改成十天吧,十天一个周期,交一次费用,如果有长期租用的可以给点优惠。”
尉迟刚眨巴眨巴眼睛:“你小子吓我一跳,你这哪是降价啊,分明是变相涨价才对,这样的话,一个月就能多收一半的租金,你小子真够黑的。不过这样的话,要是中途停租的广告位卖不出去咋办?那帮家伙可不傻,要是他们联合起来抵制的话。”
袁方冷哼一声:“爱租不租,不是还有梅花商会呢吗,不行的话梅花商会就把所有的广告位全包了,等广告效益体现出来,梅花商会大赚特赚的时候他们保证会后悔,那时候再想反悔就晚了。”
看了眼脸色变幻不定的尉迟刚,袁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知道你有难处,你不想得罪那些家伙,毕竟以后你们还要打交道,没事,我不怕,你就跟他们说这事是我决定的,有什么不满的让他们来找我。”
尉迟刚撇撇嘴:“这主意本来就是你出的,我是在想,商务司是不是趁机立立威,整天顾忌这个担心那个的日子实在太不好过了。”
袁方幸灾乐祸说:“这能怪谁,还不是你把他们惯的,别忘了,你才是商务司理,想做生意得你同意才行,你又何必跟他们废话。”
尉迟刚委屈说:“这也不能全怪我吧,这地方一直都是这种风气,我上任的时候就是这样。”
袁方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一本正经说:“说句不好听的,你别多想,我觉得官就是官,商就是商,两者不能混为一谈,要是官商结合,你想想,那些做小生意的老百姓怎么办?还是那句话,百姓富起来,吃得饱穿得暖,才有归属感,才有凝聚力,帝国才会真正强大起来,要是一直像现在这样,有钱人越来越有钱,穷人越来越穷,两级分化越来越大,早晚会出事,老百姓活不下去了,还管你什么国不国家不家的。依靠关系,人脉,那些大商人可以预先得知一些商业信息,这些咱们杜绝不了,这个但最少在商业政策上要做到一视同仁,尽可能的帮助普通老百姓脱贫,这点应该不难吧?”
尉迟刚被袁方的这番话说得有些脸红,袁方的话犹如醍醐灌顶,令其茅塞顿开,直到此时他才真正了解自己的责任如此重大。
尉迟刚深吸一口气,重重点头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袁大夫,多谢了。”
袁方呵呵一笑:“我也只是说说自己的看法而已,这件事我会和陛下说明,你放心大胆的去做就是了,有什么困难就去找我,我看看谁敢在国家大义面前耍流氓,小样的,弄不死他。”
尉迟刚哈哈大笑:“别说的那么大义凛然好不好,只要把你的名头抬出来就没人敢废话。”
袁方愕然:“不会吧,我这么有威望?”
尉迟刚翻着白眼说:“什么威望,是恶名才对。”
袁方郁闷说:“不是吧,恶名,我又没欺男霸女,怎么就恶名在外了?”
尉迟刚嘿嘿坏笑说:“你自己说,自从咱们从东州回到帝都到现在,谁得罪你的话有好下场了,丞相徐翰文和他的那些党羽,现在死的死,要么就还关在天牢,也就大司寇现在还好好的,不过这家伙一天天也胆战心惊的,每次在左书房议事的时候都提心吊胆的,生怕遇到你,还有几次听说你来了,一早就找借口跑了,还有前几天科考的时候,那些大学士还被关着呢,还有太后,也是因为得罪了你一直被关在寝宫不得外出,现在官场中谁还敢得罪你?”
袁方怒声说:“我靠,这也行,丞相意图谋反,死了也是自找我,和我有毛的关系?还有那些大学士,一个个眼睛都快长到脑瓜顶上去了,陛下让我主持科考,他们居然还敢叽叽歪歪的,这是不给陛下面子,我当然得教训教训他们了,还有太后,她和徐翰文一样不坏好心,杨兴没杀她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这也算在我头上?”
尉迟刚耸肩说:“这些事咱们心里有数,可别人不知道实情啊,当然会这么认为了,你呀,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又臭又硬的搅屎棍子,避之不及,谁还敢触你的眉头?”
袁方郁闷说:“唉,看来这个锅我是背定了,算了,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这么着吧,帮杨兴背黑锅也不亏,他是帝国皇帝,好人他做,我就做坏人好了,唉。”
尉迟刚幸灾乐祸说:“你就别唉声叹气的了,想替陛下背锅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有些人想背还没资格呢。”
袁方撇嘴说:“怎么,听你的意思好像很羡慕似得,要不以后再有黑锅你来背,我保证成全你。”
尉迟刚闻言连连摆手:“别,算了,背不起啊,你还是绕了我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扯完闲事,袁方言归正传,说起梅花商会广告位的事情。
袁方开口,无论于公于私尉迟刚都会照办,当即拍板将最好的广告位给了梅花商会,而且袁方还听说,价格方面尉迟刚已经和大梅谈妥了,按照正常价格的七折收费,算是对梅花商会全力支持的一种回馈,或者说是让杨兴少花点银子,毕竟嘛,杨兴才是梅花商会背后最大的老板,梅花商会的银子就是帝国的银子。
谈完正是,尉迟刚盛情邀请袁方一行前往梅花酒楼饮宴,袁方手头没有特别着急的事情处理,索性接受了邀请,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