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宝马上竖起了大拇指,由衷地赞叹一声:“不愧是身为集团董事长的女人,你果然很有觉悟。”
“那你快点站起来嘛!”
保宝起身后,郁绮鸢依言把被子拿开,她只穿着条小睡裤,露出了雪白修长的美腿。
郁绮鸢微红了下脸:“但是你要保证,看过之后就得老实睡觉。”
“好,我发四!”保宝马上四指朝天,一脸郑重。
“嗯……”郁绮鸢点了点头:“那你现在去洗手间看吧!”
保宝:“???”
“去洗手间看什么?”保宝有点懵。
“我换了……那个东西,厕桶里你能看到的。”
保宝登时火了:“……那你让我起来不要压你被子?”
“是呀!你不起来怎么去洗手间呢?”郁绮鸢歪了歪脑袋,故作不解地问道:“不然你以为我要让你看什么呢?”
保宝:“……”
可以的,看来这就叫小狗狗改不了吃屎啊!还在戏弄本王。
等着吧!马上会让你后悔的。
心中这样想着,保宝面带“微笑”转身去了洗手间:“你等着,我先去洗个澡,顺便确认一下里面有没有你的姨妈巾。”
郁绮鸢:“……”
几分钟后,保宝从光着膀子从洗手间出来了。
房间里的灯已经被郁绮鸢关掉了,只留了床头的一盏台灯,她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看起来像睡着了。
跟我装睡?你也是天真。
保宝哼笑一声,从另一边爬上床,一边说着:“本来我还以为那上面的红色是红墨水,不过我确认了一下,你确实是真的来例假了……”
郁绮鸢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反应,呼吸依然均匀。
“你知道我是怎么确认的吗?”保宝自顾自说着,而后趴在她耳边小声加了一句:“因为我趴在上面闻了。”
“啊……唔……”郁绮鸢这下忍不住了,拉起被子捂住了脸:“你好恶心……”
“你怎么不装睡了啊?”保宝就笑了起来。
他当然只是故意逗郁绮鸢的,谁会去闻那种东西,他可没有那种奇葩的癖好。
郁绮鸢捂着微红的俏脸:“你恶心的我都睡不着了……”
“那就别睡了。”保宝把她的被子掀开:“咱们好好算算账。”
“算什么帐?”
保宝邪邪地笑了起来:“你天天调戏我,我得收一点利息了。”
郁绮鸢似乎也不慌,认真地点了点头:“那你就开个价吧!多少钱合适?”
保宝:“……”
居然还在调戏本王,不让她付出点儿代价今天就不姓保了!
郁绮鸢突然发现保宝的目光放在了她丰挺的胸部,呼吸下意识急促了一下,于是胸口的起伏更加剧烈了。
“你不能过分,我真的来例假了,你又不是没看到……”郁绮鸢觉得自己警告的语气很无力。
保宝没接郁绮鸢的话,只是微微转了下目光,深情地凝视着她姣好的脸颊。
温和的灯光下,她的脸蛋像白玉一样光润洁白,一对黑宝石般的眼珠,在长长的睫毛下闪烁着钻石般的光彩。
在保宝一动不动地凝视下,渐渐的,郁绮鸢的两腮泛起了浅浅的红晕,显得纯净而又妩媚。
保宝轻轻抚上她雪腻的脸庞,轻笑一声:“恕我直言,你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亲不到自己那张美到惨绝人寰的脸。”
郁绮鸢就红着脸笑了起来:“这句话……我很喜欢……唔……”
正笑着的她,小嘴还没来得及合上,就已经被保宝吻住了,这下都省的把她的嘴巴撬开了,保宝轻而易举就探进去了。
郁绮鸢稍稍挣扎了几下,也就红着脸妥协了……
正当她有些迷醉动情深深享受这种滋味的时候,保宝忽然把她丢在一旁,自己盖上被子睡觉了。
“……”呼吸还在紊乱着的郁绮鸢顿时觉得有点空落落的。
她当下就顿时明白了,保宝这是在捉弄她,肯定在报复她今天调戏他。
“小气鬼……”郁绮鸢嘀咕一声,还是抱着保宝的胳膊笑着闭上了眼睛。
其实保宝故意逗她的心思确实是有的,但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最重要的是,她真的来例假了啊!再玩下去真要收不住了……
……
第二天是礼拜天,保宝起床下楼后,看到王兰正在做早餐。
出了正厅,便瞧见郁绮鸢正在花圃里弯着腰,轻轻摘下了一株娇艳欲滴的鲜花,然后心满意足地朝这边走来,大概是想放在营养液里当作装饰。
待到郁绮鸢行至旁边时,保宝就叹了一声:“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
郁绮鸢愣了一下,这句诗的意思是一草一木都有自己的本心,它们不需要、也不希望别人采撷欣赏。
郁绮鸢明白,其实保宝在说她不该折花。
她歪了歪脑袋,忽然笑道:“我知道我很漂亮,你就没必要再夸我是美人了,不过你夸我的方式倒挺特别的,我很满意。”
“我是说你不该折花。”保宝认真地纠正道。
“我不懂,反正我只知道你在夸我是美人,哼!”郁绮鸢面露一丝小得意,嗅着鲜花转身朝楼上走去。
“……”保宝擦了把汗,小绮鸢可真会避重就轻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不服都不行。
……
两天后的晚上。
十点多酒吧正营业的时候,保宝正在休息室里给影儿洗澡。
方才看到她困了就让她睡觉了,保宝也不想让她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