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让安哥儿同杰哥儿、宗哥儿他们那样让他自个赶路,而是每日都把孩子牢牢的固定在胸前抱着,为了怕孩子冻到一路上都把孩子裹的紧紧的。
一路上她一改往日的作风,人不仅聪明还很是体贴,不但花钱给我去了枷锁,还会偷偷摸摸的买些吃食给孩子补充营养,虽然她现在看我就如同一个陌生人一样,而且从来不主动跟我接触,有时候给我送吃的都是让安哥儿拿来,她从不会亲自递吃食给我。
不过很好笑的,在她花银钱给我疏通时,在她让安哥儿拿吃食给我时,我都能清楚的从她的眼中看到那浓浓的不甘,我确认过很多次,是的没有错,就是不甘!
我不知道这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复杂、奇怪,但她现在这样的态度,无疑的让我轻松自在了不少,起码她不发疯的时候还是一个好女人,我想着,让我跟这样的人过一辈子我还是愿意的,最起码的尊重跟相敬如宾我还是能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