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咽了口唾沫:“二叔,这第二种办法,会不会太无耻了……”
“你觉得无耻,可以不选。”高煦道:“第一个办法也可以,毕竟战场上情势复杂、瞬息万变,你才十五岁,年轻没有经验,你皇爷爷也不会多加怪罪。”
“我十六了,”朱瞻基道:“不会多加怪罪,还是要怪罪……我选第二个。”
“好,”高煦道:“二叔给你扫尾,你安心回北平去,皇上那里,会接到我的奏报的。”
等到朱瞻基忐忑地退下,陈百吉才从帷幕后面走出来:“殿下,太孙真是被皇上爱护地太好了。”
“父皇常说,椿哥儿像他,我看不像,父皇在他身上打眼了。”高煦扫了一眼他道:“都弄干净了吗?”
“当然,”陈百吉嘿嘿笑道:“太孙不会知道,贼寇根本没有攻下即里乱起来,是因为有人作乱,这作乱的人,和二千百姓,全都死在了太孙手上,一点痕迹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