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兜铃没有答话,而是加速嘴边的咒语。
在咒语下,更为可怕的一幕出现了。
崇修平身下的床垫呲呲的裂开,一只黑色枯萎的手从裂缝里高高伸出,一把抱住崇修平的身体。
崇修平微微侧过脸看去,眼珠子在惊吓中异常凸出,几乎要脱离眼眶。
一张眼球翻白的女性脸颊紧贴在崇修平耳边,女性五官上,嘴里、鼻孔和耳朵都在往外窜出激烈扭动的铁线虫。南宫兜铃的双唇一闭一合的说话,声音却是由崇志国的喉腔深处发出,嗓音低沉仿佛嗜血的野兽,“我的子孙,你无情,休怪老祖宗我无义,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答应为我祈愿!我就放了你!我解脱等于你解脱,否则我要让你体会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崇修平在铁线虫的缠绕下挤出几个字:“我做不到……”
“那就没办法了,这苦果子是你自找的。”
虫体自女尸身上游过来,蜿蜒爬过崇修平的脖子,从他的衣领、袖口和裤管钻进去,贴着他的皮肉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