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兜铃心想:李续断应该是用治愈法术帮白堇姝消去的疤痕,这手艺太小儿科。
绥草切了一声,“搞什么,说了半天,只是亲脸颊而已,吓得我……”
绥草对南宫兜铃说:“脸颊而已,脸颊!你不要那么计较。下次问清楚再发脾气好不好。”
南宫兜铃说:“你懂什么?我气得不仅仅只有这件事。”
“那还有哪件事?”李续断很不耐烦的逼问她。
南宫兜铃对他抛以一记飞刀似的目光,“没跟你说话,你闭嘴。”
“你现在不就是在跟我说话?你终于和我说话了。”李续断一副守得云开见月明的表情。
南宫兜铃气得拍桌而起,居然破功。
都怪绥草,在关键时刻倒戈,反过来教训南宫兜铃太计较?这猪队友!
虽然是头等车厢,但还是坐不下去了。
“让开!”南宫兜铃跨过绥草的膝盖,气鼓鼓的拉开车厢门。
“你去哪里?”绥草问。
“拉屎!”南宫兜铃用最大的力气把车厢门关了回去,让里面的人感受一下她的愤怒。
沿着狭窄的过道走到火车连接处,这里有一截围着扶手的露天小平台,面积很小,只能并肩站两个人而已;
此刻没人霸占,南宫兜铃独自站在这里,双手握住金属扶手,透过车身间的缝隙看着郊野风景。
火车发出呜呜声音,在旷野间引起凄凉的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