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厅内并未有人,只有几名颇为……丑陋的丫鬟,这倒让萧楚桓想起自己殿内服侍的那几名丫鬟,果然这是家族遗传,欣赏水平如此相同。
再望向厅内的一切,才发现布置的格外雅致,没有选用沉闷的檀木雕刻方桌椅,皆是翠楠竹编制的椅子,只是那屋内的山水画与玉器皆是价值千金的佳品,连丫鬟侍奉上来的茶杯皆不必皇宫内院的差。
“姑爷请!”这丫鬟都不至于丑陋,只是说话声音粗嘎,萧楚桓一瞬间还以为对方是男扮女装,神色颇为古怪的接过那丫鬟手中侍奉的茶碗,幸好没再出声否则真会惊的自己落下手中的茶碗。
“你家老爷夫人呢?”萧楚桓这才道,自己拜见过后,还要寻找凌飞飞的下落,自然未能有时辰一直守候在此处。
“会回姑爷的话,老爷夫人让你安心等待在此处,其余的并未与奴婢说过。”那丫鬟每说一句话,萧楚桓便每每微微蹙眉,真的……太难听的,这家老爷夫人什么癖好,不是自己找罪受么?
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萧楚桓也选择不再说话,实在听那丫鬟说话,实乃自己找罪受,自己印象中,那跟在凌飞飞身旁的珠儿那丫鬟,虽然有些圆润,可是人也是颇有眼力见的,论样貌来说,也是颇为有几分姿色的,怎么除了珠儿,这一府上的丫鬟都是极品,高矮不一,参差不齐,燕环肥瘦,各有特色。
原来萧楚桓一向不在乎女子容貌的,去任何地方,那些丫鬟或者是小姐,自己也没空注意,看了也记不住,可是这几名丫鬟真的让自己难以忽视,存在感太强。
微微叹口气,便耐心坐回远处静等着岳父岳母大人亲临,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他们,而来,眼见天气渐晚,外面的侍卫还在等着自己,自己也不明白那二老之意,便有了告辞之意,虽然很没有礼貌,可是凌飞飞还未有下落,自己真的没办法在此处干等着。
前脚刚跨出房门,便听的方才那厅内隔壁传来一声不咸不淡的男声,“怎么爱婿如此心急,来了敝府也如此心急离去?”
萧楚桓这才转身,才看着一位估计比自己长几岁的男子不知何时来了厅中,他称自己为小婿?难道他是凌飞飞的父亲!
竟然如此年轻,自己印象中也该是位中年男子,哪知脸上竟然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只是那双如鹰桀一般的眼睛闪烁着不定的眸光,自然也是俊朗如刀刻般的五官,一袭青衫站在那处,难以掩饰的强大的气息便给人无形的压迫!
萧楚桓惊讶归惊讶,一向冷淡的他到未露出过多的表情来,“小婿萧楚桓拜见岳父大人!”虽然自己为亲王,皇子,可是对方丝毫没有恭维之意,看向他的目光依然是丈人打量女婿的目光。
“不敢!”对方还是不咸不淡的道了一句,并未多话。
萧楚桓一时尴尬,自己还未是多言多语之人,此刻两人便这样相互望着,也不知接下来说什么。
正此时,隔间似传来不太清晰的轻咳声,对方一听,脸色颇为不自然,才缓和了几分语气,“你岳母为你设了宴款待你,走吧!”
也不问萧楚桓的意愿,理所当然的领着萧楚桓便往里面而去,才发现早就备好了酒菜,想是刚呈上来不久,那琳琅满目的菜才徐徐冒着热气。
一位着碧衫的美艳女子才对萧楚桓微微含笑,那清纯又带着魅惑的脸上已很是亲切之意,还不待她开口,身旁的凌云扬已有不悦之色,“这是你岳母!”
简单道了一句,那凌云扬便率先坐下了,不知为何拉长了脸。
果然这一家皆是极品,父母年轻到了这种地步,萧楚桓几乎怀疑对方是否在修炼不老之术,几乎在脸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自己望去不过二十许人罢了。
凌飞飞在眉眼间自然像足了她的娘亲,颇有娇俏之意,只是容貌自然比不过她的娘亲,如此动人,此时凌飞飞之母似安抚小孩一般,对那凌云扬眨眨眼,道,“好啦,你要让爱婿看笑话么?”
虽是声音轻柔带着美意,可是凌云扬再熟悉不过,又开始威胁了,虽然知道,自己也只能稍稍屈从,才堆起假笑,“爱婿,坐吧!”
萧楚桓才看傻了眼,方才明明黑着脸的某人此刻对自己笑的春风得意,可是这笑容未免太假了些,眼底看的出对自己是不甚喜欢的。
萧楚桓向来冷淡,也未落座,这才扶手下拜道,“小婿也是经过淮城,本不欲打扰岳父岳母大人,这才没过门而入,现下小婿实在还有要事去办,就不膳了,还望岳父岳母大人不要见怪!”
那凌飞飞之母听后也不生气,这才道,“我多句嘴,爱婿是有何要事?”
“这……”萧楚桓不知从何说起,无论如何说,怕是凌飞飞父母也不能接受自己的掌上明珠被劫持了吧,而且自己还根本没有对方的下落,自然有些为难。
“呵呵……”还是爽朗的笑声,凌飞飞之母毫不掩饰的轻笑出声。
“小曦……你……”凌云扬轻唤了一声自己爱妻的小名,那眼中隐晦的自然是道不清的深情。
“其实爱婿不用说,我也知道,不过是为了飞飞之事。请坐!”顾小曦便示意萧楚桓落座,这才打算与萧楚桓畅谈一番。
身旁侍奉菜色的丫鬟便见机斟上了酒,顾小曦才接着道,“我家飞飞从小被我们娇惯了,难免性子有些急切,不太恪守礼仪。在这里,我替我家飞飞向爱婿赔罪。”说话间,便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