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
一大早这么甜会死的!
记不清昨夜两人怎么滚倒一起的?明明记得最开始是他揉额头来着?
甩甩头,不管了!耳旁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喂,一大早不要这么sè_qíng好不好。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本小姐要克制住自己,不能看,绝对不能看。
眼眸微张,便见稳稳的一杯水递在了跟前,这也太神速了吧,“谢谢!”凌飞飞赶紧一把抓过这才咕咕的喝了下去。
快冒烟的喉咙此刻才被清凉的水灭下去不少,真是久旱逢甘霖,不过想到为何如此渴,凌飞飞便忍不住想哇哇叫几声,这一心急,倒又是呛了一些,光洁的后背便搭上了一只温热的手掌,适时的帮着捋了捋气。
“好点了吗?”拜托,两人才刚刚分开,他用的着用这么沙哑迷人的嗓音说话,不觉将锦被裹紧了些。
现下气氛太过暧昧,小黑的能力自己也算见识过了,现在回想起来,若不是第一次,他有些稍稍笨拙懊恼的意味,凌飞飞都不敢相信,他昨晚怕也是第一次,多日来,心中积压的阴霾顿觉一扫而光,原来他和那苍蝇什么都没做!
“那个……”凌飞飞不觉轻舔嘴唇,才颇为艰难道,“我要起身,你能不能先避避?”喂,喂,别那样看我,本小姐到底是女孩子,还是需要有几分薄面的。
“那好罢!我出去吩咐她们,你沐浴更衣吧!我先进宫了,昨夜的事……”萧楚桓微微颔首点头,这才道。
提起昨夜,凌飞飞这才从混乱中意识清醒过来,昨夜还不知后续情况如何,无意识的便脱口而出,“昨夜的刺客抓到没有?”
话既出,便稍稍懊恼,小黑方才根本未提刺客的事,自己果然不打自招。
“你昨晚果然在庆王府?”对方不过浓眉微蹙,说的话已是肯定了。
凌飞飞也不敢瞥向他,不过微微转开头,干笑几声,“小黑,我只是路过,路过……”
自己连谎都不会说了,麻蛋,他会信才怪!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嗯?”语气不咸不淡,不好,小黑已是不爽的语气了。
“哪里,哪里,小黑向来大愚若智!呸,说错了,大智若愚,心胸宽广,料事如神……”凌飞飞自然狗腿子似的拍起马屁来,偷偷瞥了一眼小黑,发现他并未黑脸,只是忍俊不禁的看着自己,明显微微抽搐的嘴角上扬。
见凌飞飞拿眼瞧他,这才道,“好了,看来昨晚我的确看见你了。不过太过危险,下次也可不许你偷偷跟着了。”昨夜被追兵朝着刺客的方向而去,意料中便见了一抹熟悉的暗影,因隔着太远,自己又不敢肯定,怕若是凌飞飞,那些人会误伤了她!
心如如焚的回到了府上,自然要先看看她的安危,这才有了昨晚不受控制一切的发生,自己也不过是顺其自然,自然不后悔,既然是自己的妻子,两人如何也是天经地义之事。
“恩,我听到了。”先敷衍过去再说吧,夫君为大,“快进宫吧!”
萧楚桓嘴角才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我走了,你今日也不许出府!”丢下这一句,便径直出了殿外!
略略略…….凌飞飞朝着那不见的身影做了做鬼脸,这才歪咧着嘴从床榻上起身,这感觉,太酸爽了,一身似遭马车碾压过后的感觉,纵欲不对,古人云,清心寡欲原来是有这层道理。
床榻边萧楚桓已然细心将她的衣衫放置在一旁,自己也未来得及细看,才将衣衫随套上,自己已然听到了丫鬟推门进殿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咦?这什么回事,这衣衫已然破了一个大洞,凌飞飞只好随意裹起来。
“娘娘,水马上便备好,奴婢来为你更衣!”
“别,别过来,不用,我自己来!”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於痕,兼之身上的衣衫近破,瞎子也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你们退下,将水备好了,我自己沐浴。”
“是!”
…….
“小……娘娘,奴婢有要事与你说!”
狭长的美眸正在专注与梳自己柔顺的发丝间,听到此话不过微微蹙眉,才放下手中的木梳,淡淡吩咐了一声,“都退下吧!”
待内殿中没有其他人,珍嚒麼才走的近了,“禀娘娘,王爷昨夜在王妃处过夜了!”
镜中的美眸一瞬间沉了沉,“本妃也不是在王爷处过夜了?你急什么?”镜中的珍嚒麼脸上微微有些急切之色,魏嫣然才道。
“娘娘,可不是单纯过夜如此简单,一早飞霞殿被受王爷指令备水给王妃沐浴,这……”珍嚒麼才微微躬了躬身子道出自己的担忧。
“砰——”的一声。
圆润修长的红艳的丹寇已然断裂在手心。
“娘娘…….”珍嚒麼不觉惊呼出声,眼中自是惊吓神色,赶紧将魏嫣然的手捧在手心中瞧了瞧,见除了一道红痕,倒未有什么伤口,这便放下心来,心痛的神色倒是未加掩饰,“你这又是何苦……”
“本妃一时手重了!”魏嫣然不过微微蹙眉,便道,“既然知道她已然比自己先一步侍寝,本妃还如何能够淡定,太后的意思,你我皆明白,本妃断断不能犹豫了。”
“是!只是王爷他几时才会召见娘娘?”珍嚒麼道,拿起铜镜前的木梳便将魏嫣然的柔软的发丝一一盘顺起来。
“他不来,难不成本妃不可以去么?”魏嫣然不过冷哼一声,又恢复了寻常的神色,“等明日本妃去一趟宫中,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