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的极快,转眼间,一个老外捂着脸蹲在地上,另一个则翻倒在一旁弓着身子哀嚎。另外四个老外,似乎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系列动作震住了,叽里呱啦的在商量着什么,却也迟迟不敢上前。
我顿觉士气大胜,热血沸腾,甚至有些得意忘形起来,他娘的,洋鬼子,今天你们算是踢到小爷这块铁板了。
我微眯双目,仔细观察着剩下的这四个老外,感觉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这倒也不奇怪,老外的脸,在我的认知里其实也都差不多。这些老外倒也有趣,脸上或多或少都残留着些许还未复原的淤青,那感觉倒像是今天前刚与别人发生过冲突,被胖揍了一顿。
他们叽里咕噜的说了半天,似是在商量对策,我也开始思考要不要先转身溜掉再说,但又有些担心内车昏迷着的木警官的安危。不得不说,英雄救美这种俗套的想法,多少还是会让人有些热血沸腾,一时间,双方都陷入了犹豫不决。
当我还在犹豫时,老外们似乎已经商量好了对策,其中一个略显粗犷的大高个,突然咧着嘴,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我清晰的看到,那老外露出的牙齿之上,缺少了两颗门牙。我靠?这啥意思?有时间在这里诡笑,干嘛不去把牙补一补?
我愣愣的看着他这诡异的举动,以及他伸手摸向自己后腰的手,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直至他从后腰掏出了一把俄式马卡洛夫手枪指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