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个白衣人走后,再也没有机会能一次看到这么多的金子。
白衣人绝不食言,力夫们每人得了两把金子,赏给了小二哥一麻袋。
他提着酒坛,始终不停口,在跳上第一架马车的时候,人已熏醉。
用羽扇驱走酒气,策马扬尘,穿过了扬州城,来到了郊外。
一片风清云淡,是难得的好秋景。
白衣人背靠着棺材,已经有些不胜酒力了,堪堪入睡。
好梦总不长,屁股下面一阵颠簸,摇醒了醉梦人。
当白衣人再睁开眼时,六口棺材已经到了一片林子里面了。
林子里旋起阵阵凉气,吹醒了白衣人的酒醉。
四周看看,一片寂静,只有稀疏的树干,也不知道走没走错方向。
“我滴妈呀,听说林子里多有土匪,不会这么巧被我遇上吧。”
喃喃自语时,他又提起了酒坛。
嘴唇刚挨到了坛子边,突然听到林子上头一声笑谈:“大爷不是土匪,是索命的无常,既要钱,又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