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智珠在握,虽然被知府辱骂的经历并不怎么愉快。可是现在,终于回到了他熟悉的节奏上面来。
尤其现在这个案件在临江州范围类全程广播直播,如果打赢了这场官司,他林东的名声肯定会再次上涨。随之而来的,是身价肯定会翻个几番。
这也是林东不远十数万里从临江城用传送阵赶到尹县的原因。
“呵呵,你这个状师果然是好口才。你问了这么多问题,我先回答哪一个呢?”陈瑾年冷笑道。
“果然小心眼,你说他不配姓林,就连林姓都不称呼了。称呼为‘这个状师’。这个状师也真可怜,先是被知府骂成蠢货,现在又被你称呼为‘这个状师’……”石爷的声音传进陈瑾年的心中。
林东果然被气到了。他林东林大状在临江州还是有点名声的,可先是被知府辱骂,后又被陈瑾年用“这个状师”称呼。这对于林东的名声,是很严重的打击。
尤其是被陈瑾年这么一弄,林东的攻击一滞,气势不怎么顺了。
“蠢货,好好问问题!”知府说道。
呼!
林东的眼神之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他急促的呼吸好不容易平静下来,问道:“原告陈瑾年,你是怎么和张群山结仇的?”
“谁知道呢?估计是因为我长得比较帅吧。这位老不修看着路上长得帅的我,自愧不如,于是妒火中烧。所以就来找我的麻烦了吧?”陈瑾年随意的说道。
“哈哈……”
公堂之外,围观群众情不自禁的发出了笑声。
“因为你长得帅就和你结仇?原告陈瑾年,你不觉得这个理由很荒唐吗?”林东问道。
陈瑾年点头,赞同林东的说法:“是啊,我也觉得荒唐。不然我好端端的走在路上怎么会受到一个文婴境强者的攻击?直到我看到了这位文婴境强者的长相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一切。”
直到看到这位文婴境强者的长相的时候,就明白了一切?
那这位文婴境强者的长相,是有多么的不堪入目啊?
临江洲地域之内,在典庙旁听见这个回答的人们,都发出了哄笑之声。
“张群山,抬起头来,让本府看看。”这时,坐于公堂正座的知府说道。
张群山闻言抬起头,看向知府。
“果然很丑。”知府没有什么味道的点评。
“哈哈……”然而围观群众乐坏了。
俗话说:腹有诗书气自华。每一个文人,都是颇有才气的。文婴境的强者,更是有一番气势。哪怕这个人的长相不怎么样,可修炼到文婴境,已经足以让其长相潜移默化的向着好看的方向发展。
知府,这是在故意揶揄张群山。
张群山和林东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慌乱。这和他们商量好的剧本明显不对。
在他们的预想中,陈瑾年因为在高学考核期间敲响鸣冤鼓,这明显触犯了临江洲上下官员的忌讳。主审的大源府知府和大源府典庙祭祀会先天对着陈瑾年带有恶感。
这样一来,凭借林东的口才和对律法的熟悉程度,他们的赢面很大。
可知府不仅对陈瑾年带有恶感,对他们的恶感却更甚于陈瑾年。先后嘲讽,说林东是“蠢货”,说张群山“长得丑”。这已经是恶感爆棚了才会有如此表现。
要知道知府在大源府就任数年,在民间颇有威望和名望。都说知府大人重礼,是个谦谦君子。
可如今一看,这知府大人和传说中的明显不一样嘛!
“我们可能是遇到假知府了……”两人的心中居然不约而同的升起了这样的想法。
“大人!”回过神来,林东语带不满的叫着知府,提醒知府大人丢了体统。
“咳咳……”旁边的祭祀也咳嗽了一下,提醒知府。
“好吧。”知府端正了神色,看着林东,道:“既然张群山因嫉妒陈瑾年长得帅而出手对付,你就接着问下一个问题吧。”
啊……啊……啊……
陈瑾年忍笑,似乎看见了一只乌鸦从林东和张群山的头顶飞过。
“大人,据在下所知,张群山出手对付陈瑾年,并不是因为陈瑾年长得帅!”林东激愤的说道。
“咳咳……”祭祀再次咳嗽,满脸黑线。
居然还真把陈瑾年长得帅而惹张群山追杀这个理由,放在公堂之上讨论。祭祀也忍不了了,他不忍看见公堂如此荒唐。
于是知府没有开口,静听林东所说。
林东拱手施礼,朗声说道:“张群山之所以追杀陈瑾年,那是因为陈瑾年和尹县张家有着极大的恩怨,且这恩怨,来历日久!”
“五年前,陈瑾年乃是尹县的一名贱籍!张家先后数次善意的招揽,希望给颠沛流离的陈瑾年以稳定的住所,为其提供优质的生活。可都被陈瑾年拒绝。”
“可没想到张家善意的招揽都被陈瑾年拒绝,更让人讶异的是,陈瑾年居然狼心狗肺恩将仇报。设局对付张家,在五年前的尹县山神庙,居然有数十位平民丧生。这些平民,就是陈瑾年为了扫张家颜面而设局所做!”
林东声音越发激昂,最后,他手指指向陈瑾年。
“呵呵,难怪有人说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要相信文人那张嘴。我说这位状师,你是在说广告词吗?不过这广告词很大众化,很没有新意啊。”陈瑾年笑了笑,说道。
文人善辩,唇枪舌剑,指鹿为马,杀人不见血。
“广告词?”包括围观群众,包括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