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说笑的是两个人,高峰仪这么正派的样子,好像不注意场合的就只是她一个人一样。

白薇薇把孩子重重的往男人身上一砸,“抱着!”,委屈地撅着嘴去鞋柜里给父亲找拖鞋。

白建国蹙眉,无奈看了她一眼:“这孩子。”

高峰仪起身,“爸,您回来了。”

白建国欣慰地看着高峰仪:“嗯,听说你在深圳干得不错。”

很多机密事件,没有上报上广播,军队内部秘密通传,高峰仪在深圳的事情,他一清二楚。

都说陆少东要平步青云,他却觉得,自己这个女婿,以后才是位极人臣。

“哪里,都是一些琐事。”

高峰仪顺应着他进书房,怀里还抱着儿子。

因为有孙子在,白建国没有抽烟,两个大男人讲话,怀里的高富帅睁着眼睛听着,倒也安静的狠。

很多年之后,一个小护士问某师长,“为啥师长你这么年轻就一副小老头派头捏?”

某师长很不悦,那都是被两个老男人荼毒的。

江春红听到丈夫白建国的声音了,她没有出去,此刻她心力交瘁,正在为陆子雯这件事发愁。

陆少东……

陆少东!

到底怎样才能让陆少东撤兵放水?

或者……

江春红转了转眼珠子。

**

白薇薇和高峰仪回家后,婆婆文秀有些不舒服,在屋里躺着。

白薇薇去关心的时候,顺口问了一句:“朱妈呢?”

文秀道:“朱妈出去买点菜,说是看你喜欢吃酸甜的,咱家里咸辣的多。”

“我吃过饭了,谁要她出去买什么菜,真要被她晓得了我的口味,我怕是过不了几天好日子了。”

刚回来,婆婆病着,保姆人却不见了,心里自然有些不高兴。

白薇薇蹙眉,摸了摸婆婆的额头,也不烧,怎么就不舒服了?

“妈,我让婷婷给您看看。”

白薇薇转过身去隔壁屋。

屋里却没有人。

她觉得诡异,环顾了四周一圈,那床边的桌上放着一张纸条,

“薇薇,朱妈不对劲,我跟踪她,勿念。”

天……

白薇薇吓了一跳,蔺婷婷出去跟踪朱妈去了。

她赶紧跑出去叫高峰仪,“峰仪,婷婷跟踪朱妈去了。”

胆子也太大了,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高峰仪一听,暗叫不好,拔腿就往外跑。

白薇薇在家里惴惴不安地守着婆婆,却发现婆婆不大对劲,“妈,你怎么了,怎么感觉您……”

文秀两个眼皮子打架,昏昏欲睡,哪里还听得见白薇薇说什么话。

“妈……”

文秀两眼一黑,整个人失去意识。

白薇薇赶紧往外跑,找人去叫救护车。

一时间,高家慌作一团。

**

彼时,蔺婷婷还偷偷摸摸跟在朱妈后面。

朱妈神色匆忙,一时间也想不到女儿这么急着找自己。

等她跑到旁边一个烈士陵园的亭子里面的时候,朱钦兰已经等候多时了。

“兰兰,找妈啥事儿啊?”

“妈,立刻去杀了那个野种!”

朱钦兰背对着她坐在石凳上,听到身后母亲的声音,起身转过来,第一句话却是这一句。

“这……哎,兰兰,这是咋啦,兰兰。”

朱妈拉住女儿的手,“好好儿的,怎么就忽然有这么个想法来了。”

“妈,您别问了,马上去杀了那个野种,我要他跟这个女人一辈子都隔着这个坎儿,看他还能不能称心如意。”

朱钦兰眼神刻毒。

朱妈为难地睨着闺女,“兰兰,可不能冲动啊,你不能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朱钦兰一下子扑在她怀里:“妈,他不要我了,他已经不要我了。”

想到男人抱住她的那一刻,说的四个字,她就心如刀绞。

“最后一次。”

“他最后一次见我,他以后都不会再见我了。”

被决裂的痛苦撕得喘不过气来的女人趴在母亲怀里痛哭流涕。

连带着生她的母亲也跟着痛苦起来。

“兰兰不哭……不哭……”

朱妈抚摸着她的背,眼神渐渐变得刻毒起来。

这也太欺负人了!

居然这么玩弄自己女儿的感情!

“既然……他这么说了……那……”

朱妈声音悠长起来,“他这是铁了心要跟那个女人结婚了?”

那批货本来就要从他手里才能出去,他既然已经把路给堵死了。

那就别怪自己心狠手辣!

**

办公室里,陆少东还在喝茶。

杨卫国单手撑着脑袋,“少东,他们这么死乞白赖的对付你,是为了什么?”

陆少东悠悠地喝了一口茶,盖上盖子,“啧……都怪我掉在这个满地古墓坟头的地儿……”

他早就从高峰仪那里得知了一个重大消息。

根据军校情报部门意外拦截到的情报。

有不明势力在整个国内进行文物走私活动。

并且他们准备把最重要的文物走长江中下游。

于是他警惕起来,派兵暗中把手着几个重要码头。

另外,还在没完没了的相亲……

最后相亲烦了,只能拿朱钦兰当门神。

他跟高峰仪这事儿算是暗线,越少人知道越好。

陆振华,他更加不会说。

这个老东西总是自作主张。

另外,这种立功的事儿,就是利益!

独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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