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一脸愤恨之色,“前段时间我老娘八十大寿,欲请人画一幅画像,这白子画自荐上门,只是一天,便将画像画好。我见他仪表非俗,就起了结交之心,不知怎么的就说起了这五色珠的事情,当时他大为赞叹,欲要一睹为快。”
“也是我猪油蒙了心,当下将五色珠拿出让他观看了一番,把这珠子的功效夸大了十倍不止,当时我见他双目挂彩一脸艳羡,但也没有放在心上,哪知道过了几天后,他找上门来,说是要借我的五色珠一用。”
“但这五色珠是我防身之宝,我与他又不是通家之好,怎能借给他?后来他又拿出一副画来,说是那副画里隐含一套绝世剑法,足可以抵我的五色珠,我也没有同意。那副画破破烂烂,就画了几根竹子,哪有什么绝世剑法,我怎肯拿五色珠交换?”
江东流说到这里,杨显已经大致明白了这件事情的起因,抬脚道:“所以后来他便找人把你随身的珠子偷去了是不是?”
江东流见杨显抬脚,急忙挣扎起身,“前辈说的不错,我发现了珠子不见,第一个想的便是白子安,找到他时,他也承认了,说是有前辈中毒了,借五色珠有急用,日后还会还我。我当然不信,便想动手拿下他,却被他逃了。直到那时,我才知道,他也是修行中人。”
杨显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我说这书画一门中人,也不至于做出这等事情,却还有点隐情在内。”
他一脚踢出,江东流偌大的身子陡然飞起,直直飞出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