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剩下的……”
喂!你这家伙突然停顿一下是什么意思啊!说到剩下的就只是我会不会宰了他这部分而已吧?你觉得这有可能吗?
“毕竟是古风先生,难保不会做出一些常理无法接受的事情,而且你又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家伙,万一你不知道他的身份,在这个前提之下,若是古风先生因此出了什么事情,那责任就不是我们任何一个人可以担当得起的了。”
其他的暂且不说,纾小姐的婚约者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你觉得我会不知道啊,再说了,我又不是嗜杀成性格的怪人,能对他做出什么事情啊!而且你前面那一句话为什么突然就换上了敬语啊,这是在委婉地表明这家伙干了不少人神共愤的破事的意思吗?!话说你在担心我之前还是担心一下自己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忍不住宰了那小子吧!
“呼……”
似乎觉得自己也觉得说的话有点怪异了,安倍总藤叹了口气,“好吧,我只是在路上看到古风先生貌似有了明确的目标一样朝着这里小跑着过来,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所以跟着过来了而已。”
“不,你对他的印象到底是有多差啊,稍微信任一下人家如何?”这次安倍弥生直接脱口而出了。
“如果你和我有一样的经历的话就不会这么说了……”
“谁理你啊!话说他特地把禅杖的刃磨平是为了什么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总不见得真的是怕把人弄死才这么做的吧。
“让我在禅杖设下结界作为加持也不是可以理解的事情吧?话说有哪个阴阳师需要这么做的,阴阳师的武器本来就有同样的加持效果持续存在的啊。”
安倍弥生继续抱怨着,听到这话的总藤却是一副好像明白了什么的模样。
“虽然你说你知道古风先生是谁,但也仅止于此了吧,他已经失去灵能力这件事情可是人尽皆知了啊。”
“啊?”
“虽然有恢复灵能力的方法,但也仅仅能够让他使用两次,从他的举动来看,他应该是打算把两次机会留到最后的两轮比赛,而在第一轮的混战中仅仅是靠体术和被施加结界加持的武器撑过去吧。”
安倍总藤有点惊讶地说道,就连安倍弥生也是煞有其事的样子。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刚才也是没有发现你的样子,而且仅仅是对武器施加普通的结界也不会违反规则……嗯?等一下,你说他失去灵能力了!?”突然惊觉总藤话语中的一个成分。
“对啊。”
“真的?”
“真的。”
“千真万确?”
“千真万确。”
“具体怎么回事?”安倍弥生还是一副吃惊得要死的表情,因为他还没有见过失去灵能力的阴阳师,虽然先前没有从古风身上感知到灵力,但他只是把此归结为古风刻意地隐藏起来了。相对于拥有能力把自己的灵力完全隐藏起来的阴阳师,失去灵能力的阴阳师更让安倍弥生感到吃惊。
“具体原因我也并不清楚……”
“要你何用?!”
“喂!”
总藤大叔不开心地回应道,虽然安倍弥生并不是一副在乎的表情。
“原来如此,中策对上策,上策对中策,上策对上策吗?在失去灵能力的现状,这确实是最合理的判断了。”
“那个无论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什么都没有想的古风先生居然想到了这种程度吗?”总藤大叔至今为止第一次对古风感叹的理由不是因为古风的奇怪行为,而是因为古风看起来貌似动了脑子。
“说起来,你三更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啊,可不要说是因为尽职什么的,我可不相信你这个几乎没有上过课的阴阳塾讲师会说出这样的话啊。”感叹完之后,总藤大叔又想到一个算不上重要的问题。
“不,所以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是来这睡觉的。”看似被断了后路的安倍弥生却是很淡定地用回答古风的话回答了总藤大叔的问题。
“原来那是认真的啊,话说要睡觉就给我回房间去睡啊你这怠惰讲师!”
“那种事情怎样都好,比起那个,这东西怎么办才好啊?毕竟是纾小姐特地让我去找回来的,该怎么向纾小姐交差啊?”安倍弥生面带愁容地向总藤大叔问道,而“这个东西”显然指的是古风没有收下的那两柄军刺。
“谁理你啊,实话实说不就行了。”总藤大叔则是直接盗用了弥生大叔的话,不过姑且还是说了一个看起来比较现实的方案,但是……
“话说要我这样的人去那位大人那里真的好吗?你这家伙是想让我羞愧而死啊……”弥生大叔毫不犹豫地打断了这个有建设性的建议。
“我就是这个意思。”面对着挚友的总藤大叔“直言不违”地表明了自己的内心想法。
“宰了你……”
“这是我该说的。”
好吧,这两个大叔大出的无聊场景就算直接跳过也不会对这个世界有什么实质上的影响,那就直接忽略掉吧。
至于弥生大叔所说的“羞愧而死”倒也不完全是瞎话,不过也并不是安倍纾会做什么的意思,只是……
无论是在同性还是异性眼中,纾都是神圣无瑕的、完美的代名词,那是连远观都无法做到的存在,因为实在太过耀眼。无论是出尘的容颜,还是那温婉的谈吐气质,都令人为之折腰。
若是“仅仅是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