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文点了点,然后想了想对着杨钟灵说道:“殿下,这火锅辛辣,驱寒暖身实属最佳,但是吃完之后也要注意保暖,且不要因为贪图凉快再感染风寒。”
“嗯!”
杨钟灵吃的起劲,赶忙点头也是立马投身伟大的事业之中无法自拔,墨文看到捋颌下白须欣慰笑了笑,随即把目光转向唐鹏,但是看了一眼之后就立马移开。
张画不解然后也是看了唐鹏一下,然后感觉,自己眼中的唐鹏渐渐变成一头猪之后,他顿时明白了墨文刚才的心情。
“院长,借一步说话。”张画说道,墨文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不过在看到张画眼中的欣喜之后,他仿佛明白了什么。
对着张画点了一下头,然后二人也是向内堂走去。
“裴峰开口了。”来到一条走廊之中的时候,张画此刻直接了当的对着墨文说道,墨文停步,眼中冒出精光问道:“是谁!”
“工部侍郎方俭!”
“工部侍郎方俭?”
得知张画嘴中名字不是自己期待的之后墨文也是有点失望:“当真是他?”
“嗯,裴峰口中说的就是此人,不过我已经派人去查方俭的底细,如果方俭这人真的有问题,那么就说明裴峰的话是真的。”
停顿一下,张画开口继续说道:“院长,要不要将此人上报给陛下?”
“不行!”墨文摇头说道:“一个侍郎的确是应该让我们去重视,但是陛下想要的是最后的名字,一个工部侍郎还没有到你说的那个地步。”
“可是,最后查出的来的人要是和陛下有关呢?”张画小心开口说道,墨文一愣,认真得张画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怀疑方俭背后的人是一位皇子?”
“嗯!权阀虽然势大,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监察院的重起都是为了铲除他们,权阀没有理由在风口浪尖之上行动。
更何况,破甲驽这等军方的物品,他们又怎么可能染指。
而皇子就不一样。身为为陛下的儿子,他们更有可能接触到破甲驽一类的物品。
如果…我们最后查出来私藏破甲驽的人,真的是一位皇子,那么那时在告诉陛下,恐怕引起盛怒是小,心寒是大。”
墨文认真考虑着张画的言语,的确是如同他所说那般,自己的亲生儿子居然持有破甲驽一类,绝对的禁器!陛下得知之后定会心寒不以。
虽然律法中说,天子犯法和庶民同罪,但是南庆所有得律法都是为天家服务,陛下又怎么可能会处罚自己的亲生儿子。
但是不为,或者是没有堵住悠悠之口,那么这很容易让民间,对天家产生出民怨和指责。
那么要真是这样,事情的程度又会上升到另外一个高度,而那时在作出抉择,后果也是会变得更加惨烈!
说还是不说?这是一个不容小觑得问题。
……
……
大雨倾盆,不断落下,周围尽是雨水击打的声音,走廊之内除了雨水的声音之外,也是在无其他。
墨文手扶着走廊的栏杆,看到微微伸出手的双手,片刻就被浸湿之后,他这时收回来对着张画说道:“暂时不要告诉陛下,继续查着方俭这条线,如果情况真的是你猜测那般,是一位皇子在背后兴风作浪之后…我们在上报给陛下。”
“可是…”
墨文打断张画开口,脸上严肃说道:“我知道你的担忧是什么,但如今这些也是你的猜测而已,如果最后之人不是皇子,那么这也算得上间接的欺君了!
虽然没有达到那个地步,但是要被有心人利用起来,后果也是你不能承受起的。”墨文说道。
张画考虑之后,也是点了点头。
“等到查明白方俭的底细之后,立马把关押再监察院得六部官员给放了,今日早朝,我可是没少受那些言官御史的唾沫。”
墨文岔开话题说道,张画听闻之后,脸上出现了一丝尴尬,随即拱手对着墨文说道:“真是麻烦院长了。”
“你是我召见来的,那里有什么麻烦不麻烦。”墨文随意开口说道,但是在话中张画也是感觉到了里面有有着浓浓的关心。
“回前堂吧,一个早朝,肚子里面的东西早就没有了,希望那两个小家伙嘴里留点德,不然老朽真的要喝汤了。”
……
……
回去之后前堂之后,张画就看到了葛优躺的唐鹏,在那里舒服拍着肚子,而一旁杨钟灵自然不会如此。
不过看她吃撑的模样,同时还看去一点不剩的锅内,有一丝留恋得意味之时,张画也是感觉恐怕以后的公主,要变成一个吃货了。
“活了那么多年,如今是头一次吃饱。”唐鹏说道。
“如果这话被你爹听到了,在保国公府恐怕你在吃不到一口饭了。”回到前堂的墨文听到唐鹏这句话之后,他不满说道。
唐鹏悻悻的看了一眼,也是没有开口。
“都吃完了?”看着锅内什么都不剩的时候,墨文眯起眼睛不善向唐鹏看去,唐鹏还没怎么样,一旁的杨钟灵却先红着脸低下了头。
“院长,别着急。”唐鹏坐起身来说道,然后用着底气中足的声音喊到:“秦康!”
“属下在。”不知在那里的秦康听闻之后,急匆匆的跑到了前堂。
“再给院长大人准备一份食材,耽误了院长享受美食,信不信我抽你!”
“不敢,属下这就去准备。”
秦康脸上一喜,然后也是一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