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为之奋斗一生的事出现曙光之际,那么那时,无疑便是他最为幸福的时刻。
那种言语无法表达,但是想发泄出来的“折磨”让人又爱又恨,经历了一次次的失败和打击,当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之时,整个人在那一刹那都仿佛得到了升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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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殿下责令王大人快速将唐鹏归还,以免惨案发生。”
张画de口说之语,无疑相当于一个实锤,狠狠的打在了每一个人心上,晋王停步重新坐下,百官纷纷侧目向王仁投去复杂的眼神。
而至于,张画口中另外一位主角王仁,他如今却黯然的闭上了眼睛。
“失策了。”王仁心里叹息说道,原本当初让墨文两难,保住自己性命之举,没有想到这时会成为张画攻击自己的手段。
的确,当初想到自己还有唐鹏这张底牌的时候,王仁根本没有一点点的慌乱,可就像那句俗语所说的那般,聪明反被聪明误,王仁如今是在自食恶果。
“王仁,张画所说一事,可否属实?”晋王语气幽幽的向王仁问道,语气听不出来此刻到底心情如何,但是随着晋王的开口,大殿之内压抑的气氛,越来越重了起来。
“回殿下,张大人所说一事,老夫并不知情。”王仁回答说道,他此刻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而此举,并不是王仁要为自己辩解,只是自己如果什么都不去做,那么后果还要比这变得更加的严重。
“是吗?”晋王这时向大殿之中的墨文,刘奉明。以及唐宁看去:“墨院长,太傅,保国公,王仁如今矢口否认张画所说一事,而张画又说此事你们三人可以为之证明。
此事到底如何,本王想听三位的意见。”
“殿下,张画并没有撒谎,犬子如今正是在王仁手中,此事是臣亲耳听到,臣绝对不会拿犬子一事来陷害王仁。”唐宁此刻站了出来。
对于自己那个长子,未来继承自己爵位的唐鹏,唐宁在他身上花费的辛苦实在是太多。
当初得知自己儿子在王仁手中之后,唐宁恨不得立马带着府中的部曲杀向江南。
而如今。见到情况突然变化成对自己有利的一面以后,唐宁果断的站了出来。
“殿下,保国公所言属实,当时王大人的确开口承认,自己将唐鹏软禁在了江南。”刘奉明说道。
“臣也可以证明。”道。
呼
晋王长长叹了一口气,随后将目光转向王仁问道:“王仁,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臣冤枉。”王仁三个字,没有一丝犹豫的开口说道,但是对于他所言,没有人会在选择相信。
甚至在武将之中,有不惧怕王仁之辈,听闻之后,发出了几抹痴笑的声音。
“如果你没有做过,那么墨院长,太傅和保国公会言语一致?难道是他们三人联起手来在冤枉你?”晋王冷冷向王仁看去。王仁对此,这一次沉默了。
“私自绑架大臣,这简直就是在侮辱我南庆朝堂的脸面,而此事居然又是当朝大臣所做,性质那更为恶劣!
王仁,从明日起。你不必再来上早朝了…留在府中,安心修养一段时间吧,等到事情水落石出之际,本王定会给你一个公允的交代。”
大业殿之内,此刻随着晋王一段话之后,变得安静无比。
“难道,驰骋朝堂多年的王仁,今日终于走到了尽头吗?”
每一个人,心里都冒出了这个想法,脸色怪异的向殿中王仁看去,他们想知道,王仁对此会做出什么样的回应。他们想知道,王仁会不会像发了疯的兔子一样,开始到处乱咬人。
但是,王仁的举动让他们失望,简简单单三个字,此刻,让大臣认为,一个黑暗的年代,终于是快要结束了。
“臣,遵旨。”
………
………
一个无比平常的早朝终于是结束了,今日早朝之中,真的可谓是一波三折,王仁状告墨文,张画奇迹般归还,随后王仁的倒台,短短一个时辰里面发生的事情,让所有人都无法消化。
肚子,早已经空瘪,无力的身体走起路来,更是摇摇晃晃,明明每一个人想快一点回家,可是最后,他们都放慢了脚步。
因为前方,有着一老一少。
“院长,这太好吧。”坐在轮椅之上的张画,看到墨文在背后推着自己之后,他脸色也是大囧了起来。
“不碍事,老夫这点力气还是有的。”墨文笑道,但是张画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可是随后,在看到墨文不在提起这个事之后,张画也是只能暂时做罢。
“那群救你的人,你可打探清楚他们的身份?”墨文问道。
“不清楚,他们很是神秘,无论我怎么试探,他们都没有露出一点蛛丝马迹出来。”张画背对着道。
“说的也是,这群人居然敢和王仁作对,身份那自然不可以小觑。”顿了一顿,墨文见到气氛有点沉默之后,他也是说起了另外一个话题。
“今日幸好有你出来力挽狂澜,不然监察院和老夫,都不知道最后结局,到底是如何。”
“墨院长言重,即便我没有出来,以太傅和保国公的能力,他们也定不会让你出事的。”
“保国公吗……”墨文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和叹息,张画听姬十三说完了那日全部的事情之后,他同时在心里也叹了一口气。
墨文和保国公,二人之间,以后绝对不会在向往日那般相处,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