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在这个不大的摊位上面,摆放的商品还是挺多的,并且,和其它摊位上不一样的是,人家这个摊位上面所摆放的这些纪念品,却是个个都做工精致用材一流,都不用手摸,用眼一看就知道绝不是其它摊位上所摆出来的那些糊弄外地游客的劣质品。
知道是这个摊位后,就没有孙不醒什么事了,他只管在那里一边乱翻着人家摊位上的这些商品,一边在那里和这位美女摊主胡扯瞎聊,随便,看看顾念用多长时间可以找到他自已上一世留在这里的那件东西吧。
果然,不出孙不醒所料,也就是一两分钟的时间,顾念这货在那里看着看着,突然就在摊位的正中间一个陈旧无比的木头盒子里面,看到了一串灰白色的珠串,这串珠子猛一看灰不溜秋的毫不起眼,可是,顾念只一眼扫过去,就再也无法把自已的眼光给收回来了,与此同时,他的右手也不由自主的伸了过去,一把将这串珠子给拿了起来,一边仔细的观看着这串越看越有感觉的珠子,一边在那里朝着那位美女摊主问讯起了它的价格来。
“咦,这个是什么东西,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喂,美女,这东西多少钱啊……”?
“不好意思啊,这串珠子是非卖品,你放心,我这摊位上的所有东西,除了这串珠子外,其它的你都可以买的,帅哥,真是对不住了,不过,你可以看看其它的东西,你只要看上了,我一律给你打五折,反正我摆这摊子也不是为了挣钱,今天看帅哥你顺眼,就跳楼大甩卖了……”!
这串珠子,其实卖相并不怎么样,拿在手中的手感也不怎么好,但是,在顾念的心里,却是不由自主的迸发出这么一个想法,那就是不管用什么办法,他必须要拿到这串珠子,这是他的,绝对不可以留在这里。
顾念是这样想的,他也是这样做的,在他向对方问这串珠子价格的时候,他已经在心里做好了一个打算,那就是不管这串珠子卖多少钱,他反正是无论如何一定要把它买下来。无论是十万,还是一百万,又或者是一千万。总之,都不能阻拦他买下这串珠子的这个欲意。
但是,让人奇怪的是,顾念明明已经在那里表现的很有诚意了,但是,就在他问价之后,这位美女,却是在那里露出了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并迅速的就将他的这个愿望给打了回去。非卖品,你这都摆到摊位上了,你现在跟我说是什么非卖品,有没有这么做生意的啊?
“美女,你也别给我说什么非卖品不非卖品了,我知道,这都是你们做生意的一种手段,你说个价吧,十万怎么样,要不,五十万?还不行嘛,那好,两百万,这下你总该卖了吧……”?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串珠子刚一被他拿在手中,虽然手感并不怎么滴,但是,珠串在手之后,在他心中盘旋了好多天的那种令他心神不安的紧张感和各种负面情绪,立马减轻了不少,让他一时间只觉得心情轻快无比。甚至,冥冥之中,他好象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这件东西,原本就该是属于他的一样。所以,他现在也是疯了,直接就在一家街边的小摊上,将这串珠子喊出了两百万的天价。
“实在对不起了,不是我不卖给你,这件真的是非卖品,说起来不光是你,我自已都不相信,可是,我们家老爷子说了,这串珠子,他只送,不卖,并且,听我家老爷子说,近千年来,这串珠子,在我们常家的摊位上,都已经送出去十八九次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它还在我家的手上……”!
看到顾念拿着珠串不肯放下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旗袍女摊主只得在那里苦笑一声,耐心的向她解释起了这件珠串和他们常家的密切关系来。
“帅哥,你估计都不知道,我可不是吹牛,我们常家可是杭州数一数二的大家族,我爷爷一手创办的常守集团,更是杭州市规模最大的上市公司,要不是为了祖上所传下来的这个古怪规矩,象本小姐这样从米国哈佛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又怎么会被家族派出来,干这种小商小贩的营生……”!
“你说什么?美女,真没看出来啊,你竟然是哈佛大学的学生,你家既然这么有钱,为什么还要让你出来摆摊啊,象你这样要长相有长相,要学历有学历的大美女,在这里找工作还不如随便挑啊?那怕你不找工作,去你家族的公司里面做事,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看到对面美女摊主一脸郁闷的表情,顾念心中的好奇越来越重,忍不住开口详细的询问起了对方。他这一问不打紧,将在一边看戏的孙不醒的好奇心也给调动了起来,孙不醒虽然清楚的知道这件事情的全部内容,但是,他还是在那里想要从当事人的嘴里听听对方究竟是如何的看待这件事情。
“唉,你是不知道,据我爷爷说吧,说我太爷爷的太爷爷的太爷爷的太爷爷……,反正都不知道隔了多少辈的老祖宗吧,曾经是一位佛门高僧大德的唯一弟子,当然了,是俗家弟子,不然怎么会有我们常家,好象是我们老祖宗曾经答应那位大师一件事情,要帮他守在这西湖边上,等待着下一位有缘人的出现,然后将这串珠子交给那位有缘人,不过,这不,我们常家在这西湖边上这一等,就是一千多年的岁月,基本上每隔五六十年左右吧,就会等到一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