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兄长?用晚膳了,快醒醒罢。”
轻轻摇晃,贾琮无语,贾琏从午膳后歇着,一觉睡到快晚膳都没有要醒转的迹象。
要不是秦邦业早前说让贾琏歇着,贾琮早早就让人把贾琏叫起来了。
毕竟这可不比在自己家......
朦朦胧胧,贾琏睁开眼睛。
入眼是朴素但是雅致的房间,天色已黑,屋子里面点了蜡烛,但是到底不甚明亮。
秦府?
眼神迷茫,贾琏看看自己周围,脑海里一些香艳非常、少儿不宜的画面纷至沓来。
温软清香的唇、媚眼如丝的眸子、飞扬飘逸的长发。
还有雪白滑腻的肌肤,柔嫩饱满的**(自觉**)......
她?!
小腹的火热再次升起,贾琏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摸了摸裤子。
......
脸色惨白,贾琏看着贾琮在自己眼前嘴巴一开一合,却是半分声音都听不到。
春梦......
梦里还跟人那啥啥,而且还啥啥啥了。
算房事么?
会不会死.......
贾琮说了半天,让兴儿旺儿快点服侍贾琏更衣,出去用晚膳了,谁知道贾琏充耳不闻,只呆呆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兄长?兄长!”
贾琮无语,都是一样的喝酒,或者贾琏比他多了那么几杯,但就怎么醉成这样。
说着见贾琏依旧不应声,贾琮干脆伸手一把将贾琏的被窝掀开。
冷风蓦然袭来,湿漉漉的大腿根部陡然一凉,贾琏大惊,连忙迅速将被子拉回来。
“你、你想干嘛!”
开什么玩笑,现在他这个情况,能起来吗!而且还是当着自己亲弟弟的面,不得丢死人!!
贾琮不察,被贾琏拉了个踉跄,随后又被呵斥,连忙退后一步打恭。
“兄长恕罪,弟非有意唐突,只是秦世伯还在等着咱们,去晚了怕是不好。”
心里有些委屈,贾琮说着语气有些低落。
从前贾琏天天对他呼来喝去他没觉得,现在却不知为何,心里堵得慌。
“咳,为兄没有怪你,只是刚起床还没有缓过神儿。你别放在心上。”
有点心虚,贾琏尴尬的朝贾琮摆摆手,又转头看向兴儿旺儿。
“你们去打水来我洗漱吧,我自己穿衣裳。”
贾琮闻言心里舒服些,又责怪自己没良心,为了这么点小事就对兄长有怨言。便道去秦邦业那里等贾琏,免得留人家一个人失了礼数。
贾琏点头,等人全都走了,才起身。
一张帕子轻飘飘飘到地上,贾琏微愣、
只见那帕子微微散发出一层荧光,上面又绣了一丛活灵活现的水仙,只上面一抹殷红格外亮眼。
这......
梦里的情形再次在脑海呈现,贾琏弯腰将帕子捡起来。
是她的!
手感丝滑,摸起来软软的,仿佛就像是她的皮肤一样。
脑子混沌,贾琏更是迷茫。
太虚幻境?
不是梦?
顷刻兴儿旺儿带着打了水来给贾琏洗漱,又去跟秦邦业贾琮相聚。
因为贾琏午膳后喝完酒的反应,着实吓了秦邦业一跳,倒也不敢再劝他酒。
只稍稍意思了两下,迅速结束了战局。
出秦府大门,贾琏大腿处一阵阵的凉。想起之前太医的话,又觉得心悸。
“你切先回去,我还有要事,办完了再回去。”
有些不自在的朝贾琮开口,贾琏有些面红耳赤。
贾琏接手大房铺子产业的事情,贾琮是知道的。闻言不疑有他,应了带着自己的小厮和几个押送年货的护卫先行回府。
“离这里最近的,比较有名望的医馆,你们可知怎么走?”
心里急切,贾琏朝兴儿旺儿开口。
已经死过一次的人,现在又生在这么一个富贵窝,他格外的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一切。
年轻有活力的身体,奢侈富贵有权势的家庭。
虽然或许还有着许多不如意的地方,但是比起前世,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奴才知道,爷且跟着我。”
旺儿一边说一边打马,贾琏吩咐兴儿跟上,不一会儿三人就来到一人烟热闹处。
“回春堂。”
匆匆看了一眼牌匾,贾琏下马。
因为已经快到霄禁,所以铺子里面的客人并不多,只不过一两个在抓药。
这种事情就怕讳疾忌医,贾琏反正脸皮也厚,便当先走到坐堂的大夫前坐了。
“公子哪里不适?”
大夫是个中年人,留了个山羊胡子。
见贾琏三人穿戴不俗,正襟危坐,不卑不亢的开口。
兴儿旺儿并不知贾琏要干嘛,闻言齐齐看向自家主子。
“之前有大夫说我伤了肾气不能圆房,否则轻则子嗣受损,重则性命不保。今日午歇时,我......”
说着贾琏突然想起,转头看向正瞪大眼睛看着的兴儿旺儿。
“你们两个出去等着,看什么看。”
不怕说给大夫听,不代表他愿意说给这两个人听。
这么丢脸的事,还被自己的属下知道,简直不能太丢人。
脸上讪讪,兴儿旺儿听了一半心里各自猜测,只能又出去。
等两人出了门,贾琏才又转头看向一脸好奇的大夫。
“午歇时我作了一个梦,梦里我与一女子行了巫山云雨之礼,大夫我想问问,这样算行房么?我会不会死?”
语气恳切,贾琏真怕就这样莫名其妙翘辫子。
虽然梦里......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