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所以让甄其姚上门找贾琏,也是因为甄其姚和贾琏差不多年纪,两个人打的交道比较多。
这也是为什么甄其姚虽说是上门求帮助,脸上倒是没露出什么,心里却是对贾琏十分不满。
毕竟想当年,虽说同为家族不当家那脉的二少爷,但他手上可是掌握着甄家不少生意,在金陵说出去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而贾琏,fēng_liú浪荡、不学无术的名声,在王夫人功不可没的宣扬下,却是无人不知。
可不曾想,就是这样一个人,如今竟是已经到了他拍马不及的地位,
羡慕嫉妒恨,就是如今他的心理。
是以虽说按照信上的内容,甄家此番作为,其实是在向贾家投诚,希望关系不要就此淡化。
但这会儿贾琏的误解,却是让甄其姚更为受用,因此更是不争辩,甚至心里十分受用,还带着微微嘲讽。
甄其姚眼中,贾琏炸锅卖铁也要还国债的行为,根本就是不自量力。
他甄家虽说还的银子不过是总金额的九牛一毛,但看看现在的阵势,就知道他甄家实力依旧是存在的,而不像是贾琏,在世人眼中,是真的穷得叮当响了。
心情大好,甄其姚也懒得顾忌贾琏口中的另一层含义,脸上神色缓和下来,朝贾琏朗声开口。
“陛下圣明,乃一代明君,众臣自然尊崇。”
嘴角微扯,贾琏默默白甄其姚一眼。
“其姚兄弟所说只是其中一方面,可是还有一方面,也许你未曾发觉。”
脸上露出惆怅,贾琏朝甄其姚招手,后者虽然不明所以,却依旧乖乖上前。
“我这家里有宫里探子,不怕你不信,我这府里的一举一动,上头那位怕是一清二楚。
否则除此之外,我也实在想不到何以在贾府内里发生的事儿,怎的陛下有的时候,我都不曾晓得的,结果却是他们知道得更早。”
嘴巴惊诧的张了张,甄其姚目瞪口的看着贾琏,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这话可不是开玩笑,兄长,你......”
喉结涌动,甄其姚剩下的话实在不想说出口。
点头,贾琏眼神颓败的看向外面。
“所以其姚兄弟若是想要将这些东西藏起来,我这里是真的不行了,恐怕就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宫里那位怕就是已经接到消息了。”
这话说得十分苍白。
但其中的恐吓度还是够的。
如同贾琏所想,贾琏这番话是真的的确让甄其姚想要退缩。
他将东西送到贾府,就是想要神不知故不觉的刺探贾家内部情况。
顺便梳理两家关系。
可此时贾琏的话,却是让他惊了一身冷汗。
虽说这次请贾琏帮的,并算不得什么大事情,可最主要的是,他带着的这些东西,说难听点儿都是赃款。
本来藏在贾琏这里,就是因为不想被人知道,如今可好,贾琏一番话,若是果真如他所说,这贾家有皇家探子,那放在这里就是真的不适合了。
否则东窗事发,一个也跑不掉。
因此脸色难看,甄其姚向抱怨贾琏两句为何不早说,却又知道自己这句话的苍白。
怎么来的怎么走。
贾琏最后甚至连送都没有去送甄其姚。
夜色匆匆,黑幕下,甄其姚最后黑着脸走了。
贾琏没有送的道理,就是不想节外生枝。
贾琏刚才对甄其姚说的话是真的,虽说不知道到底是谁,可贾琏知道,贾家必然是有皇家探子的。
这还是当初和秦可卿成婚的时候发现的。
皇帝御书房龙岸上的钢笔。
那时候长房二房刚分家,二房贾政提出自立门户,开府另过,直接入住了刚修建好的大观园,贾琏因着担心贾母看到长房过得好了,就又将那些个蛀虫召回来,于是设立钢笔厂的时候,并没有挂名。
可那时候皇帝笔筒里就有钢笔了,而且还是第一批,独有的款式。
当然,时至今日,贾琏也没发现到底是谁,即便晓得,也不会揭发。
毕竟于贾琏而言,这样无疑更有安全感。
原本贾琏是觉得,贾家人的生活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皇帝眼前,希望由此可以让皇帝放心,贾家免于抄家之难。
可先到如今,贾琏却是摒弃了这种想法。
他都已经这样将贾家暴露在他的眼前,那个老变态竟然还是不放心想要收拾贾家,贾琏对这样的君主喜欢不起来。
他本来就没有什么天地君亲师的理念,要不是没有资本,贾琏是恨不得自己去坐那个位置的。
当然了,会不会是一回事,他主要就是不喜欢给人磕头,和人生被人左右,甚至被罚了都要领旨谢恩,简直不能再变态。
只是命运弄人,给了他现代人的思维,却是让他的膝盖站不起来。
主动造反是不可能的,他又不是脑子有屎,好好活着不好么?
五分钟后更改......
那时候长房二房刚分家,二房贾政提出自立门户,开府另过,直接入住了刚修建好的大观园,贾琏因着担心贾母看到长房过得好了,就又将那些个蛀虫召回来,于是设立钢笔厂的时候,并没有挂名。
可那时候皇帝笔筒里就有钢笔了,而且还是第一批,独有的款式。
当然,时至今日,贾琏也没发现到底是谁,即便晓得,也不会揭发。
毕竟于贾琏而言,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