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次就是因为没有说出自己,没有证据才被打的。
转头没脸再看贾琏,翠儿知道自己往后已经彻底丧失了当贾琏姨娘资格,甚至连丫头都做不成了,缓了缓,才继续开口。
“第一次药是金钏儿让奴婢买的,但是并未明说,只说是买去给二老爷养身体。又暗示说二爷年轻,身子还没长成,用后恐怕会把持不住,让我仔细认了那药,千万别给二爷吃,不然以后坏了身子,就不好再如从前般荒唐……”
贾赦闻言眸子赤红,手上的茶盏猛的掷到翠儿脚边。
声音戛然而止,贾赦身子越发抖得厉害。
“你继续说。”
翠儿点头,眨了眨眼睛,又开口。
“这话虽未明说,但二夫人后来或明或暗的又敲打过奴婢几次,说要是事成了,拿银子把我老子的病治好,而且这样二爷身体不好就不会出去鬼混了,她还会禀了老太太,扶奴婢做二爷的房、房里人。”
两行清泪潸然而下,翠儿抬头,朝着贾琏粲然一笑。
“老爷不喜二爷,无非是因为觉得二爷不上进。我自五岁起就侍奉在二爷身边,却是知道。我的二爷却是最喜读书的。当年学子监内,二爷功课好,人又聪明,先生极是喜欢。只后来二夫人跟二爷说大少爷也想上国子监,但是没有名额了,二爷才开始逃学。”
说着看向贾赦。
“老爷只当二爷性格顽劣,行事荒唐。等大少爷入了学,二爷因为您的谩骂和不理睬,这才真的乱了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