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就是每个人的身份牌,一共是一个主公,两个忠臣,一个内奸,四个反贼。然后这是武将牌……这是锦囊牌……这是装备派……”
七个人听得目瞪口呆,本以为随便玩两局就能上手,谁想到规则竟然这么多。
开始两三局,每个人都是一头雾水,四局之后,每个人都开始来的有模有样,开始步入菜鸟阶段。
“哎呀……”郑轲看着手中的牌,然后看着还剩下的三个人。
薙切绘里奈是主公,所以身份不用猜测,剩下两个人,一个是新户绯沙子,一个是一色慧。
到目前为止,反贼死了两个,忠臣死了两个。所以,还剩下一个内奸、两个反贼。
郑轲知道自己是内奸,那么这两个人就是反贼了。
一个是死命压人的新户绯沙子(陆逊,2点血)、一个是默不作声的一色慧(诸葛亮,1点血),还有一个是君临天下的绘里奈(刘备,2点穴)。
“反贼再不跳出来,我们就要输了!新户同学,你是反贼吧?”一色慧出完最后一手牌,摆出了空城计。
“谁……谁是反贼?”新户绯沙子瞪大了眼睛。
绘里奈沉思片刻,终于打出了一张牌。
“乱箭齐发!”
“乱箭齐发就是除了发牌者之外的所有人,都要出一张‘闪’。”郑轲解释说。
“我也要出吗?”一色慧问道,“我有‘空城计’呀。”
“‘空城计’也要出!”郑轲说道。
“诶?”一色慧一愣,他根本没有手牌。于是,毫无意外,被一箭射死。
“喂,你们两个,哪个是反贼,站出来呀!不带这样玩的!”阿布索伦作为第一个被干掉的反贼,终于忍不住了。
其他人则是哈哈大笑起来。
郑轲受到一滴的伤害,捡起了“乱箭齐发”,新户绯沙子则是放出了“山”。接着,绘里奈给了绯沙子两张牌,自己恢复了一滴血(刘备技能)。
轮到郑轲开始发牌,因为他本身有两张牌(和血数一致),加上刚才的“乱箭齐发”,又加上揭起的两张牌,一色慧的手中一下子五张牌。
“万箭齐发!”
“闪!”
“闪!”凯瑟琳打了一张牌之后,对着郑轲说道,“你是内奸?”
“万箭齐发。”郑轲默不作声,又丢了一张。
“你怎么这么多?”凯瑟琳的脸色有些发青。
“之前攒下的,这叫厚积薄发。”郑轲眨了眨眼睛。
绘里奈和绯沙子的手中都没有了闪,各扣一滴血。
“决斗!”郑轲将纸牌丢向了绯沙子。
绯沙子看着手牌,无力回天,翻开了自己的身份牌。
“我擦,你竟然反装忠!”阿布索伦看着绯沙子的手牌,欲哭无泪。
“什么……什么叫反装忠?我对绘里奈小姐一直忠心耿耿!”绯沙子拍着胸口说道。
唉,碰到这样的队友,真是无力吐槽了。
另一方面,因为杀了反贼,郑轲的手中又多了三张牌。
“决斗!”郑轲丢出了一张写有决斗的纸牌。
薙切绘里奈再次受到重创,此刻的她正在城头、孤立无援,而城下的郑轲虽然满身伤痕,但脸色却异常狰狞。
举目忘去,黑压压的一片,一个个士兵手握长枪利刃,让人毛骨悚然。
与此同时,郑轲装上了“诸葛连弩”,大喊一声,“杀!”
“不行,再来一局,我不相信会一直输给你!再来!”薙切绘里奈也来了火气,重新洗牌,开始抽身份牌。
……
第二天清晨,空中下起了鹅毛大雪,街道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积雪。两辆学园的校车缓缓地停在了酒店最外面,远月学园最后一批同学,终于赶到了。
绘里奈非常郁闷,昨天三国杀输了一晚上不说,今天早上起来又遇到大雪,真是倒霉。
她急匆匆地进入轿车,绯沙子气喘吁吁地紧跟其后,一边看着手机,一边说道:“绘里奈大小姐,不好了……稚内机场可能因为这场大雪而停飞。”
“什么?”薙切绘里奈接过手机,把新闻看了一遍,眉头皱起,“可能要两天?可恶,学校那边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我先和爷爷打个电话,看看他怎么说。开车!”
一场大雪改变了很多人的计划,准备找个地方滑雪的一色慧等人只能窝在酒店里。
不过,还是有细心的人发现了可玩的地方。比如凯瑟琳就在酒店外面堆起了雪人,然后把胡萝卜插在雪人的脸上,来当做鼻子,又拿出一个红色的水桶,扣在雪人的头上。
做完之后,凯瑟琳捂着嘴偷笑起来,两只小手却被冻得红肿。
这时,突然一个雪球飞来,正击中雪人的“鼻子”,“噗”的一声,雪球狠狠地嵌在雪人的脸上。
凯瑟琳回过头,却看到阿布索伦正在玩的不亦乐乎,一颗雪球飞来,正击中在她的脸上。
“阿布索伦……去死!”凯瑟琳抱起雪人的头,朝着阿布索伦丢去,正砸在阿布索伦的额头。
满面白雪,惨不忍睹。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纷纷跑到酒店外面,加入了战场。
如果说,还有什么和昨天一样的话,就是依然有很多客人陆陆续续地进驻酒店。
从这些顾客的行李上,不难看出一些端倪,比如很多人都提着一个箱子,根据宽度和厚度不难判断,这个箱子里面装的应该是刀具。而且,员工在与他们谈话的时候,也都露出的亲切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