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家中有了小孩,他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他立志决心戒了烟,生怕二手烟影响了孩子们的健康。虽然有时候会严肃的教育我们,可眼底关心却是掩不住的。这样磨合着,**算得上是个好父亲。
晚饭过后,白玄之奔至我身边坐下,喃喃地低声说道:“今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见他直奔主题,我手中的茶杯停顿了一下,歪着头,暗揣一会,亦不知从何说起。他见我凝神地望着他发呆,脸上即刻浮起一丝担忧,果然还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他暗暗的凝思着。看他唯有阴沉的脸,我决定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陈述一遍。随着他脸色愈来愈沉重,仿佛黑沉沉的世界即将要奔溃瓦解似的。我端起的茶杯又放下,目光射出急切,此刻的我真的很想知道这其中出了什么差错。
“白玄之,你也感到很奇异吧,我那时也这么认为。最诡异的是那条小路,好像是突然间出现似的,现在回想起来,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都。”我心有余悸的蜷缩下身子,心生寒噤。特别是伫立在山顶的那块岩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它清晰的印在我脑海中,任是我怎么的删除观念,也无法将它移出我脑中。倒是白玄之一声不响的坐着,把心事原封不动的藏在心中,而我则在一旁干捉急。我把该说的话都细细说了一番,我现在就想知道他对此事有何看法。奈何又不能逼迫他,只能安静的在一旁候着。心里很不舒坦,双手搭在自己的胳臂上,坐下,始终没找到一句适当的话开口,眼睛不时地飘向他脸上。屋中好生安静,**刚接到一通紧急的电话,叮嘱我们几句之后便匆匆出去了。屋中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彼此间的呼吸声。
许久之后,还是觉得主动开口最为合适,刚要张嘴,从他的两唇之间忽然溢出低柔的嗓音:“你刚才是易水寒救了你们两人?”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我的话刚落下,白玄之完全闭上了双眼,好像陷入了某种沉思中。我不敢过多的打扰,便直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随后便拿着手指间随意的捻玩着。我不晓得怎么办好,眉眼无聊的动了几动,自顾自地四处张望着。两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时间好似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他的心在嗓子眼里堵着吗?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见出声?我暗揣着,不由的望着他。我虽是着急,可也有不敢惹他的时候。
想到这里,只见他嘴唇动了动,“明天你带我去那地方,我要看一下才好确定。”他满脸忧愁的说着,我听见了,下意识的点下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好了。只能期待明天他能看出什么端倪来,好解开我心中抹不掉的疑团。
这一夜,我睡得不是很安稳,心中一直惦着这件事。也不知晨姐现在怎么样,她今天的举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难道是被魔怔了?苦闷的心情却是无法释怀,想着想着,不觉头上出了汗,好像是被一场噩梦吓醒似的从床上突兀而起,脑中还残留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特别是那个巨石,像有了咒法似的灌入我记忆,压抑着我的思绪,让我乱了情绪。眨巴着双眼,看着四周静极的黑暗,总感觉有一股窒息的错觉。今晚是怎么了?无法入眠。完全落寂在静默的夜。不时的从外面传来狗呜呜的嚎叫声,像是要把暗夜变成他们的世界。我仍然低着头想着,道不出什么问题来。
心里算计着,明天一早便同白玄之返回今天所到之处,怎么着也得弄个明白,别心中老是像堵了一颗枣核似的,让人难受。这样想着,我便躺吓床,只昏昏沉沉地闭着眼,在半醒半睡之间度过了这漫长的一夜。这天还蒙蒙亮,我便醒了,实在是没法再安睡,便起了身,简单的梳洗,顺便去厨房弄好了早点,好让**和白玄之一起床便有得吃。在我胡思乱想的瞬间,时间已悄然而去。白玄之看到我,眼中稍微动了诧异,好似我今天的反常着实让他有些不可置信。我也硬气不起来,或许真如他所想,我今天是有些不寻常。
**知道我们两人今天要外出,很是欢欣,一直笑着看着我们,那长了满腔的热情,倒是让我大开了眼界。白玄之没说什么,无论**怎样的絮叨,他还是一言不发,不过脸上倒是露出淡淡的笑意。他们两人神秘的互动,甚是引起我注意,实在不明白他们这别有意味的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
和昨天一样,搭上公交车,坐到站点,便下了车。这一路我们两人也只是轻轻闲聊着,心情甚是明朗,也不似昨晚那般阴翳。可能和他在一起,即使多大的阴郁也被拨散了去,也许他天生就有这股魅力罢。爬上石阶,他也是迁就着我,生怕我累垮了,走一段歇一下,不过挺有效果的,这会儿,我完全感觉不到疲累,反而多了几分神爽的气息。或许,这理性的方法适合管束着体力吧,早知道如此,昨天和晨姐爬山之时就应当用这个法子,也不至于累个半死不活的。可,时间是不会倒退的,就如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一说。
在走走歇歇的过程中,也总是到了山顶之处。我稍微调整下有些混乱的气息,弄了几下微微散乱的头发。他倒是脸不红,气不喘的,呼吸甚至平稳,一点也似我这般落魄。好一会儿,张着小嘴喘气的我也渐渐平稳了许多,现在我更焦急的是找到昨天的那条小路。我四处里张望着,想从中找出一条线索来。奇了怪了,那条小路怎么不见了?记得昨天是有的,我还和晨姐沿着小路找到了传说中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