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婶接着说:“那倒是,我和老头子也折腾不起,这些节目,还是年轻人合适。”她边说着,目光一直游移在我和白玄之两人之间。“喔,好的。”我似懂非懂地点头。
在开着玩笑闲聊中,不知不觉已到了傍晚时分。吃过晚饭,也就到了凑热闹的时间。为了不错过精彩场面,我和白玄之同**他们打了声招呼,匆匆赶往广场,为了节省时间,我我们奋力地奔跑着,冲过一条条小巷,一口气跑到目的地。
晚的人比白天的还多,大部分都是因为好奇吧!甚至还有些人特意从外地赶过来的,也是因为对未知事物的向往吧!因为这个环节很神秘,就是道士“送鬼”。
一名身穿道士服的中年男子站在广场中央,他前边摆着各种各样的道具,因为人太多,我挤不进去,只能站在远处看着。白玄之倒不像我这般好奇,他镇定自若的立在我旁边,只是微笑的看着我,反而对周围喧吵毫不理会。
喋喋不休的人声还真是令人受不了。很快,送鬼仪式开始了。所有人蜂拥而,把我挤出了人群,等我回过神时,发现自己被挤出队伍,密密麻麻的人群,遮挡住我的视线,我踮起脚尖,还是够不着。没看到精彩的场面使我很纳闷。
“走,我们到河边守着。”白玄之牵起我的手,径直走到河边。今晚的月色很黯淡,河水汨汨流着,广场那边传来的沸腾人声,一刻都不消停。许久之后,黑糊糊的人群往河边涌来。很快,河边围满了大大小小的人影。那名道士口中念念有词,随即往河里丢进一只大纸船,又念几句拗口的密咒,他边走在边大喝一声:“请船!”嗓子洪亮有力,让人为之一震个。这一道声音可不是念给人听的,而是念给附近的鬼怪听的。意思是让这附近的鬼怪挤了这条船。纸船随着水流而逝。
仪式渐渐接近尾声,人群开始疏散开去。我望着远去的纸船,月光下,纸船站着黑糊糊的影子,虽然看去有些模糊,但是我还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这种真实感,就好像那些黑影子站在我们的面前一样。
白玄之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凝视着远去的船只。我看到河的对面,另一部分的鬼灵在向远去的纸船挥手,好像是在向纸船的黑影告别。
它们为什么不去?带着这个疑惑,我把脸凑近白玄之耳边,轻声细语说着:“还有一部分的鬼灵没船?它们是……”
白玄之看了眼小河对面的鬼灵,解释道:“因为它们还有心事未了,不了纸船。”突然,我看到昨晚救了我的那只女鬼,她站在鬼群中特别显眼。
似乎她感受到我在看她,她也将目光投过来,正好与我的视线相遇到一起。我赶紧别过头去,不敢长时间盯着她看。女鬼向我点了点头,露出一丝我看不懂的笑意,我身体不禁颤抖一下,赶紧转过身去。
站在我旁边的白玄之也注意到对面的女鬼,只见他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太多言语。他明显心不在焉,先是将我拉到一边,而又欲言又止,似乎要对我说什么话,可犹豫了一下,又没讲出口。他这不够痛快的性子,也够让我急的。白玄之办事很谨慎,甚至可以说深思熟虑,他总是喜欢反复推敲其中的缘由,有时候我在焦急地等他开口,感觉是过几个世纪之久,他才不急不慢有所表示。最后我叹了口气,干脆放下心中的矛盾,随了他这性子。
他眨了眨眼睛,开口言道:“我们先回去!”听了他这句,我刚想开口询问,看到他向我使了个眼色,我随即反应过来。我当然是以的速度回到荣叔家。
**见到我们,有些疑惑了,问我:“这么早就回来了?”很显然**对我们这么早回来感到不解。
“是啊。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点点头,回了**一句。他皱眉嘀咕道:“这么快?我还打算赶过去瞧几眼,满足下我这好奇心。”他坐在椅子,站起来,走到大门口张望几下,又嘀咕了起来,估计是没能赶“末班车”而心存遗憾。
“呃,我刚才在河边见到了救我们那只女鬼,她也来了!”我不假思索的一吐为快。林耀听到我这话,原本捧着茶杯的双手颤抖一下,他放下茶杯,双手撑着椅子站起来,颇为激动的说道:“你们看到她了?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疑惑,我总感觉我认识那只女鬼,你们说……”他停顿了下,眼神犹豫不决,似乎对接下来的话有些不太确认。林耀的神情突然迷茫起来,这时他脸正泛着困惑不解的神情。
“林叔,你是不是想说,那只女鬼就是小螺?”白玄之把林耀心中想讲可又没讲出的话接了去。林耀听着,立即连连点头,“我总觉得小螺还在这村里徘徊。”
荣叔还是拿着烟杆子吸着烟,轻轻呼出,一团白色的雾气在他面前缭绕。忽然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插嘴讲话:“会不会是她还有什么心事未了?”荣婶轻轻地叹了口气,以表示对小螺的同情和怜悯。
**眼中露出一种精光,“林耀,该不会是你小时候欺负人家,弄得人家总想着找你报仇而不肯投胎转世吧?”说完,他露出白亮亮的牙齿,表情似笑非笑。
林耀轻轻推了**的手臂,显然他不能接受**这种说法,虽然他知道**是想缓解下这紧张的气氛而故意说出这些话来,但是他就是不能接受这种冷幽默,或许在林耀潜意识中,小螺是不能用来开玩笑的。林耀瞪了眼**,弄得**只能干笑几声,跟他道了个歉。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