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青春校园>王牌制片人>116 招供
不开口,就要拉断。

耳根是人体最柔软的部位之一,扯起来生疼,不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根本扛不住。所以小时候老师教育孩子都喜欢扯耳朵。

大师毕竟是个成年人,承受能力强,痛的叫唤,也不求饶。后面编剧过来伸手,“你做什么,放开上师!”

被我反手一耳光抽的跌倒,再也不敢动弹。

那耳朵被拉的极长,扯着脸皮都起来,人的五官都扭曲,眼看要裂开,终于熬不住,大师开口,“喇嘛钦,我只是提了个小小建议。”

我立即松手,笑道:“早说就完了嘛,非要我动手。”又关切地道:“大师,咱们讲道理,好不好,能不动手尽量不动手。”

大师揉着自己耳朵,颤巍巍,嗨哟哟。

我再问:“具体说的什么?”

大师答:“我告诉她,她腹中孩儿极其珍贵,要好生抚养。”

不等他说完,我就再次扯耳朵,拳头对着左眼,猛击三拳,打的大师晕头转向,身子要软。

用饮料往他鼻子灌,又跳起来,咳嗽连连。

我说:“出家人不打诳语,明显你是个假和尚,别跟我扯解体还俗,骗外行行,在我这里装是自寻倒霉。你要有真本事,也用不着混到现在还是个大师,你早去国务院坐着了。”

顿了顿,又说:“再有一句谎话,我要打掉你下面两颗门牙,说话算数。”

刚立完规矩,一条冰凉凉的手臂从后面绕到我脖子,吓的我一个尿颤,回头要打,却是璐璐那个二货,看着我,哆哆嗦嗦,眼神是惊恐,瞬间又变了,期期艾艾,“你好帅啊。”

一句话说完,嘴巴掉下来一串涎水。

我正古怪,她就嘤嘤哼哼往我身上靠,很明显,这是发青春了。

我看编剧,编剧向车子另边靠,连连摆手,“不管我的事。”

我再看大师,大师哀呼:“喇嘛钦~”

“钦尼玛!”一耳光过去他就摔在车厢上,毕竟是个糟老头子,哪里比得过我这年轻小伙。

打了大师不够,再将编剧左右抽了七八耳光,打的他五荤六素,嘴角鲜血横流才罢休。

再回头看大师,大师双手护脸,颤巍巍。

璐璐哼哼唧唧,扭来扭去,一点都不害怕,身子贴上来,蹭着我晃悠。

虽然瘦,也有肉,弄的我心神不宁,眼看要硬,赶紧推开,训斥道:“别捣乱,我办正事。”

扭头问大师:“她饮料里放了什么?”

大师不回答,只是双手护脸。

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刚伸手,他就招了,“是达子干的,我不知道。”

我就笑了,这锅甩的蛮快呀。再问:“这要怎么解决?她老是这么扭也不是个办法。”

大师哼哼着,迟疑着,“去了邪火就好了。”

我懂了,“就是要男人干一次呗?”

大师捂脸,羞愧,“两个小时,她自己也会好。”

好个贼秃驴,我本来只是想问问他为什么对林雨柔乱说,坏了我好事,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来不及高兴,赶紧拿手机录像,同时对大师道:“乖乖的,我问什么你答什么,配合好,我不向公安局告。”

刚录到璐璐这里,丫头手好快,瞬间扑上来,抓着我脖子就啄,哼哼唧唧,“好热,……啊……嗯……”

我想起另一罐饮料,问大师:“给我喝的是什么?”

大师连忙回答:“是安神剂。”

“说人话!”

大师一个哆嗦,“喝下去能睡八个小时。”

正好,拿起来给璐璐灌。大师见状连忙阻拦:“不可以,喝两种,她会死的。”

我就不会了,问:“难道要她一直这样?”

大师哆哆嗦嗦,点头。

我看看大师,看看编剧,而后下令:“你两个解皮带,快点!”

两人傻了,看着我不解。

我再吼:“快点!”

大师赶紧动作,看着我迟疑不解,“你真的是童子功?”

眼看大师脱裤子,我一耳光抽过去,“你丫煞笔吧,我要的是皮带。”

旁边编剧闻言,脱了一半的内裤赶紧提回去,麻溜地抽皮带。并很善解人意地帮我将璐璐固定好,用皮带绑了双臂双腿。

扔去车里,丫头骚的不轻,来回翻滚,意乱情迷。

世界上真有这种药?我表示迷惘,因为科学上介绍,根本没有所谓的春发药。

问大师,药是哪里来的,起先不答,抽了一巴掌说:“达子从酒吧里弄来的,具体是什么我真不知道。”

我把这些话一一记着,先不计较,开口问:“你给林雨柔怎么说的,一字不漏,原原本本说了。”

大师被我打怕了,又见给人吃药的事被揭穿,无可辩解,说了实话:“我就说她肚里的孩子不安全,三月内必然小产,要在我这里求庇护,才能转危为安。”

再问:“你是怎么知道她怀孕的?”

大师答:“这就是所谓的观相,我从她脸上看出来的。”

这就厉害了,“怀孕能从脸上看出来?”

大师害羞道:“没出家之前,我是医生,最会观气色,所有内府病症,面上气色均有应验。”

原来如此,再问:“怀孕的女人面上有什么迹象?”

大师就为难了,“这个我怎么说,需要实际对比才好说,空口无凭,说了你也不理解。”

我懂了,“所以,你是在诈唬林小姐,要骗钱的。”

大师连忙摆手,“并不是,我是为她好。”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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