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儿,怎么样了?”此时,在大漠国的一座行宫中,还真别说,这里的装饰可是要比玄道风他(她)们那儿好太多了。
“应该已经都死了。”拓跋儒辰毫不遮掩的开口。
坐在上位的拓跋洪基和夫人一时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愁色。
“辰儿,你叔叔呢?怎么还不见他回来。”这时候王妃开口了,只是她问的是拓跋行烈,或许是希望他能够有所收获吧。
“嗒嗒嗒...”这边话音刚落下不久,门外就响起了脚步,且沉闷且清脆。
“你们猜我找到了什么?”这屋里只有四个人,所以他(她)们说话也不再拘束,拓跋行烈一进屋,就可以瞧见他嘴上笑开了花。
“你找到他(她)们了?”尽管拓跋洪基并没有说破,可是拓跋行烈怎能不理解其中的意思。
“它们倒是它们,只是这个它们,它...”拓跋行烈卖了一个关子,只是险些将自己给绕进去。
而拓跋儒辰和拓跋洪基,还有王妃,他(她)们三人则是细心地倾身听着,这胃口无疑是被吊了起来。
“有什么事说。”拓跋洪基最见不得的就是一个大男人,像女子般吞吞吐吐,唯唯诺诺的,当下就皱眉询问。
“你们还是出来自己看吧。”拓跋行烈说着就转身朝门外走去。
而余下三人一对视,也纷纷起身走了出去。
刚踏出门,他(她)们就瞧见了一只大木箱,以及四个侯立在木箱旁的士兵。
“你这是...”拓跋洪基抬起右手,伸出食指一点,而后转头看向了拓跋行烈。
只见后者笑而不语,不过这个大汉笑眯眯的样子倒是挺可爱的。
三人见他走了过去,自然也是紧随其后。
“嘶嘶嘶...”
“吼...”
“咕咕...”
临近木箱,四人便听到了三种不同的声音,尽管音调并不嘹亮,可是却听得非常清楚。
“这是什么东西?”王妃伸手一指,说着还向后退了一步。
“这两只毛茸茸的是猫?那长长的是蚯蚓?”饶是几人见多识广,可是眼前乌漆墨黑,黑漆漆两团,一条木棍般的木柴,还真是分辨不出来。
如果仔细辨认,身上还在流着鲜血,这模样不得不说让人有些作呕,实在太恶心了。
你能想象三只黑漆漆的动物,然后身上还东一块,西一块的流出鲜红的血液,这景象不说毛骨悚然,那鸡皮疙瘩也是起了一地,仅看一眼,闭上眼都能够想象出来。
面对拓跋儒辰的说法,其余三人面面相觑,听这声音,照理说不是。
应该是两只熊,一条蛇吧,对,首先蛇是可以肯定的,至于说熊,这两只熊怎么还区别那么大呢?
一只是两肢后足站立,另一只却是四肢趴伏在地,这倒是有些奇怪。
四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到最后也就是得出了两只熊,一条蛇的结论。
“你是在万仞林发现它们的?”拓跋洪基忽然开口问道。
“不错,就是在万仞林以西的方向。”拓跋行烈一五一十的如实回应。
“你想说明什么?”拓跋洪基皱着眉,额头上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除了这三个小家伙,其他人都死光了?”
“不。”拓跋行烈收了面色,一本正经的开口,“零散的有些人还是逃了出来。”
“等一下。”拓跋行烈打断道,“你的意思是天元的那位可能还活着,只是就算他(她)们大难不死出来了,估计也受了重伤。”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这三个小家伙都伤的那么重,至于能从这万仞林里保全了性命出来的,那无一不是高手中的高手。”
“我记得我好想听你说过,你和他们其中的一人交过手?”
“是的,他叫玄道风。”
“身手如何?”
“如果我巅峰时期与他一战,也没有绝对的把握拿下他。”
就这样,拓跋洪基和拓跋行烈一边聊着,一边就转身往回走,回了屋。
“辰儿,我记得你的朋友里面不是有一个擅长医术的吗,把他请来救治一下吧,然后你顺便也告诉他们一声你父亲和你叔叔的推测。”
屋外就只剩下了王妃和拓跋儒辰,看着面前可怜的小动物,王妃于心不忍的开口说道。
“为了不耽搁治疗,我还是拿过去吧。”
“也好。”
“你们,抬起来跟我走。”
就这样,拓跋儒辰走着,四名士兵抬着木箱紧随其后,王妃看了一眼,便也转身走回去了。
“沈涛兄,沈涛兄...”下一刻,拓跋儒辰的身形就出现在了玄道风一行的住所前。
“怎么了?”沈涛率先走了出来。
也不知道为何,他鬼使神差般的就径直走向了木箱。
“呀。”下一刻就惊呼出声,“把它们抱进来。”
说完沈涛就一溜烟儿地往回跑进了屋里,去准备工具去了。
拓跋儒辰一挥手,下一刻就有三名士兵抱着这三只小家伙也走了进去,尽管小家伙并不安静,很是躁动,可是毕竟受了伤,怎么也挣脱不了。
“怎么了?”玄道风站在门框处,见到这一幕不禁开口询问。
“咦?它们这是怎么了?”林紫栩伸手指着,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接下来拓跋儒辰就将如何发现这三只小家伙的事情讲了一遍,以及拓跋洪基他们的推测和想法。
“这么说来师妹和师兄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对方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