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玉虚子与色戒大师比武,双方均受内伤寒毒之困,玉清替玉虚子体疗寒毒,却无奈道行不深,反受寒毒伤了经脉,众弟子扶着两人往山门而回,却无奈好事多磨,祸不单行,身后又传来一阵复仇的声音。
众人皆回头看去,只见一个黑影快如闪电而来,一下子就把玉虚子控制在手中,“别动啊?再动我就要了他的命,退后,都给我退后。”
众弟子见来人将玉虚子剑架于脖,只得纷纷点头,持剑示意后退,这黑衣人,面罩黑纱,阴阳怪气的喊道,“恒阳牛鼻子,还不赶快现身,你的儿子在我的手里,再不出来,你就只有清明重阳来见他了,你屡次三番破坏我的好事,好啊!我就来你龙虎,也给你捅些篓子出来,哈哈……哈哈……”
蒙面黑衣女子抽剑出壳,刃口已经磕破玉虚子的脖子,有血丝流了下来,“秀珍姨,你就别闹了,好吗?家父恒阳真人,真的不在观中,”
“哼!你父恒阳牛鼻子,几次三番坏我教中大事,还用暗箭射杀于我,这次我是特地来龙虎山,要他给我一个交代,如若不然,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蒙面女秀珍言道。
“妖女,又来大闹山门,贫道我跟你拼了,”玉清忍者寒毒,大喊一声,扑向秀珍,却被她转身一让,扑了个空,倒于地上,青岚两弟子赶紧上前扶起。
“你就省省力气吧!看你这模样,定也是中了毒,不求自保,还在这里强出头,今日我便成全于你。”秀珍按着玉虚子的肩膀,飞身连踢过去,将玉清狠狠的跌飞出去也。
这青岚和青雯,也跟着玉清被带飞了出去,“欺人太甚!又来打闹我龙虎山,我岂能饶你,看我的……”祁奎话音刚落,秀珍左掌劈出,直打在他的胸口,一个蝎子摆尾,将他踢飞了出去。
“不自量力,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这次我是来找恒阳牛鼻子,还有谁找死的,都一起上吧!”秀珍趾高气扬笑道。
只见一阵白影飞过,伸开手臂弹开了玉虚子脖子上的佩剑,“秀珍,你这又是何必呢?我龙虎山本就多灾多难,你还在这火上滴油,现在红魔教,死灰复燃,又在江湖开始行恶,咱们还为了点私人恩怨,在这斤斤计较,有何意义呢?”恒阳真人救下玉虚子,护于身后言道。
“红魔教重出江湖?此话当真,当年一役,不是都斩尽杀绝了吗?怎么可能?你少拿这些来推搪于我,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我就让你龙虎山不得安宁!”秀珍有些脸红强辩道。
“陆桥祁奎,赶紧把你们师父扶下去吧,还有青雯你们俩,也赶紧扶玉清回观休养,”恒阳真人转身对弟子言道。
众弟子扶走玉虚玉清后,恒阳真人转过身来,抱拳对秀珍言道,“你要交待,那就随我来吧,看了你就明白了。”
秀珍跟在恒阳真人身后,往山门前而去,“看吧!这就是贫道的爱徒,玉濮原名王随安,原本以为他,只是个胆小怕事之人,每次遇事总是躲躲闪闪,避而开之,且不知他乃是红魔教众,十年前你退兵山门,就是他放的冷箭,这次千松岭来拜山,他又故技重演,结果被玉虚弟子识破,遁逃山门外,被千松岭山丁群而杀之也。”恒阳指着地上躺着的玉濮言道。
“是真的吗?这还真好像是你的高徒额?怎么会暴尸于此,莫非其中还有隐情?”秀珍看着地上的尸体,左右打量,半信半疑问道。
恒阳真人仰天而叹,“想我龙虎山,这几百年基业,报效朝廷,那也是能人辈出,唉!为何传到我这,不是卧底的邪教,就是大内的爪牙,唉!”
“你说的真跟真的似的,这人死不能复生,单凭你这一面之词,我凭什么相信于你?”半蹲观望的秀珍,直立身子起来,疑惑地望着恒阳真人问道。
“这……事以至此,你都还是怀疑贫道,好吧,你看这,”恒阳真人扒开玉濮的道袍衣衫,将其后背的红色麒麟纹身,翻身过来给秀珍看。
秀珍满脸通红,把脸转了过去,“你这是什么意思?将一个大男人的身体给我看,你到底是何居心呢?”
恒阳真人这才发觉失态,抱拳弯腰言道“秀珍勿怪,这身后的纹身,你自己看了定会明白,刚才一时恍惚,忘了你……哈哈,见谅见谅了。”
秀珍这才缓缓转过身来,蹲了下去,“这好像还真的是红魔教的信物,这东西已经隐迹江湖二十多年,想那时候,我还是只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多少江湖同道,为了驱除魔教,抛头颅撒热血,在那红魔教总坛,云顶峰。”
恒阳拍拍秀珍的肩膀,示意她让开,“你们几个过来,把他抬到后山埋了吧,怎么说也算是我龙虎山的弟子,唉!误入歧途,不知回返啊!”
“走吧!我也正要与你浅谈这红魔教的事宜,不如就一起进去吧,大敌当前,理应团结一心,不要再为了一己之私,让江湖再险于动荡之中也。”恒阳轻挥右手引路言道。
“好吧!我也懒得与你计较了,除了这红魔教义魔鬼,再来找你给个说法,这次就姑且信你这只言片语,请吧,恒阳真人。”秀珍在铁证面前,终于借坡下驴,顺势进门而去。
“来来来,每次你都是人多势众,气势汹汹的杀进来,今天咱们心平气和的喝杯茶,探讨这应对之策。”恒阳带着秀珍往厢房而去。
商讨完当中事宜,送走秀珍后,这恒阳真人给玉虚子运功疗伤,没过两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