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菜市口,松柏追那年轻人而去,秦凝云贪玩怒打恶少,被家丁抓了起来,正在这个时候,传来一阵鼓掌之声,众人皆回头看了过去。
来人一身白衫白帽,腰带上镶嵌一颗蓝色宝石,脚踩黑色锦布靴,脸正鼻挺,就是小眼睛中闪着一丝邪气。
“你……你……张登科,又想要干嘛?不要以为我怕你,每次都是你,坏小爷的好事,要不是因为我们都是京城六少,我早对你不客气了!”王史忠有些胆怯指着来人说道。
“不客气,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了?”张登科干脆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问道。
“少爷,在这啊?老爷差人到处找你回府,赶紧走吧!”后面匆忙来了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对着张登科言道。
“张福,你先回去,我有点事,忙完了便回去,老爷问起来,你就说没有看见我便可。”张登科将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挥手示意家丁离开。
张福摸着脑袋,很为难的言道:“少爷,我若带不回去你,老爷叫我就别回去了,我不敢一个人回去啊。”
“那一边呆着,别烦本少爷,今天要教训这个姓王名八的家伙,每次都跟我过意不去,要不是我父亲跟他父亲同朝为臣,早就收拾他了。”张登科挥手喝退家丁,怒气看着王史忠。
“你看什么看?老子脸上有花啊?你不要以为让着你,你就得寸进尺,给你脸你不要脸的东西。”王史忠指着张登科骂道。
张登科一听这话,火冒三丈,挥着拳头就奔了过去,王史忠转身想逃,一头撞上了后边的柱子,晕乎乎的倒了下去,围观的众人皆捧腹大笑起来。
“愣着干什么?给我一起上,打这个臭石头,”王史忠晕乎乎站立起来,捂着被撞的头,朝家丁怒声吼道。
众家丁一起挥着棍子,朝张登科围了上来,却不敢动手,左顾右盼等王史忠过来。
“哈哈!王八蛋,你也就只会欺负弱小,叫几个虾兵蟹将来,以为本少爷会怕你,今天本少爷帮你先教训这群奴才,等下再轮到你。”张登科挥着拳头,对着这些围困的家丁就是一顿暴揍。
“还手啊!你们这帮窝囊废,人家打你们了,还傻傻的给人家打啊!”王史忠捂着痛处,大声喊道,自己却疼的直跺脚,引得围观众人一阵哄笑。
众家丁见王史忠发了狠话,也顾不了许多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也管不了明天的新老板又会不会是他了?抡起棍子就是一顿狂砸。
再看这位公子哥张登科,左右开弓,闪躲避开这一顿乱棍,左一拳,右一腿,这十几个家丁皆被打翻在地,在地上翻滚不停,呻吟不止。
众人皆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见这张登科将拦路恶少的家丁,统统放倒在地,皆是一片欢呼鼓掌之声。
张登科向王史忠走了过来,抡起拳头还没有砸下去,这恶少抱头鼠窜而去,众人又开始一阵欢呼雀跃之声。
“多谢了,这位公子,小女子秦凝云给你请安,谢谢公子的救命之恩。”秦凝云红着脸,蹲身行礼言道。
“没事吧?姑娘,刚才没怎么注意,原来救的还是位大美人啊!记得啊,有事来太师府后花园,找我便可,走,回去吧,张福。”张登科带着张福,一边向众人抱拳表示谢意,一边拔开人群回府而去。
“干嘛?你呆站在这里做什么?是不是丢了魂了?”春兰过来,双手在秦凝云眼前晃晃悠悠半天,仍不见其反应。
“怎么了?凝云妹妹,在这发呆做什么呢?”陈月静拍拍她的肩膀问道。
此时的秦凝云,刷的一下,整个脸都红了起来,轻咬着嘴唇,低下羞红的脸,一直扭着衣服的襟角,支支吾吾,不知所谓也。
“唉!走吧,别在这发呆发浪了,这京城里面,多的是俊男美女,可别忘了,你可是松柏哥哥的人?”陈月静提醒言道。
“月静姐啊!我和松柏哥哥又没有什么,只是表哥将我托付于他,可是他又不是我的谁?至少现在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秦凝云拼命跟随陈月静身后,大大咧咧言道。
陈月静和春兰对视一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摇着头,回去叫上赫瑞娜和小哑巴众人,一起朝客栈而回。
话说这松柏追那少年,从西街追到东街,最后在真武殿,消失了那人的踪迹。
松柏正在左右四处寻找,岂料背后突然窜出一人,手持木棍,朝着他头上就是一击,松柏应声倒地不起。
这时候,从四周跑出几个衣衫褴褛之人,将松柏围了过来,有人用木棍在背后捅了捅他。
“看看这个家伙死了没有?一直跟在我的后面,还賊胆挺大的,居然跟到这里来了。”那个年轻人从树林中走了出来。
“现在怎么处置这个人?马堂主,是带回大殿,让帮主来处置?还是……”那少爷问道。
“我来看看,把他给我翻过来”,未等他话音落下,松柏一个腾身而起,将来人锁在自己的胸前。
“咦!这不是松柏兄弟吗?是我啊,二狗啊,龙虎山那个马二狗啊!”马二狗推开众人,从人群中过来。
“还真是你啊?二狗兄弟,咱们有些时日未见面了,怎么你也跑京城来了?”松柏拍着马二狗的肩膀问道。
“陪帮主过来这边处理点事情,也有可能不回去了,就待这了暂时。”马二狗言道。
“马堂主,原来你们认识啊?真是不打不相识啊!来来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