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松柏将马凯带回木屋,却不知这门外,几十个蒙面之人,蹑手蹑脚,将整个木屋包围了起来。
留着小辫的东瀛浪人,挥手示意,众黑衣人皆向门口慢慢靠近,明晃晃的钢刀,刀影射进木屋内,松柏遂既对大家“嘘”了一声,朝门口走来。
这黑衣人探头进门,松柏一把抓住脑袋,一个背摔,重重的跌进木屋之内,钢刀跌落在地上,发出“咣铛”之声。
东瀛浪人挥手止停众人,双手握刀,高举头顶,慢慢探视里面的情况,松柏一个闪身出来,将这东瀛浪人撞飞出去,跌落倒地,一阵快拳拳急挥而来,拳拳到肉砸在这浪人的脸上。
这黑衣众人,纷纷持刀围困过来,对着地上的松柏,就是一阵的急挥猛砍,逼得他连续向旁翻滚,这才躲过刀袭,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立了起来。
松柏取下背后金剑,洒脱的向前一挥,横于胸前,这些家伙知道这金剑的厉害,还是无奈的硬着头皮,挥着手上钢刀,噼里啪啦砍了过来。
松柏左右开弓,横劈竖挡,没有几个回来,飞身一击连踢出去,众人皆被踢倒一片,在地上捂着肚子翻滚。
此时树林中,闪过一道白影,飞身跃起与空中松柏对着踢腿,两人互相拳脚相加,对战在一起。
“我来也,哈哈!今天该是你下去陪我弟弟了,让我多活几个月,你该知足了吧!”树林又飘过一道黑影,挥着峨眉剑,直刺松柏而来。
松柏飞身下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佐虅倾中,与那慧因师太是也,这东瀛浪人,也挥着东瀛刀,三人站立于一排,步步渐渐逼近而来。
松柏将剑横握,指着众人言道:“尔等倭寇,欺我天朝北患未平,实乃可恶之极也,你这妖师姑,不思进取,居然与倭寇勾结,狼狈为奸,祸害我怏怏大国,待北师平乱,便是尔等命丧之时。”
“死到临头,还如此逞口舌之快,让我送你下去,给我弟弟做个伴,看剑。”慧因挥着峨眉剑,率先向松柏刺来。
慧因挥剑一阵急刺,松柏遂既挥剑抵挡,这佐虅马上也举刀砍来,三人顿时混战于一起,这东瀛浪人,笑着在旁围观,众黑衣人也相继围了过来。
东瀛浪人挥手止住众人,轻蔑地看着对战中的松柏,一声冷哼之后,闪身向前飞踢过来,一脚直踢松柏下腹而去。
松柏右手挥剑迎挡两人的刀剑,这突如其来的一记飞踢,只得用左手抵挡,掌尖插在浪人的脚底板上,再曲指变拳,猛力大喝一声,左臂发力一阵,一拳将浪人飞砸了出去,重重撞飞树干之上,跌落下来,扬起阵阵尘埃,地上的树叶也被震飞了起来。
松柏遂既转身,把注意力又重新转移到,佐虅与慧因身上,挥剑朝相对弱势的慧因,三剑急刺而去,逼得她连连后退几步,后转身一剑砍向佐虅,只听见“咣铛”一声,又将佐虅手中的东瀛刀,劈断成为两截,掉落于地上。
这佐虅将手中的半截断刀,转身一甩,一脚踢向松柏而来,再飞身跃起,一腿连踢朝松柏而来。
松柏遂既挥剑挡开这飞来的断刀,一剑直刺佐虅而去,吓得他赶紧向后一个空翻,避开这刺来之剑,慧因赶紧又从旁边逼近而来,吸引开金剑的攻击方向。
东瀛浪人看两人已经处于劣势,赶紧提着东瀛刀助攻上来,齐齐挥刀于慧因同时夹击过来。
佐虅从手下手中躲过钢刀,再次助战于一起,松柏被围当中,左挥右挡,刀光剑影闪烁不停,几把兵器相互撞击在一起,发出“咣咣”的声音。
树林中奔来一人,原来是陈月静,手持残月追风剑,怒气冲天而来,大喝一声:“尔等歹人,休伤吾夫!陈月静来也!”
这围观的众黑衣人,见来者是一女流之辈,遂既围困过来,将陈月静困于阵中,众人一起挥刀砍了过来。
树林外传来一阵喊杀之声,丐帮的马通带着帮众,大声呼喊着冲了过来,这围困的黑衣人,纷纷挥刀抵挡,慢慢向后撤退。
“哈哈!你们这些倭寇还真是胆大包天,胡作非为,这是京师皇城,你们居然还敢聚众闹事,众儿郎听令,给我将他们拿下。”这锦衣卫的陈直,带着手下,前来探望松柏与生病的赫瑞娜,没曾想看见倭寇正围攻松柏,遂既挥手带着手下也冲杀过来。
佐虅见势不妙,遂既挥手喝退众人,一个飞身跃起,遁逃得无影无踪,所谓兵败如山倒,众黑衣人纷纷败退而去,慧因与那东瀛浪人,在队伍中也消失了影踪。
陈直指挥着锦衣卫,将这伙倭寇往城门赶去,守城的官兵赶紧上楼通报,一会儿的时间,倭寇皆被围于城楼之下,丢械跪地投降。
此时的城门前,围满了进出城的百姓,过往的商旅,皆驻足围而观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将这伙倭寇,速速送去刑部,按我天朝的法律重办,不得有误,”陈直厉声对守城官兵言完,这才与众人往木屋而回。
树林木屋外,神父马凯替赫瑞娜注射了针药,再替其服下退烧的药丸,待其安睡躺下,这才出来透透气,活动活动筋骨。
“马凯神父,这姐姐的高烧,是否已经控制?姐姐什么时候才可以起床,和我们一起玩耍啊?”秦凝云着急奔出屋外,对神父问道。
“现在已经注射了退烧的药水,估计不出两日,她定能下床,恢复以前的模样,不必太过担心,天主会保佑她的,阿门!”马凯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