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守门的官差,抓住这高挑女子的双手,一番揩油之后,正准备放其进去,只听到“啪”的一声,一记耳光扇在他的脸上。这高挑女子赶紧低下头来,冷不防一双肥手,在她的p股上游走,突然拧了一下,惊得这女子差点跳了起来。“杜忖,我等你很久了,你以为你化妆成女子,就可以瞒天过海吗?你做梦吧,来人啊!给我拿下。”原来这来人是严实,挥手招呼手下,准备将其拿下。这高挑女子,羞羞答答,挥着手绢,朝着严实甩去,一个快速转身,就把他控制在胸前,抓住他的喉结言道:“都别过来,谁再往前一步,我要他命丧当场,赶紧给我退出一边,将手中兵器扔落地上,快点!”这严实其实只是借口,就今天一天,以抓捕杜忖为由,几位美貌的女子,皆被其押回府中,没曾想这高挑女子,竟然将自己反锁胸前,遂既挥手言道:“退下,都给我退下,你们这帮饭桶,想要了本官的命吗?赶快照这姑娘,哦哦不是,是壮士的话做,赶紧退开道路,把兵器扔到这地上。”这高挑女子,一掌推开这严实,一个飞身跃起,跳出五步以外,快步疾飞消失在人群之中。严实从地上爬起,指着这些守门的下属,指指点点怒喝道:“饭桶,一群饭桶,拿着朝廷的俸禄,居然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让这女子,哦哦不是,是贼寇逃脱,你们,通通该挨板子,哼!”只听到一阵“啪啪”之声,这严实还真是勤奋,给每人一一打赏,只见这众手下捂着脸庞,默默不语低下头去。这严实一番发泄之后,一脚向手下踢去,继续发飙言道:“赶紧的啊!拿起兵器,给我追去啊!你们这帮饭桶,等大军北伐,通通把你们调去出征,该死的家伙,”这一群人拾起地上的家伙,纷纷捂着脸庞,挥舞着手中的钢刀,朝着内城追去。严实叉腰站立于城门口,却不料后面的百姓,见这守卫追捕那女子去了,纷纷乱了次序,一蜂窝挤了过来,将其撞翻倒地,头上的乌沙帽,也被踩得不见了踪影。待这人群散去之后,严实从地上爬了起来,脸上全部乌紫一片,这官服上面,也顿时起了许多的脚印。严实动动这乌紫的下巴,却疼痛得喊叫出来,遂既一瘸一拐,好不容易才来到桌前,一p股坐下去,这凳子被刚才一阵踩踏,顿时散架开去,将其狠狠跌倒在地上。这追捕的手下回来,见到这此状,纷纷忍住笑意,赶紧上得前来,将其扶了起来,低头呆立于一旁。严实本想再发威,可是想到刚才手下不在,这城门口次序大乱,自己还被百姓踩踏而过,遂既按住腰部,趴到在这桌面之上。“你们几个,赶紧给我捶捶,乃乃的!一群刁民,居然敢从大爷身上踩过,要我知道是谁?非挖你家祖坟不可!哎哟!你们倒是轻点啊,想要本官的命吗?”这严实一顿牢s以后,手下过来捶打这被踩的后背,只感觉这疼痛感越来越重,遂既叫出声来。旁边这站立的手下,看到严实如此狼狈不堪,皆偷偷捂嘴偷乐,待其转过身来,皆一脸严肃的低着头,还是忍不住身体会颤抖。严实知道这些手下,平时里毕恭毕敬,其实骨子里却讨厌自己,这也难怪,谁会喜欢一天就知道打骂的上司?当然心里不舒服,也只有背后议论下泄愤而已。严实伸伸懒腰,勉强站立起来,还是感觉刚才被踩踏的腰部,一股子疼痛钻心撕裂着神经,本能的脸庞抽搐变形。“我知道你们现在很开心,因为我终于又受伤了,你们心中的恶气,总算有人给你们出了,但你们想过没有,我对你们严厉,这不是也希望你们尽责,我也少担心出岔子,算了,今晚我请客,大家一起去状元楼喝酒,把不开心的通通忘掉,怎么样?”严实看着大家的表情,背对着自己捂嘴偷笑,看着自己又低头不语,想缓解下紧张关系,遂既决定晚上去喝酒,一来缓和下尴尬的关系,二来呢,反正月底要娶妾,就是今天才抓的娘子,很对他的胃口,与其说是自己请客,实际上这月底的酒席,什么本钱都捞回来了,不由得对自己的提议,一阵暗自庆喜。众人皆是低头不语,搞不清楚这顶头上司,到底打的什么算盘,说不定就掉进别人的坑里,所以一直沉默不语,确实高兴不起来。“驾……吁……”只见一人骑马飞奔而来,这身上血迹斑斑,来至这城门口,高举着通关文书,大声喊道:“八百里加急,赶紧开闸放行,如有耽搁,定治尔等怠懈之罪。”这守城的军士,赶紧移开这拒马木桩,将道路退让开来,严实心中本就有气,加上这手下,自作主张,要开闸放人,遂既行到这马前,目视着来人,有些轻狂言道:“怎么治罪之法?你倒是给大爷我说说,你们这些探马,没事就夸大其词,整天谎报军情,让朝廷担惊受怕,不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谅他北方弹丸之地,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只听到“啪”的一声,这探子挥着马鞭,朝着严实抽来,抓住马缰绳,一个飞跃而下,一脚踢在严实胸口,把他顿时踢飞了出去,又轻点这地面,荡回这马背之上,一路狂奔而去,只扬起这阵阵尘埃飞扬起来,模糊人的眼睛。这严实吐掉嘴里的泥土,挥着右手,有些疯狂般吼道:“一个小小的信差,居然敢出手打我,小的们,c上家伙给我追啊,都别傻愣着啊!”这守城的手下,这才醒悟过来,手持着兵器,一路奔跑追赶而去,这城门口处,又只剩下这严实一人也!一阵炮鸣在城门口响起,只见一时间,土石飞溅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