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翟虎吩咐下去,刚打开这重重的城门,只见一支箭羽飞门而进,将其官帽射飞了出去,一阵喊杀之声,从门外传来。
一旁的樊宝,赶紧上得前来,扶起这瘫软的翟虎,在众人的掩护之下,快速向内城撤退。
只见这城门被推开,谢恩带着那一万多铁骑,挥着手中的大刀,一路砍杀而来,这一帮老弱病残的守卫,在铁骑压境之下,纷纷手举着兵器,哭喊着跪地投降。
翟虎回头望去,一脸的茫然,遂既大哭了起来:“想不到这金陵王,居然勾结倭寇造反,这外城失守,我是罪魁祸首,怎么有脸再去面圣,我……”
看着这翟虎抢过护卫的钢刀,想要自刎谢罪,樊宝一掌挥出,将这脖子上的钢刀,打飞了出去,却还是伤着皮肤,鲜红的血液,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翟大人,你这又是何苦呢?这外城失守,是因为你担心那金陵王受困于城外,这才中了奸计,不用太过自责,皇上定会体谅你的一番苦心。”樊宝扶着这痛哭流涕的翟虎,拍着其后背,安慰言道。
这一行人等,一路奔逃至内城门前,只见这城门早已经紧闭,就连狗都看不到一只,更不用说进出的百姓了。
樊宝望着城楼之上,一个人全无,正在焦急万分之际,这吊桥缓缓放落下来,城门也缓缓打开而来,只见叔父樊岗,带着众人迎接出来,将这一行人等接了进去,重重的城门缓缓复又关闭。
樊岗看着这翟虎,正瘫坐在地上,痛哭流涕,捶打自己的胸口自责,遂既在樊宝耳边低语几声,又带着众人回城楼上而去。
樊岗刚到这城跺口,便见这一万多金陵铁骑,还掺杂着东瀛的倭寇,一起奔城楼下而来。
金陵王朱载雄,望着这城楼上,高声呼喊言道:“守城的将士听着了,这当今天子无道,听信这奸臣严松谗言,让后宫阉党刘敬干预朝政,以至于年年灾荒,民不聊生,我金陵王朱载雄,率义举之师,清君侧,斩佞臣,尔等若食实务,赶紧开门迎接,若一意孤行,这断头之日,就在今天了。”
樊岗微微一声冷笑,这都举兵造反了,还堂而皇之打着清除奸臣之名,遂既递眼色于这手下官吏,这才站起身来,对着楼下喊道:“下面的人听着,这里可是京师内城,赶紧率众离去,若再靠近,我可要放箭了。”
只听到“嗖”的一声,一支箭羽飞射而来,将樊岗的乌沙帽,一下子射飞了出去,直接插入这阁楼的柱子之上。
樊岗吓得大惊失色,遂既弯腰下去,挥手示意手下言道:“弓箭手准备,待我一声令下,万箭齐发而出。”
只见这弓箭手,纷纷弯腰行至这城墙跺口,还未等这樊岗下令,只见这天空之上,弓箭犹如密雨一般,纷纷射落了下来,这阁楼之上,也射满了箭羽,还不停摇摆几下。
樊岗抽出腰间佩剑,大声疾呼言道:“保护京师的时刻到了,众兄弟,给我放箭,射!”
只见这城楼之上,众弓箭手纷纷搭弓上箭,朝着楼下对射而去,这一时之间,箭羽满天飞舞,到处传来中箭兵士的喊叫之声。
这城楼下的朱载雄,早已经退后五十步之遥,看着这攻城的先遣部队,损失太大,遂既挥手言道:“谢将军!传我命令,前沿将士全部撤回,在这小山坡下候命。”
这朱载雄转过身来,对着那蒙面的倭寇,点头哈腰言道:“德川进尺将军!这京师防御部队,是全军中抽拨出来的精锐之师,若一意孤行,恐会玉石俱焚,不如借阁下轮车大炮,将其夷为平地,再行攻破城楼,定可寻得你的妹妹。”
这倭人德川进尺,思虑一会儿后,挥着右手言道:“佐虅君,这事就拜托你了,一定要攻破城楼,早日找到我妹妹,美惠子小姐,拜托了!”
这佐虅倾中,行出这人群,弯腰行礼言道:“将军阁下,这事就交给佐虅吧!定不负将军所托,你静候佳音吧!”
佐虅倾中右手一挥,只见那后面的手下纷纷退去两旁,慧因师太正坐在那巨大的木轮车上,被众人推着过来。
两人互相递过眼色,只见这慧因飞身跃起,一脚踢在这木轮车上,一个急转弯,这偌大的炮口,对准了这城楼之上。
后面的手下,将其他的二十多台木轮车,纷纷推着上来,将炮口一字排开,装填好火药铁珠,只等一声令下,这城墙上便会开花炸开。
樊岗见到这情景,赶紧吩咐守城的将士,将那城楼上的大炮,装填完毕,准备掀开一场炮火对射战。
这佐虅倾中,轻蔑地望着城楼一笑,遂既挥出右手,下达开炮的命令,只见这东瀛的巨炮,纷纷飞落进城内,在街头巷尾炸开了花,一阵阵的浓烟,伴随着爆炸之声,还有那老百姓的哭喊之声,响彻了整个内城。
樊岗一拳砸在墙壁之上,口里狠狠骂道:“该死的东瀛倭寇,屡次三番前来,骚扰我沿海渔民,现在居然炮轰京师,来人啊!点火,给我轰平这帮孙子。”
只听到一时间,炮火连天,这飞落的石块瓦片,不时砸伤这城内的军民,街头巷尾皆是抱头逃窜的百姓。
樊宝弯腰低头,捂着耳朵过来,这炮火太猛,以至于听不到说话,遂既大喊言道:“叔父!咱们的炮火,射程不够,不足以到达敌人的营地,这可如何是好?”
樊岗遂既弯腰低头行至跺口,放眼望去,这炮火在敌军阵前,足有二十步之遥,便已经落地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