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朱载雄登阶而上,在这烈日当空之时,站立在拜台之前,林宗转身过来,挥着拂尘言道:“皇上祭祀社稷坛神,众人……跪……!”
只见这小太监弯腰过来,接过这林宗手里的祭文,对着这社稷坛下的文武百官,各路诸侯,正欲开口之时,朱载雄行了过来,拿过这祭文挥手言道:“你们暂且退下,还是由朕亲自来吧,”
这太监皆跪地叩头,只听见这社稷坛上,朱载雄滔滔不绝的声音,一直传向远方,传到这恒阳山顶之上也!
松柏正在砍树劈柴,众人也都是一路忙活着,这丐帮弟子早有来报,说这新帝登基,今日前往太庙祭祀先祖,路上全是护卫禁军,大家正忙活着埋锅做饭,准备好好的吃上一顿,至于为什么呢?这钱云却没有言明。
“松柏兄弟,这皇城内这么热闹,为什么咱们不去看看啊?你说这帮主到底想要干啥啊?”这牛大蛮拍着肩膀,左顾右盼问道。
松柏停下这手里的活计,在衣衫上擦拭着言道:“这天气够热的,你就少在这念叨了吧,这帮主想要做什么?他不会告诉你我,我们也没有必要去猜测揣摩。”
春兰提着茶壶,一路奔走过来,给松柏倒上一碗言道:“松柏兄弟,今日天气炎热,来喝碗清茶,看你这满头大汗的。”
这春兰递过这茶碗,给松柏满满倒上,赶紧用袖子给他擦拭汗水,心里疼惜言道:“你看你也是,这猫毒还未痊愈,又在这烈日下暴晒,小心点自己,别让大家替你担心。”
这牛大蛮见这情形,赶紧转过身去,却看见对面的长公主,一跺这右脚,捂着鼻子跑开而去。
“这长公主咋啦?为什么哭着跑开了啊?这女人还真让人搞不清楚,一会儿哭泣,一会儿又大笑不已,唉!”这牛大蛮摸着脑袋,摇头叹息言道。
春兰这才转身过来,看着这朱淑雯低头哭泣而去,遂既拍拍松柏的肩膀言道:“看来公主误会我们了,赶紧去,把她给追回来,这四处悬崖绝壁的,可别出什么岔子!”
松柏将手中的茶碗递给春兰,摸着头言道:“她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好吧!我去把她追回来,这公主啊!家破人散,确实有些让人伤心欲绝!”
松柏一路追赶而去,在这悬崖边上,看着朱淑雯坐在那里,低着头伤心欲绝地哭泣着。
“我说公主啊!你这是干嘛啊?今日又是谁招惹于你了,这里危险啊!赶紧回来吧。”松柏挥着右手,还一边啃着春兰递给的地瓜言道。
朱淑雯一下站立起来,指着松柏言道:“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
看着这失控情绪的朱淑雯,松柏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遂既挥手言道:“你别急,我不过来,那你总得告诉于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吧?”
“公主,公主啊!你千万别想不开啊?你父皇已经派人来信,说着这勤王之师,最迟三个月,就会北伐前来,到时候你便可以再回这皇宫,奴婢天天陪着你出城游玩。”这如意丫头,挥着手过来,哭天喊地言道。
朱淑雯转过身来,看了一眼如意言道:“别骗我了,这京师都已经失陷一月有余,父皇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这要是真的带着勤王之师征讨,为何一点动静都没有看到。”
“公主,这勤王之师,分布在全国各地,就算是皇帝下旨意,那也的钦差去传旨,这一来舟车劳顿,再加上路途遥远,这南疆之地就得几个才可到达回返,更别说这偏远的西南,本就道路不通,再加上终年积雪,如遇大雪封山,有的一年也可能无法按时抵达京师,公主稍安勿躁,放宽些心吧,这奸贼窃国,迟早会人神共愤,四面楚歌,众人讨而伐之也!”这带刀护卫薛飞,双臂抱于胸前,慢条斯理言道。
似乎这番说话,有些让朱淑雯接受,遂即转身过来:“你给我等着瞧,到时候我回宫,定让父皇重罪治你,看你还敢欺负我不?哼!”
这松柏摸着脑袋,有些莫名其妙笑道:“这到底咋回事啊?怎么还成我的过错了?我连一句重话都不敢说,这过错怎么一下到我头上来了啊?”
如意转过头来,冲着松柏做个鬼脸,遂即跟随朱淑雯而去,春兰行到他的身旁:“这公主可能真的喜欢上你了?刚才我替你擦拭汗水,被她看见就如此大发雷霆,要是知道你还娶妻陈月静,估计这热闹就开始了,哈哈哈!”
“我娶老婆跟她又有何关系啊?她这明明就是蛮不讲理,走!不要理她就是了,我还得回去劈柴呢!这午时之刻就开始埋锅造饭,只怕这晚上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松柏拍拍春兰的肩膀,两人并排回这树林下而去。
“到底啥事啊?刚才看见公主泪流满面,不会是兄弟你招惹于她了吧?”这牛大蛮看着远去的朱淑雯,拍拍松柏肩膀问道。
“唉!这深宫大内的公主,娇生惯养习惯了,一下子过平民的生活,肯定一时难以接受,别管她了,咱们忙自己的去吧!”松柏回到树下,继续抡着斧子,埋头劈砍了起来。
这夜晚时分,钱云把众人聚在一起,对众人言道:“这晚上我们要出去一趟,至于这到底所为何事?大家到时候自然知晓,都赶紧回去收拾一下,争取在拂晓之前返回这恒阳山上,”
这众人纷纷回去准备,在月色映照的陡峭悬崖边,春兰送着松柏来至这崖前,只见这丐帮得众家兄弟,纷纷躲避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