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松柏对战那蒙面之人,这树下飘落下一人,将二人逼退两步之遥,待其转身过来之时,不免有些茫然不知所以也!
只见这老者白发苍苍,消瘦的脸庞上,颧骨有些微微露出,此人一脸的和蔼之像,手持拂尘单手作揖言道:“二位在这恒阳观后山,如此拼死厮杀,不知所为何事也?”
这黑衣人可能认出了来人,一个飞跃而起,消失在山崖边上,松柏赶紧奔了过去,将巨石后躲避的朱淑雯扶起,朝着这老者行去。
松柏行至这老者面前,松开扶着朱淑雯的手,弯腰抱拳言道:“尊驾应该就是恒阳真人了吧?在下恒沧山凌云观小道,大家都叫我松柏,其实我自己叫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呵呵,我是师父下山带回去的孤儿。”
“那你师公应该就是那玄机真人,不知最近可否安好?这一晃就是二十年过去,凌云观的弟子都不认识了哦。”这老道捋着白色胡须,仰面微微笑道。
“呵呵!玄机真人乃是家师,不是师公呵呵!我也是出来半载有余,唉!还真不知道他老人家,最近一切是否安好如初!”松柏摸着脑袋,憨笑着言道。
“呵呵!是吗?玄机真人居然将你破格收为弟子,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照你这个年纪,顶多也就是个徒孙的资格,他最近这几十年,思维变化如此之大,着实让我有些匪夷所思啊!哈哈哈!”这白发道人捋着胡须,摇头笑道。
“呵呵呵,也许吧?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师父把我带回去后,只是让我在伙房干些杂活,烧烧火啦,劈柴做饭这些了,也算不上什么弟子了,就最近两年他经常后山习武,我就偷学了两年,呵呵,就是这样了,”松柏挠着头,憨憨地笑道。
“是吗?看来你的资质很不一般啊,看你现在的身形步法,确实不像你说的这般,达到这份造诣,没有三五几十年苦修,那是不可能的啊,对了,如若碰到玄机真人,烦劳替我问候一声,既然来我的道观前,怎么不进来听经论道,反而在这后山徘徊啊?”这白发老道问道。
“是弟子疏忽了,还请恒阳真人见谅,这时逢战乱之际,我们又人数众多,故此没有进观上香论道,还请师叔见谅为怀,就此别过改日再来拜会师叔了,”松柏扶起这朱淑雯,朝着木屋而回。
松柏感觉身后一阵劲风袭来,遂即松开扶着朱淑雯的双手,一个侧身闪避躲开,只见这身后的白发道人,满脸的微笑,又一阵拳脚击打了过来“师叔,你这是何故也?”
白发道人一直不语,只是继续朝着他攻击而来,松柏有些无奈,只得挥着伏虎拳以对,结果十招不到,被这老道一掌推了出去,后踢出几步,这才站定了身子下来。
“师叔的拳法确实精湛,师侄今日受教了,只是不知这套拳法师承何处?又名曰什么呢?”松柏遂既弯腰抱拳,低声轻叹言道。
“松柏师侄你这是怎么了?为何比试之后,竟然叹息起来,只要你有空来观内,师叔可以破格将此套拳法传授于你,不过……”这白发老道捋着胡须,欲言又止言道。
“不过什么?师叔请明示师侄,但凡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吩咐便是。”松柏一脸的猴急,追问着白发道人言道。
“实话告诉你吧!这套拳法乃是我在此山之中清修,自己才悟出来的,连我那儿子玉虚子,都未曾教授与他,这样吧!你去这武成阁,替我拿取一件物什回来,那我就勉为其难,将此套拳法尽数传授于你,你觉得怎么样?”这白发老道捋着胡须,眨着眼试探地问道。
“没事,包在我的身上,这不就是取件东西回来吗?直言不讳告诉于我吧,师侄定不辱使命,将东西毫发无损给你带回来。”松柏拍着胸脯,成竹在胸言道。
这白发老道抬头瞄了一眼,摇着头言道:“现在这武成阁,到处皆是金陵护卫把守,你孤身一人前往,只怕是有去无回啊!唉!罢了罢了,待逆子玉虚前来,再商讨这应对的办法,你且先行回去吧,有空多来观内听道论经,唉!”
看着这老道摇头远去,松柏遂既扶着朱淑雯,跟着追了上去,有些急切地言道:“师叔你就放心吧!这大内深宫,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一切就交给我吧!只求师叔将这拳法传授于我,师侄定当全力以赴,将东西给师叔带回。”
这白发老道转身过来,微微笑道:“好吧,这东西就在武成阁,拿到之后,直接进道观来找我,只要你拿回这锦盒,这套拳法必定全数相教于你。”
“师叔,你要的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这武成阁这么大,就算我去找,也该知道放在何处吧?”松柏摸着脑袋,有些为难言道。
“就是一个锦盒而已,上面雕刻着不是龙凤呈祥,而是道家的阴阳图案,应该就在这阁楼之上,千万不要开打来看,否者就有大祸降临也!”这白发老道捋着胡须,义正言辞说道。
“包在我身上吧!师叔你就静候佳音吧!三日之内必将其送于师叔手上,我们就恭送师叔,三日后观内再见。”松柏扶着朱淑雯,朝着木屋而归。
“公主,你没事吧?刚才可把我急坏了,现在看你平安回来,奴婢也就放心了。”如意从树林里行了过来,只见其头发上皆是枯叶,脸上红晕点点。
“别担心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咱们先回去吧,这武成阁盗取锦盒之事,还得从长计议。”朱淑雯望着这松柏,眼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