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熊天壮手持弓箭在手,拉弓上弦飞射了出去,直接朝着松柏的背后而来。
这习武之人,讲究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虽然这细微的变化,可是怎么能逃脱松柏的耳朵,只见其双脚踢向石壁,双手支撑着身体直立了起来,这箭羽射到石壁之上,断为两截慢慢落地而去!
松柏将平直的双脚再次放落下来,双手支撑石壁两边,为了防止下面的暗箭再次袭来,遂既加快了速度,朝着崖顶攀岩而去。
这熊天壮似乎这才醒悟过来,咆哮着喊道:“给我放箭,把那崖壁之人给我射落下来,全体准备咱们要攻打上去了。”
这后排的弓箭手,纷纷行至到前排,抽出箭羽搭上弓弦,只听到“嗖嗖嗖”之声频频传来,再看那满天的箭羽,直接飞向松柏而去,只是似乎距离太远,又加上是仰面而射,自己没有办法到底崖顶的位置也!
熊天壮抽出钢刀,恶狠狠喊道:“通通给我攀爬上去,抓住这些藏匿的前朝余孽,回去向陛下邀功请赏,杀呀!”
这几百禁卫军,在熊天壮的命令下纷纷冲到山崖下面,嘴巴咬着钢刀,慢慢向上攀爬而去。
由于这山崖的凹槽只有一米来宽,所以只有一人接着一人朝着慢慢向上攀爬。
一阵惨叫从山崖石壁上传来,熊天壮转过身来,只见这头顶的石雨砸落下来,将士被砸到头部身体,纷纷哭喊着坠落了下来。
这眼前的情景,着实让熊天壮感到意外,遂既挥动钢刀,大声疾呼喊道:“快向后撤退!将此山给我团团围住,我就不信了,没有粮食看他们还能蹦哒多久?”
这山崖五十米之外,熊天壮的手下已经安营扎寨,开始轮流设卡站岗,瞧这情景大有困死山众之态也!
松柏攀爬上崖顶,看见朱淑雯正蹲在地上,身体一个劲发抖,也许是夜风太过寒冷,也许是刚才惊魂未定。
松柏将外衣脱落下来,披在朱淑雯的背后,只见其猛地站起身来,抱着他的虎背熊腰,开始低声抽噎了起来。
松柏抚摸着她的头部,关切地言道:“别怕,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瞧你这么大了,还在这哭鼻子,等下宫女太监看见,那多丢人啊!”
朱淑雯破涕为笑,挥着粉拳捶打着松柏的胸脯,埋怨着言道:“都是你啦!害我时刻提心吊胆的,要不然我现在还躺在床上,安心睡我的安稳觉呢!”
松柏看着东方一丝光亮起来,知道已经拂晓时分,这山风呼啸着吹来,眼看这大雨就要倾盆而来。
“快起来吧!咱们赶紧回去了,这天色恐有异变,马上就要下雨了,还是先回屋去躲避片刻吧。”松柏给守卫山崖的丐帮弟子交代片刻,便扶着朱淑雯回木屋而去。
果不其然,这天空几声巨响,一道道电闪雷鸣过后,这大雨滂沱落下地面而来。
松柏拍拍身上的雨滴,甩甩头发上的雨水,望着门外这雨帘,心中叹息言道:“也不知道钱帮主他们怎么样?这山上的人都去了大半,剩下些老弱病残留守后山,照理说他们也应该回来了啊?”
朱淑雯拍拍松柏的肩膀,递过毛巾言道:“一个人在此滴滴咕咕半天了,你到底自言自语说些什么呢?”
可能是刚才的电闪雷鸣,再加上两人的谈话之声,春兰揉着睡眼坐起身来,看见是松柏回来,遂既跳下床榻,兴高采烈奔到了门口来。
原本春兰想要抱住松柏,但看见旁边的朱淑雯,遂既伸出的双手,只好去拍拍他淋湿的衣衫,一脸关心地问道:“这次去皇宫没伤着吧?记住你体内有毒,一直没有根除,切记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运气发功,否者你的毒会复发,知道了吗?”
松柏点点头,这才想起进宫偷锦盒之事,遂既行到桌前坐下,从怀里掏出那个镶嵌红宝石的锦盒。
春兰看着这桌上的锦盒,有些不解地问道:“你说那恒阳老道,他乃是出家之人,要这锦盒做甚?害得兄弟你夜入皇宫,这护卫林立不说,单说那复杂的宫殿,出入进去也怕是会迷路,真搞不懂这老道人?”
“算了算了,我这不是安全回返了吗?其实这个盒子装的,并非是恒阳真人需要之物,因为我们至始至终,也没有看到那阴阳八卦的锦盒,唉!打开看看吧,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松柏摇头解释言完,慢慢发现了那个锦盒的金锁。
朱淑雯行了过来,坐低在旁言道:“怎么样?没辄了吧?这是皇家的锦盒,不是一般人可以打开的,这金锁是特殊设计而成,若是强行打开,只怕是里面什么都看不到,便会爆炸成为一堆粉尘而已!”
松柏有些半信半疑,但是这锁孔确实太小,望着朱淑雯问道:“你是这皇家之人,应该有打开的办法,不如帮忙下怎么样?”
看着松柏将桌上的锦盒推到面前,朱淑雯摇着头言道:“你们这些俗人啊!怎么说好呢,一天就贪图荣华富贵,金银珠宝,我不是不可以帮忙于你,只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怎么样?”
“又是交易咯?好吧!说来听听,看是否在我能力范围之内,若是超出了我的戒条信规,那就恕在下无法从命也!”松柏抱拳对天言道。
“行!你肯定能做的到,不会让你为难的,好了,待我需要的时候,再把这个承诺让你兑现吧,现在我给你打开锦盒,看仔细了,可别眨眼睛哦哦!”朱淑雯从盘发中取下一支金簪子,在这雕刻的凤凰嘴里,慢慢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