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松柏坐在屋梁之上,突然这洞外几只箭羽射来,径直一个方向朝着他包围射来。
松柏冷笑一声,飞身一个跃起,踩着那飞来的箭羽,飞身出了兰陵殿的洞门而出,将几个弓箭手踢翻在地,弓箭顿时断为几截,碎沫飘散在空中,顺势向后一个空翻,重新回到那屋梁之上去也!
松柏拍拍手上的尘土,在屋梁上翘着二郎腿坐了下来,对着这下面的军爷守卫言道:“各位军爷,我真的不是盗墓之贼,你们想是误会于我了,我真的是驱魔捉妖的道士,为何要如此苦苦相逼于我呢?我不是惧怕尔等,只怕是出手太重,到时候落下人命官司,那后果堪忧也!”
松柏在屋梁之上,面对这浑不讲理的军丁,也开始油腔滑调调戏起来:“军爷啊!你们是来水仙姑娘这里吃饭的吧?赶紧去吧!伙房里面还给大家留着些稀粥和炊饼,别饿着肚子啊!我不跑的,就坐这上面风景视野更广呢,不用管我啦!赶紧去喝粥吃饼去吧。”
郑大人瞪了松柏一眼,对着手下挥手言道:“你们几个赶紧去啊!把稀粥和炊饼拿出来,我就不信这个邪,今日我还治不了他呢?”
手下几人匆忙出去,一会儿端来了稀粥还有炊饼,郑大人指挥着手下过来石头桌子,指着凳子桌子言道:“来来来,你们几个把东西端这里来,就放桌子上吧!大伙都坐下来吃吧,谅这毛贼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先把肚子填饱再说吧!”
松柏冷笑一声,看着这下面的皇陵守卫,凳子围坐一圈,还有很多都是端着碗儿站立于旁边,狼吞虎咽享受着美食下肚的快意,不由得想起了水仙,一丝疑惑涌上了心头。
“这水仙姑娘提着篮子出去,想是出去也有许多的时候,为何这都快晌午时分,仍然不见其影踪?是遇到那伙贼寇?还是有其它的原因呢?”松柏摸着下巴,心中思绪万千言道。
郑大人喝完稀粥,手里还拿着炊饼往嘴里塞去,突然站起身来,挥手唤来门口站岗的手下,只见其附耳低语一阵,那人匆忙奔出这兰陵殿外而去。
手下陆续喝完稀粥啃完炊饼,站立于两旁,一手下抹着嘴巴,还在吞咽着炊饼言道:“郑大人,这厮他不下来,咱们这是要等到何事去啊?总得想想其它什么法子啊?”
郑大人冷哼一声,挥手制止手下言道:“尔等只管将此人牢牢看住便可,大人我自然有对付他的方法,把这些碗筷还有那剩下的炊饼,通通都端回伙房去,待会水仙姑娘回来,也好把它们清洗干净。”
“哟!谁在说我呢?这还未进门来,便听到你们在聊我,怎么了?是不是有我爹爹的消息了啊?”这洞门外行来一人,众人皆转头回望过去,原来这行来之人,正是那水仙姑娘是也!
郑大人拔开手下众人,快步奔门口而来,拉着水仙的小手,关心慰问言道:“妹妹你去哪里了啊?皇陵内几伙贼人陆续进来,我怕你有什么意外,刚才还叫人到处寻找于你,你到底跑哪里去了啊?又去找那疯癫之人了吗?可把我担心死了!”
郑大人拉着水仙的,不停地揉搓,惹得她有些恼火,遂既甩开了双手,怒气冲天言道:“郑天明,你可是放尊重点,我可不是那**楼的窑姐,你若是再这样,可别怪我关闭洞门谢客了。”
郑天明赶紧又粘了过来,嬉皮笑脸点头言道:“我这不是太喜欢你了吗!一时间难以把持下来,下次一定注意,有句话我还是得提醒姑娘,那疯子你最好以后别去,他发起疯什么话都不听,没有人可以劝阻的了他,一旦受到刺激就丧失了人性,哥哥可是为了你好哦哦,千万别做啥事,他可是失职先皇钦定的死囚,一辈子终老在皇陵以内,你可得想清楚了。”
水仙回头瞪了郑天明一眼,拔开这愣着的守卫,将篮子狠狠放落桌面之上,怒气冲冲坐低石头凳子上,冷冷哼了一句言道:“以后你们只管来用膳,若是在我兰陵殿,不许在背后中伤钟将军,他是天朝的英雄,我不许你们诋毁于他,要是没有他,你们早就被烧死在这皇陵之内,你们这群没有良心的东西,吃完没有,吃完了都给我赶紧滚,气死我了!哼!”
郑天明满脸的委屈,左顾右盼望着手下,无奈摊开双手,耸耸肩膀言道:“咱们走吧!唉!这水仙姑娘哪里都好,就是这火爆脾气不好,只要一说钟将军,立马就翻脸发火,回去吧!咱们还得去点卯呢!”
众人纷纷笑脸相陪,倒退着出了兰陵殿的石门,郑天明突然停止了下来,后面的来不及了,直接撞上前去,众人顿时倒做一团,呻吟声此起彼伏响起。
“混蛋!还不给我给赶紧起来,大人你们都敢压在身下,难不成想造反了你们,目无尊长王法,通通自己掌嘴。哎哟喂!我的腰啊!”郑天明被压下面,只剩脑袋露出来,其他的都被手下重叠压在地上,遂既怒气大声吼道。
这手下们赶紧从人堆里爬起来,低头站立于两旁,纷纷低下头来,一时间鸦雀无声,连大家伙的呼吸心跳,明显可以听见。
郑天明在手下的搀扶下,双手按着腰部从地上歪着身子站立起来,这脸都快疼痛得扭曲变形,歪着脖子冷哼道:“好啊你们!亏明爷我待你们不薄,居然活计起来后面暗算于我,自己掌嘴啊!一群混蛋!”
这洞外啪啪的耳光声音频频传来,松柏跳下这房梁,飘飘然落在石桌前面,吓得水仙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