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燕王满心欢喜,揉搓着双手奔门口而去,看到这门外之人,却顿时大惊失色,向后急急退步而回。
“你……你到底何许人也?怎么和我一般模样?你可是知道?我乃是燕王殿下是也!你见了不跪,实乃大不敬是也!”燕王指着这来人,手指有些发抖言道。
“呵呵!想知道我是什么人吗?看仔细了哦哦!”只见这眼前之人,一个转身回来,顿时tuō_guāng了上衣,一个女子的身躯出现在面前,顿时变成一位倾国倾城的俏佳人是也!
“到底怎么回事?潘公公,赶紧给本王解释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燕王退到潘炎谅身边,满脸疑惑问道。
“青衣,还不赶紧给王爷请安,哈哈哈!王爷不必惊慌,她乃是咱家在民间寻到异人,会各般变化,而且还是处子之身,你看这脸蛋,那是白里透红,咱家就借花献佛,把她进贡给燕王殿下,助你早日霸业完成,哈哈哈!来人啊!把酒菜给端上来吧!”潘炎谅转身对着门外喊道。
这倾国倾城的女子,一身黑纱裹胸,只见那连绵起伏的山丘,随着心跳的抖动,慢慢变得起伏不定,着实让燕王有些眼馋,忍不住开始吞咽起口水来。
大公公看着猴急的燕王,遂既拍拍他的肩膀,附耳低声言道:“不要慌!这长夜漫漫,先把酒喝了,培养下感情,等下我会叫她给你作陪,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请吧!燕王!”
燕王虽然转身过去,但还是忍不住回头张望,这女子挪动婀娜多姿的步伐,慢慢扭着杨柳腰肢,在桌子旁边坐低了起来,伸出细长的芊芊细指,提起酒壶按着壶盖将杯中倒满。
“王爷,小女子借花献佛,祝王爷早日兵权在握,大展鸿图,成就自已的霸业,青衣就先干为敬,二位请随意吧!”青衣原本递给燕王的酒杯,等到他伸手来接之时,却突然收了回去,扭动着腰身,一口将其饮尽。
燕王此时倍感尴尬,朝着潘炎谅望去,无奈摊开双手坐低了下来,端起桌子中间的酒杯,自斟酒自饮了起来。
潘炎谅看出来了燕王的不悦,遂既给青衣递过眼色,提起酒壶言道:“王爷啊!这个喝酒跟钓鱼一样,你得有耐心,不要操之过急,那样反而事倍功半啊!来来来!咱家给你斟上。”
青衣这时候缓缓站起身来,摸着有些微红的脸颊,从袖子中将手伸了出来,对着这二位大人言道:“不如小女子起舞一曲,一来给燕王赔罪,二来呢也给二位助助酒性,不知大人们意下如何啊?”
“好主意啊!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给你说啊!咱们这青衣姑娘,不单单是可以快速变脸易容,而舞诗词,那可是样样精通啊!今日咱家就托王爷的光,来一睹这娇美娘的婀娜多姿的舞步,来人啊!给我在旁边奏乐!”潘炎谅对着门外挥手言道。
只见这门口的乐师,纷纷提着乐器进来,在大殿的角落里坐下,慢慢开始演奏了起来。
燕王一边端着酒杯,看着这青衣曼妙的舞步,一边不停地吞咽着口水,时不时的还轻咬着嘴唇,一副恨不得马上将其吞落腹中的感觉。
潘炎谅看在眼里,却是乐在了心里,他同时把筹码放在几个王子的身上,可是最后还是算错了,那始皇帝居然不按章出牌,居然放着儿子不传来,却把皇位给了孙子,这也就有了后来的靖难之役,最终历时四年终于完成了他的千秋霸业,当然这是后话,咱们先暂且不提。
潘炎谅端起酒杯,笑着摇头叹息,自己自从净身入宫,看着无数的美人,那都只有干瞪眼的份,而今能做的,就是利用手头的权利关系,让自己凌驾于众人之上,获取更多的权利和钱财,让自己这扭曲的心态,能够得到些许的平复。
看着这青衣婀娜的舞姿,别说是燕王了,就连这个净身的太监,还是这女子的义父,都有些春心荡漾,只是这工具被阉割,不免激起心里的几丝哀伤。
燕王转过头来,挥着左手言道:“大公公啊!此女子乃是何方人氏啊?这居然可以瞬间易容成我的模样,已经是让我惊奇,现在居然比我府上的舞姬,还要幽柔传情,真是令本王动心啊!”
潘炎谅听到燕王的问话,赶紧用袖子擦拭掉眼角的浊泪,有些吞咽着言道:“听我这干女儿言讲,她乃四川天府之人,后随师父进京,不料却客死他乡,为了掩埋师父,她当街卖艺,我觉得她是个人才,遂既带回宫中,当干女儿养着,不料这一晃就是五年过去,现在居然成了落落大方的一代佳人了,哈哈哈!为父替他高兴啊!来!干杯!”
“哦哦!原来如此啊?怪不得这眼神里透露出一股脑的辣味,不过本王就是喜欢烈马,越难驯服就越有兴趣,哈哈哈!你等着我做你的女婿吧!来!干杯了老丈人!”燕王一听这女子青衣,居然是太监收养的义女,遂既嬉笑颜开,开始恭敬地敬其酒来!
这一曲轻歌曼舞之后,青衣遂既挪动着翠步,慢慢朝着酒桌回来,只见这原本喝点小酒,脸色本就白里透红,再加上刚才这轻舞飞扬,这红晕似乎更甚了些许。
潘炎谅站起身来,不停地拍着手掌,竖起大姆指言道:“果然越来越娴熟,只是这哀伤的部分,没有完全表达出来,哈哈哈!不过已经很满意了,快坐下来吧!你看你这脸上,毛毛汗都出来了,赶紧给王爷倒酒,”
青衣这才刚刚坐下,听到义父又叫自己倒酒,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