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青成一番客套言语,无不夸赞这神弓如何如何!松柏正在结结巴巴难以应对,只听见这门外传来爽朗的笑声。
但见这青成将神弓放落桌面之上,遂既转身过去,弯腰低头等待这来人的道来。
“师父!按照你的吩咐,这师弟已经送来斋菜,也安排好厢房,徒儿听从师命安排了!”这青成毕恭毕敬,弯腰抱拳言道。
原来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这青成的师父,这玄冥山的掌教,玄明真人是也!
只见这来人抬腿跨过门槛,进入这门内而来,但见这来人一身白色便服,虽然白发白须,但这眼睛却炯炯有神,脸色红润且富有光泽,脸庞非常丰满有肉,不像其它师伯那般的清瘦,若不是这白发满头,定以为只是五旬左右的壮年。
只见这白发老道满面春风,挥着右手将松柏迎落入座,挥手对青成言道:“先给沏壶好茶过来,这师侄儿一路奔波劳碌,定是风尘仆仆,先去去这尘灰,待会再送些果子过来吧!”
松柏有些无奈,只得点头称是,原本就肚腹空空如也,以为可以大吃一顿,现在还叫先喝茶去尘,这肚腹又咕咕直叫了起来。
这白发老道转身过来,望着桌上放着的神弓,顺手拾了起来,一拉开这弓弦,只见其连连点头不已。
“好弓啊!师侄儿是何处觅得这宝贝的?我看这雕刻纹路,还有这上面的文字,估计乃是上古的宝贝,你看看这里……”玄明指着这弓柄,递过来对松柏言道。
“这些文字一早就有,你也是知道,我乃是一生居住在凌云观,斗大的字认识不到几个,更别说这弯弯曲曲的文字了,哈哈哈!来!师伯!喝茶吧!请!”松柏摸着这后脑勺,一脸的尴尬,干脆端起这刚上来的茶碗,双手抱着它毕恭毕敬言道。
玄明放下这神弓,端起这茶碗揭开茶盖,慢慢吹开这上浮的茶叶,闭上眼睛感觉这茶叶的清香。
“师伯!这弓柄之上到底写着什么?可否告知于我,以解我心中的困惑是也!”松柏小脸通红,终于还是鼓起勇气,不耻下问言道。
‘‘这上面的文字啊?写的是(落日)二字是也,相传乃是弓王的神器,当年与魔族一战,虽然将其悉数消灭,却万万没有想到,把魔王颌曼给放跑,心中一直耿耿于怀于怀,五百年后终于抱憾而亡,后人惧怕这魔王死灰复燃,将其神弓放于弓王洞,镇住这魔王的出口,不让其有机会出来,当然了,这只是传说而已,哈哈哈!喝茶吧!”’玄明捋着胡须滔滔不绝,看着松柏听得一脸的茫然,遂即挥手端起茶碗言道。
“那这落日神弓既然乃是弓王镇魔之用,若是只有这弓没有这箭羽,岂不是美中不足是也!”松柏一手拾起桌面的神弓,再次仔细端详一番言道。
“至于这箭羽吗?那当然肯定是有,听说……算了!还是喝茶吧!青成啊!你且吩咐下去,这两日松柏师侄儿需要静养两天,闲杂人等一律不许靠近,为师先回去了,好好照顾你师弟吧!”这老道玄明站起身来,一番吩咐以后,遂即背着双手出门而去。
青成弯腰抱拳,送走了师父玄明,刚一转身过来,差点和背后的松柏相撞,遂即闪躲一旁去也!
“我说师弟啊!你啥时候来我身后,这样默不出声的,差点吓到师兄我了!”松柏伸长了脖子,望着这行色匆匆离开的玄明师伯,正在摸着下巴思考之际,旁边的青成挥手指责言道。
松柏这才如梦初醒,遂即弯腰抱拳赔罪言道:“刚才一时间走神,还望师兄体谅,至于这神弓的箭羽,师伯欲言又止,是不是就在这道观之中啊?”
“什么神弓箭羽的?我是一概不知道,我只知道伺候好师父,多学些修道的经文,将来早日羽化升天,也不枉费这一世的灵修苦度。”青成一脸的不高兴,一屁股坐在凳子之上,发着牢骚言道。
“师兄啊!你说这神箭山乃是本派的禁地,若果……我只是猜测啊!若果这神箭山上另有文章,岂不是你们只是给别人看门的狗!”松柏摸着下巴,竟然忘我的自言自语起来。
“什么别人的看门狗?你在骂我们是吧?好心招呼于你,想不到你竟然如此这般,简直就是岂有此理,哼!咱们走!”这青成怒声而起,一番说话以后,带着弟子拂袖而去。
“唉!瞧我这嘴巴,一不小心就气走了师兄,但是我应该没有猜错啊!这神箭阁上是飞镇真尊,和这山脚的玄明观,到底其中是何关系是也呢?难不成……这不可能?还是别想了,赶紧填饱肚子,好好的睡上一觉吧!”松柏摇着脑袋,一番苦思不得其解,干脆放下这茶碗,端起这斋菜大大吞咽起来。
云雾缭绕的玄冥山地界,方圆百里没有白昼黑夜之分,小道士们拉上窗帘,结束忙碌的一天,纷纷倒头呼呼睡去。
松柏将斋菜吃完,摸着这涨涨的肚子,打着嗝出门而来,只见这旁边的窗户之上,纷纷拉起黑色的布帘,呼呼的打鼾之声,响彻到院门之内。
松柏打着饱嗝,遂即在门外花圃转悠一番,再次回到这房门内而去,将门扇反掩了回去。
松柏坐低回这桌旁,只感觉腹中饱胀,原本想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上一觉,怎知这肚子撑着难受,遂既又坐起了身来。
这床下细微的反应,引起了松柏的注意,原来是刚才的黑衣人,被青成围堵回来,一直躲在这床下,大气不敢长出,这腿脚已经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