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朱淑雯蹲身下去,不停地啼哭起来,众人皆一脸慌乱,不知如何是好是也。
突然“刷”的一声传来,众人回头望去,松柏脖子上一柄明晃晃的钢刀,众人皆是一脸的茫然。
原来这持刀之人,正是那四品带刀侍卫薛飞是也!只见这松柏停身下来,用二指拔开了脖子上的钢刀。
“我说这位兄台,刚才这赶跑东瀛浪人之时,我不知道你在何处?现在我刚把他们赶跑,怎么着?还要跟自己打斗不成?”松柏头也没回,直接朝着这悬崖绝壁而去,剩下这薛飞反倒有些脸红了起来。
松柏来到这山崖顶上,望着这东瀛浪人仓皇出逃,往这真武大殿方向而去,遂既捋着飘飞的发丝,安静地坐低了下来。
山风呼呼吹来,这太阳照的身上阵阵温暖,春兰行到松柏身后站立,只听到一阵阵炮鸣传来。
“终于等到这勤王之师来援,看来这决战在即,不然这大公主不会如此刁蛮无理,咱们这战事刚刚结束,就开始闹内讧,看来这皇城的水真深啊?”松柏望着这城外浓烟阵阵,翻腾着薰黑了天空,这心中一丝感叹起来。
春兰弯腰蹲坐地上,双手撑着脑袋,不停地摇晃言道:“要不咱们走吧?离开这是非之地,辛辛苦苦到头来还不讨好,还非得看他们朱家人的脸色,你这一路寻人杀魔,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到头来人家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
“是吗?你可真是牙尖嘴利啊?居然在这里胡说八道,朱家怎么了?这天下都是我们朱家的人,能走到哪里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只要我一句话,就是躲到天涯海角,掘地三尺也可以把你挖出来。”朱淑雯摇晃着手里的皮鞭,一脸不屑行到松柏身后,众太监宫女纷纷低头在后面跟随而来。
松柏一听气愤涌上心头,一下子站立起来,转身挥着拳头准备砸出,却在半空中停止了下来,指着朱淑雯言道:“你是公主没有错!但是不能视我们草芥不如,我一路为你披荆斩棘,并不想你什么回报,但是你也别太逼人太甚,咱们走!”
看着松柏牵着春兰的右手,怒气冲天从面前走开,朱淑雯咬紧牙关,不停地揉搓着皮鞭,恨不得狠狠抽打春兰一顿,方解自己的心头之恨是也!
“公主!这小子年轻气盛,一点都不识相,待这回宫之日,微臣定当给你出了这口恶气,咱们先回去吧!”薛飞行了过来,弯腰抱拳言道。
“哼!居然跟本公主作对,还有那个春兰,迟早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什么叫尊卑有序,既然目中无人,就别本公主使手段了,让你知道这天下是我姓朱的,咱们走!”朱淑雯狠狠抽动一下鞭子,转身拂袖而去。
恒阳山的山崖边,顿时乌云密布,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群鸟纷纷惊飞归巢而去,山林间顷刻之间安静了下来,淅淅沥沥下起雨点起来。
松柏推开木门,看着这屋檐滴落下来的雨点,一阵冷风伴随雨丝飘过,赶紧将胸口的衣衫拉紧,转身准备回屋而去。
“嗖”的一个黑影闪过,松柏听到这风吹草动,遂既转身过去,抬头往去这树梢顶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原来这树上的黑影,正是那大黑猿是也!只见其几个蹦跳,飞落到松柏的面前。
“猿兄啊!你这神出鬼没的,要不是这突然天降大雨,恐怕还不知道你躲在何处是也?”松柏摸摸大黑猿淋湿的脑袋,带着其进入屋内而去。
突然又传来一声鹤鸣,松柏忍不住笑了,这一场大雨滂沱,所有的朋友都无处躲避,终于来他的屋檐下避雨,久别终于又重逢了。
原来真的是那只白鹤,拍打着受伤的翅膀,滑翔着往松柏的木屋飞去,只见这翅膀上已经有红色的血液流出,一声哀鸣不停地传来。
“春兰啊!赶紧出来帮忙一下,我的朋友们都回来了,好像这白鹤翅膀的伤势还没有痊愈,拿些跌打药过来,替鹤兄包扎一下。”松柏朝着屋内喊去,春兰满心欢喜出门而来。
只见这白鹤拍打着翅膀,降落在屋檐之下,松柏遂既奔行过去,将其抱在了怀里。
“鹤兄!你看这回来忙的,把你给忘了,真是抱歉的很啊!赶紧先进去屋内,我**兰给你包扎一下,希望你可以早些痊愈!”松柏拍拍白鹤的双肩,推搡着往屋内而进。
春兰拿来跌打药酒,替这白鹤敷上,一番简单包扎以后,这屋内传来呼呼的鼾声。
原来正是这松柏,几天几夜没有休息,趴在桌上熟睡了过去,大黑猿也坐在桌旁,唯独这白鹤踱步行去这屋子角落,慢慢蹲身下去,用翅膀遮盖住身体,慢慢闭上了眼睛。
松柏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记得熟睡了多久,只见这门外传来欢快的笑声,遂既将身上的被子掀开,穿上鞋子披上衣衫出门而去。
只见这门外的春兰,正手舞足蹈跳跃,大黑猿挑着水桶回来,居然有模有样,让松柏都有些吃惊。
“别慌!注意保持平衡!对对对,就是这样了,记得先移动右脚,再依次移动左脚,做的不错,等下再教你如何在井边取水,这个可不比在溪流深潭,可要仔细学哦哦!”春兰看着大黑猿满头大汗,遂既掏出手绢擦拭着言道。
“咳咳!你们都起来了啊?猿兄原来你还有这兴趣?到时候这挑水做饭,就分别交托给你和春兰了,”松柏手扶着房门观看一阵,遂既用手遮挡着烈日当空言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