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门外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顿时还伴随着“乒乒乓乓”兵器撞击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喊杀之声,众人皆是一脸的茫然。
松柏来到这门扇前,透过这门缝向外面望去,只见这外面全是手持火把的兵丁,挥舞着手中兵器,相互厮杀在一起。
松柏取出这插销,准备开门而去,柳眉嫣一把上来按住门扇,摇头晃脑言道:“现在这城内混乱,谁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队伍,若是这样贸然出去,只怕我父亲……”
“看我这记性,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好好好!赶紧叫许大夫抓药,要是治好这五十两银子喔也就认了,要是治不好,小心小爷我动怒,把你们这药铺给烧成灰烬,看你们还怎样害人?”松柏转身过来,怒指着这大夫伙计言道。
“还是我来吧!这其中的分量我怕你把握不了火候,到时候真治不好这老将军,只怕大家都得送命啊!”许半仙进入这柜台之内,不停地给伙计递过眼色。
“好呢!那我就下去忙活去了,等下有事你大声喊我,有劳许大夫了!”伙计领会了许半仙的用意,遂既将药方递过来,点头朝着这内堂而去。
“这里面有学文啊?都说药多半分便是毒,这多一点不行,少一点这药效达不到,还是我亲自动手,这样我心里踏实许多啊!”这许半仙满脸堆笑,这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的冷意。
后院的院墙之下,这刚才抓药的伙计,左观右望四下无人,这才搬来楼梯,向后望去一眼,攀爬了上去。
“你干嘛呢?这半夜三更爬墙而出,到底所为何事呢?”背后传来一阵声音,这伙计转身过来,差点没有给吓得掉落下来。
“郑爷啊?吓我一跳啊!刚才这店铺那伙人,说治不好地上那人的病,就要一把火烧了我们的店铺,这不掌柜的先生叫我出去,给搬救兵过来解围啊!”伙计转身过来,不停地拍着胸口言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就赶紧快去快回吧!对了!你记得告诉那丫头,说我就最近这两天过去,到时候好生伺候于窝,记得把信带到,去吧去吧!”郑屠夫挥手这伙计,转身往这茅房而去。
“咚”的一声传来,只见这伙计右手抓滑,直接跌落街面之上,揉着这脑袋,从地上翻爬了起来。
“妈的!这一直没爬过这院墙,想不到跌下来还真疼,赶紧去报信,等下掌柜的有难了!”这伙计从地上爬起来,遂即奔逃着消失在视线之内。
这郑屠夫从茅房出来,一路哼着小曲,战乱之后天兴帮弟子四散流离,幸亏平时这些地头踩熟,药铺掌柜也给自己这堂主面子,好吃好喝的供着,晚上负责看门守值,虽说轻松倒也是没有了以前的威风,想当初自己强行买卖,那是何等的威风,自从这金陵护卫进城,好日子就一去不复还是也!
郑屠夫穿过这后院的走廊,一路奔前院而行,只见这几个伙计鬼鬼祟祟,往这伙房而去。
“你们干什么呢?这么神神秘秘的,是不是捡到什么宝贝了?等等我一起吧!”郑屠夫跟随这伙计身后,快步奔入这伙房而去。
只见这伙房之内,伙计们抱来柴火,燃点后放入这灶孔之内,只见顿时这火光照耀着,感觉一阵的暖意袭来。
一个伙计将铁锅内的水舀了起来,用刷把将这锅内刷洗干净,遂既将纸包放落在灶台之上,慢慢打开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啊?刚才这伙人还没有走吗?怎么着?还要等医治好了才离开吗?”郑屠夫挠着后脑勺,行到这灶头旁边,盯着这伙计将药包打开。
“刚才你不是收了人家五十两银票,掌柜说又亏了二十多两银子,现在这大个子说了,银子已经送上,要是治好这高烧,那也就算了,如若不然啊,要一把火烧焦我们这药铺,你还不赶紧将银票给掌柜送过去,他可能马上就过来找你了呢!”这伙计一边拆开药包,一边转头对郑屠夫言道。
“去就去呗!真是的,好不容易看着进入五十两银子,准备去春宵楼快活,还没有放暖和呢!又让我拿出来,要是换在往日,我非……”郑屠夫一路埋怨,一路低头望着这银票,好像这才养大的闺女,马上就要嫁给别人一样。
“砰”的一声传来,只见这郑屠夫捂着肚子,向后退去几步,原来这拐角之处,许半仙也是低头合计这银两之事,两个有心事低头行走之人,就这样撞在了一起。
这许半仙顿时被撞飞了出去,叫唤着从地上翻爬起来,揉着这摔疼的屁股,眼睛眉毛皱褶一块朝着郑屠夫行去。
“你怎么走路不长眼睛啊?好歹这几个月我供你好吃好喝,你这样横冲直撞的,可把老爷我撞坏了。”许半仙歪着脖子,气呼呼言道。
郑屠夫原本想要发火,但转念一想,这几个月多亏了许半仙收留,要不然自己还不知道去哪里讨口饱饭吃呢?遂既马上变作笑脸,搀扶着他往伙房而回。
“刚才听那些军丁说,是你先把银两给收了对吧?赶紧拿出来吧!你也真是糊涂啊!害的我又少收了二十里两!”这许半仙接过郑屠夫的银票,一边往放入怀里,一边指责埋怨言道。
郑屠夫强压周目的怒火,这身在屋檐下,那是不得不低头啊!只见他不但没有发火,反而点头哈腰,活脱脱养的一只狗一般。
“掌柜的说得对,这些日子多亏你照顾,只是这些家伙不是善类,要是这药到病没除,只怕是要惹上事端啊?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