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松柏带着三百多西宁虎卫,来到这野兔坡下面,却听到一阵喊杀声音传来,顿时只见这山坡下两翼分别杀出一队人马,摇旗呐喊朝着众人围困了过来。
松柏没有想到才到这野兔坡,就中了这埋伏圈套,遂既抽出金剑破天迎挡,指挥着众人朝旁边的草丛而去。
“去把那些树枝移开,里面有台弓箭车,赶紧给我推出来,要不然咱们就要全军覆灭了。”松柏右手一挥金剑破天,指着这树林边人来高的草丛,对着这石虎言道。
“放心吧兄弟!你们给我一起去顶着,你们几个跟我来,把里面那个什么东西推出来,赶紧跟上了!”石虎将钢刀插入刀鞘,挥手带着十来个西宁虎卫,朝着这树林边的草丛而去。
只见这十来个西宁虎卫,从人来高的草丛过来,果然看到这铺满树枝的草丛里,把那东瀛弓弩车给推了出来,石虎心中大悦指挥着众人,朝着这拼杀的松柏而去。
“兄弟!你说可是这玩意吗?这个怎么用啊?你们赶紧过去帮忙顶着,别愣在这里呀?”石虎挥手示意手下去帮忙,松柏这才抽身过来。
“这个可是好玩意啊?来咱们退后十步,给这些兵丁一个回旋的时间,等下让你瞧瞧,这东瀛弓弩车的厉害?”松柏双臂发力,推着这笨重的铁皮车,往反方向退去。
“好了就在这里吧!你现在叫他们回撤吧!让这伙金陵护卫尝尝,自己却死在自己借来的兵器之下。”松柏将东瀛弓弩车转头过来,拍拍石虎的肩膀笑道。
这石虎半信半疑,挠着后脑勺言道:“这玩意真的如此厉害吗?我怕叫他们回撤,到时候根本就没有办法抵抗了,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放心吧兄长!没有八成的把握,我是不会轻易冒险的,赶紧叫他们撤退吧!这山下的路本来就不宽,不适合大军在此拼杀,你看看他们后面,根本就拥挤不堪,只要有人后撤,肯定踩踏死伤一片,听我的赶紧的叫他们回来吧!”松柏指着那涌来的金陵护卫,一本正经的言道。
“好吧!就听兄弟你一回,只怕这口子一撤退回来,想要再守住,那就没有那么容易了,你准备好了吗?我可是真的叫他们回来了哦?”石虎一挥这右手,只见这三百西宁虎卫纷纷章后撤退,这后面追杀的金陵护卫,此刻喊叫着乘胜追击而来。
“赶紧躲在这铁皮车后面,把你们的弓箭通通取下来,赶快跑啊!”松柏喊叫着这后撤的西宁虎卫,待其退到这车旁,遂既拨动这机关,只见这箭孔纷纷射出箭羽,将金陵护卫射倒一片,纷纷向后撞退而去。
这后面的金陵护卫看到这弓弩车的威力,顿时溃不成军,这小路原本狭窄,加上这一时间难以撤退,被推倒踩踏之人,那是倒塌了一片而去,很快这路上除了满地翻滚的伤兵,其它人等早就退去这路口而去。
“你们赶紧将弓箭取下来,我怕这金陵护卫还会反扑过来,你们派几个人过去,将这尸体上的弓箭也通通取回来,只要这箭羽不断,他们就根本没有办法靠近。”松柏挥手示意这众人,将弓箭插入这后面的箭孔之中。
石虎吩咐手下几个,去那地面的尸体上取回箭羽,只见这几人胆战心惊,弯着腰身左顾右盼而去。
这外面的金陵护卫首领,看到有机可乘,遂既挥着佩剑,死命催促众人,这才又喊杀着奔这弓弩车而去。
“赶紧回来吧!这送死的又来了,让你们有来无回,来多少死多少,”待这几个西宁虎卫拿着箭羽,弯腰奔逃而回,松柏大笑一声,再次手扶着机关,等待这金陵护卫的靠近。
只见这金陵护卫虽然喊声震天动地,但这前排的手持盾牌,却还是慢慢向前移动而去。
“赶紧给我上!把他们通通消灭,再抓住那为首之人,等下回去好到将军那里领赏,给我杀啊!”这头领挥着佩剑,却看到这箭羽满天飞舞而来,吓得抱着脑袋蹲身下来,这声音也消失了不见。
只见这东瀛弓弩车的箭羽飞射过来,前排的盾牌兵顿时被射飞而出,朝着这后面撞击而来,顿时又乱做一团,朝着这路口遁逃而去,这兵败如山倒,顿时又传来一阵惨叫之声,在这野兔坡脚下回荡。
“哈哈哈!看到这弓弩车的威力了吧!赶紧过去几个人,把弓箭给我捡回来,你们接着装填这后面的箭孔。”松柏挥手示意,这西宁虎卫上得前来,将弓箭再次装入这箭孔之内而去。
只见这金陵护卫退出这路口,纷纷胆战心惊,一时间面面相觑而望,不停地擦拭额头的汗水。
“将军!这小路太窄了,不适合咱们大军进攻,不如依在下只见,我们如此这般……”这手下附耳低语,为首的金陵护卫首领一挥右手,带着这众人撤退而去。
“看来他们已经吃到了苦头,但是这辆弓弩车,只能适合在这狭窄的空间,看来他们想引我们出去,或者晚上偷袭我们,大家先收拾战场,等下我们合计合计,下一步该怎么办?”松柏转身过来,对着这石虎言道。
只见这西宁虎卫开始打扫战场,将这死尸身上的弓箭取回,还把那些伤残的兵丁,也一一搀扶着行了回来。
“兄长!我想进去打探虚实,这东瀛的弓弩车,应该怎么控制?我想你也已经学会,不如就劳烦大家相互配合,待会我回来之时,会学猫叫三声,你们听到千万不要放射弓箭,就此别过咱们后会有期吧!”松柏双手抱拳,转